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那上次他住院的時候,那個老頭兒,是他爹?
在我詫異的目光下,他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客廳叮裡咣當的響個不停。
我拉開門,他在客廳拆修椅子。
過去踢了他一腳,“你小子乾嘛?”
“修修椅子,然後坐。”
“沒了?”
“沒了。”
“不是要回家嗎?”
“說說而已,如果我爸真有麻煩啦,他不會不找我的,至於茅山,嗬,一群欺世盜名之輩,他們的話能信,那豬都可以上樹了。”
“外麵那個?”
我指著外麵一棵樹上的袖珍豬說道。
他一臉‘我草’的表情;“我說的是老母豬,你今天不是沒事兒乾嘛?跟我走一趟吧,有幾個生意要做,我一個人顧不過來。”
“行,那我去收拾一下。”
“去吧。”
來到二樓,我先是拿出幾炷香插在了三清祖師前麵。
整理了幾張符紙後,我突然想起來,張真人留給我的那把劍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過了。
我一回頭,他已經從樓上下來。
“出發吧。”
“隻有幾張符紙而已。”
“那個給你用就行,我用不著。”
他說著,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兩把金錢劍,還順手從桌子下麵掏出了我的那把鐵劍。
接過之後,一種熟悉的感覺傳來。
“行了,跟舒雅妹子在一起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親熱。”
“扯淡。”
本以為在境內,誰知他開車拉著我離開了荊州市。
當我問及的時候,他告訴我不在荊州,在徐州那邊的山溝溝裡,有戶人家得罪了黃皮子精,一連七天,總共死了二十一口子人。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可不是件小事。
當我們來到這個‘山溝溝’之後我才發現,這確實是個山溝溝。
兩側環山,比沒開發前的槐花村還要山溝溝。
“下車,還有二裡的路要走。”
“這地方也有互聯網?”
“嗯?”
他突然停下腳步,“對啊,這地方怎麼會有互聯網?”
這句反問讓我頭皮直接就麻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假的,那也就是說,有人在算計我們。
“我感覺應該不會吧?”
“不好說。”
“走都走到這兒了,就進去看看吧。”
“也好。”
他執意要進去,我也沒辦法。
兩裡地的土路並不算遠,走過之後就是一個村子。
村裡裡麵到處都是白色的紙錢,可能很久沒有外鄉人來吧。
我們的出現引起了一陣轟動。
直到一個胡子白花花的老者走出人群。
“你是村長?”
“你是黃大仙?”
“不敢當。”
“大仙救命啊。”
村長這麼大年紀的人竟然直接給跪了下來。
那些個村民紛紛效仿倒是讓黃永威臉色大變。
趕忙扶起村長,他詢問了這裡的具體情況。
先前是一個小家夥上山的時候弄死了一窩黃皮子,沒幾天這小子就開始高燒不退,打過針吃過藥甚至找過神婆,但都是沒用。
如此幾天,這小家夥最終還是死了,然後這小家夥的家人也開始一個個的遭殃,村裡的神婆也怕了,連夜搬離了這村子。
在這個窮鄉僻壤,又有誰能有有資本搬出去呢?
一來二去,這件事情也鬨得很邪乎,最後也隻能找到他這個所謂的黃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