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說要找你,好像是有什麼要事相商,而且前輩你身為‘x’的第二把手,每天睡在這,這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當初犯的錯小嗎?就算沒革職,我也該睡這裡思過一下,你給老子滾犢子吧。”
他翻了個身,繼續躺下,一點鳥關飛鵬的意思都沒有。
關飛鵬對此也很無語,顯然很了解這個天機老人。
我失聲而笑,關飛鵬有沒有實權不好說,但最起碼頂著一個將軍的頭銜,天機老人能這麼訓他,確實讓我感覺有些好笑。
他瞪了我一眼,然後招呼我上車。
“去哪兒?”
“我不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唄。”
“逛窯子去?”
“這是一個將軍該說的話嗎?”
“一個稱呼罷了,現在我們之中沒有將軍,隻是好哥們。”
“那還說啥,逛窯子去。”
……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讓我來逛窯子是一個很不好的提議,你覺得呢?”
“關大哥,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啊,這不是你先說逛窯子的麼?”
“淨扯淡。”
“誰扯淡,誰心裡有數。”
我倆被幾個警察給按進了警車裡,很順利的給關到了局子裡。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無奈。
要說來我們也是倒黴催的,剛進門,我先提議唱個歌啥的,結果他說叫幾個公主來。
這公主剛進來,我們兩個就被包了。
坐在號子的床上,我抓著頭皮,心煩得很。
“咋的?頭上長虱子了?”
“滾滾滾,要不是你,我們能到這地方來麼?”
“你以為這是意外?”
“什麼意思?”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他。
他揚手向我拋過來一個紙團,我攤開之後上麵是四個字——夜宴舞廳。
夜宴舞廳,就是我們被捕的地方。
我衝他投去疑惑的眼光。
“不用疑惑,這是天機前輩給的紙條,因為最近有人借屍運毒,但是每次都做的很乾淨,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所以才會找天機前輩,他給了我這個紙條之後我就帶你來了唄,你以為公安部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們知道,但為什麼還要把我抓起來?”
“為什麼?”
“因為他們喝多了唄。”
“???”
我白了他一眼,躺在床上,感覺跟他在一起這麼不靠譜。
“黃永威怎麼樣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
“嗯,挺好。”
“什麼挺好?”
“就是死不了唄,不是我說你小子,為了那巴頌你就敢往他太陽穴上乾啊?”
“我哪兒知道啊!”
“沒法說你。”
我倆正嘮著呢,門一開,一個警察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我們兩個,他吩咐人把門打開。
門一開,他直接就走了進來。
“關將軍,真是抱歉。”
“沒關係沒關係,抓我們回來的那幾個警察呢?讓他們來,我問點事兒。”
“在外麵。”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