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黃永威會不會康複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八成已經大禍臨頭了。
因為我家門上插著一把新的手術上,上麵隻有簡單的兩個字。
收手!!
又是他,我四下看看,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這是什麼意思?要不報警吧。”
“報警沒用的。”
“那怎麼辦?”
“涼拌。”
我拉著她的手上樓,趙然然正坐在客廳看電視,那隻貓就趴在她背上。
“你們先聊吧,我回屋一下。”
“莫名其妙。”
齊舒雅看了我一眼,走過去坐在了趙然然的旁邊,兩個人說著悄悄話。
而我,拿過茶幾下麵那個手術刀之後就回到了房間。
兩柄手術刀放在電腦桌上,我靜靜的看著這兩把刀。
心理醫生,體術高手,荊州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
就算是上麵下來的,也會有備案的,現在,我也隻能寄希望於梁局了。
“你沒睡啊。”
齊舒雅推門進來,看了我一眼。
“沒有。”
我伸了個懶腰,把手術刀丟進了抽屜裡。
她瞥了我一眼,“那個手術刀是什麼意思啊?”
“一個心理醫生,想殺霍步天,這個就是他的凶器。”
“心理醫生殺人?嗬。”
她笑笑,脫了衣服上床。
看到她脫衣服,我嘿嘿淫笑幾聲,也脫光了自己衣服。
空調的遙控器從我手中飛出,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砸在了開關上。
第二天天還不亮我就醒了過來,坐了一晚上的噩夢,枕頭都濕了。
我活動了一下被她枕的發酸的胳膊,穿上了短袖。
坐在毯子裡,我迷茫的看著窗外。
“你醒這麼早,有心事。”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心理醫生?”
“是。”
“你都說了,他是心理醫生,還催眠過你,那你怎麼就敢肯定他想對你下手就不是催眠或者心理暗示?”
“我……”
“無話可說了吧?放心吧,沒事的,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她穿上衣服,走出了臥室。
我也懶得再躺在床上,穿好衣服到樓下活動活動。
打了一套軍體拳,我額頭已經出現細細的汗珠。
“來吃飯吧。”
她打開樓上的窗戶衝我喊了一句。
來到樓上,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我坐在了餐桌上。
早餐很簡單,一碗粥,一個荷包蛋一盒奶。
吃完之後,我摸了摸,舒服。
“我去上班了,你在家彆想不開再得了抑鬱症。”
“嗯,你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
她叫上趙然然,兩個人開車離開。
在家坐著也沒意思,索性我來到隔壁的醫院。
霍步天還躺在病房裡,不過醫生說已經渡過了危險期,隻不過病人醒過來的幾率依舊很小。
說了句謝謝醫生之後,我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霍步天躺在床上,真的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我口袋裡的手機振動起來。
是梁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