咚的一聲巨響也驚醒房間裡的人,裡麵的人問了聲是誰之後就沒動靜了。
他似乎也害怕什麼,抱起地上的嬰兒就衝到了樓下。
哢擦——
身後的門打開,一個人站在我麵前。
“兄弟,沒事兒吧?”
我抬起頭,發現也是個國人。
搖了搖頭,說句沒事之後,我捂著肚子回到了房間。
她還沒睡,看到我回來,急切的跑到了我身邊。
“沒事兒吧?”
“還行,就是肚子有點疼。”
打開燈,發現肚子上出現一大片淤青,而且腰間也有一條傷口,很是很深,但是很細很長。
“還說沒事兒,這條傷口怎麼來的。”
“我真不知道,我這剛一出去就碰到一個醉漢,結果就動起手來了,估計是他用刀滑的吧,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你呀,我怎麼睡得著啊。”
“睡吧。”
我翻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傷口竟然神奇的愈合,隻不過傷口處出奇的癢。
當然,我也沒注意,畢竟傷口愈合的時候都會很癢。
在這裡玩了好幾天,我都沒見過那隻黑貓的蹤跡,似乎那一晚之後他就失蹤了,並且我腰間的傷口越來越癢,就像是過敏一樣,剛開始就那一條縫,再後來就是整個腰間,然後是背部。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背後皮膚下那一條條如同蜈蚣一樣的凸起,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
這一定是那個黑衣人給我下得陰手。
抓了抓癢,我放下襯衫從浴室走了出來,她站在鏡子前比劃著今天剛買的衣服。
“你怎麼了?”
“沒什麼。”
我的手下意識的去背後抓了抓。
“你背後怎麼了?”
“沒事。”
她丟下衣服,把我推倒在床上。
拉開襯衫之後,她捂住嘴巴倒退了好幾步。
“你背後……”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我放下襯衫,滿麵愁容。
“你背後那一道道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
“我看到一部電影,上麵講的是蠱術,有幾個橋段跟你身上的毛病很相似,會不會是……”
“對了。”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泰國降頭師不說遍地都是,但也不在少數,畢竟是能養鬼嬰的存在,如果真的是中了降頭,那我……
唉。
長歎一口氣,我又坐了回去。
“要不給大黃打個電話?他應該有辦法的。”
“行。”
我拿出手機站在窗口,找到他的號碼撥了出去。
幾十秒的嘟嘟聲之後,對麵傳來嘈雜的聲音。
“大黃,你在忙?”
“算是吧,怎麼了?有事兒?”
“我可能攤上麻煩了。”
“你等會兒。”
一陣奔跑的聲音過後,他的聲音再次穿了過來
“你說什麼?攤上什麼麻煩了?等等,你不會是得罪那邊的降頭師了吧?”
“八成是這樣的,我身上有好多條凸起,就像是蜈蚣一樣。”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
“你在那邊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過來。”
身體不適,隻有一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