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向旁邊挪動一下,卻不見有人撲過來。
等我再抬起頭的時候,那人的腳已經踢在了我的腦袋上。
咣當一下,我感覺腦袋就像是被大錘給撞了一下。
倒在沙發上,還沒穿的過去,他跳起來一腳踢在我胸口。
我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這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醫生,他絕對練過,而且身手還不在我之下。
雖然能躲得開他的殺招,但是一直都被他壓著打。
嘭——
我被他一腳踹飛,砸在了茶幾上,碎玻璃片在我背後留下不少窟窿,我自己都感覺得到血留的嘩嘩的。
靠在牆上,我眼睛看著麵前的他。
“隻要你答應不再阻攔我,我就不殺你。”
“那你殺我啊。”
他臉色一僵,“你當我不敢。”
“動手啊。”
我咬牙從地上站起來,雙全並用向他揮過去。
猝不及防,他的眼睛被我打掉,臉上也挨了我一拳。
他氣急敗壞跟我扭打在一處,越打我越心驚,他看似一副文人的樣子,其實實力比我高了不少,而且跟我動手,他根本就沒有出全力的樣子。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處處留手,不敢對我下死手,不然我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屍體。
終於,在挨了我一拳之後,他撞破窗戶跳了出去。
我眼皮一跳,這他娘的可是十三樓。
跑到窗戶旁,發現下麵一個人影都沒有,又往上看幾眼,什麼都沒有。
坐在沙發上,我一塊一塊的拔掉身上的碎玻璃。
沙發下麵沾著我血的紙巾被我丟了一地。
簡單的用白布條包紮了一下,我穿好了衣服。
在部隊裡麵呆了幾年,高手我不是沒有見過,在部隊裡麵,說像武俠小說裡麵飛簷走壁不太可能,但是有真功夫的不在少數,像剛才那個人,那絕對是有真功夫在身的。
正思考著,門一開,老太太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手裡拿著拖布,看到我之後,她笑了,慘笑,那是一種包含著同情的笑容。
“讓一讓,地上臟。”
“大媽,是誰害得你?”
“讓一讓,地上臟。”
“是誰害得你?”
我語氣重了一些。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突然抬起了頭,那是一張慘白如紙一般的臉,七孔流血。
我手上的動作一滯,看著她脖子上那條勒痕。
“是剛才那個人嗎?”
“是。”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匆匆‘打掃’完之後,她就離開了這裡。
又是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想乾嘛?就算是想害霍步天,也不應該把這老太太帶到這邊吧。
他說他不會邪術,在我看來也是扯淡罷了。
在這裡湊合一宿,第二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醫院。
霍步天已經醒了過來,隻不過他對昨天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具體情況我也跟黃永威說了,隻不過他好像無心過問我跟他說的事情,隻是對這件事情點撥了幾句。
他說那個人之所以不殺我,肯定是知道我身份的特殊或者我的重要性。
而我身份的特殊性隻有分局長乃至局長之上的人知道,一般的體製內還真不知道我的特殊性,那就代表這很有問題了,極有可能是那個什麼東方副局長弄來的。
這件事情我讓霍步天先放下,首先去追殺那個老太太的事情,這件事情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發生,想要找到是誰下絆子,就要先找到殺掉老太太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