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會以為他會高興,但是他臉色顯然一暗。
看到他臉色不好,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這孩子不能要?”
“怎麼跟你說呢,我都不好意思開口。”
“怎麼、”
“希望不是他吧,因為我們嶗山的卦師卜算出十個月後會有一個魔星降世,如果真的是你孩子,那我們隻能……”
後麵的話他沒說,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魔星真的是我孩子,他們嶗山可能會痛下殺手。
如果真的是齊舒雅肚子裡的孩子……
後麵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腦補,中國每天都幾千幾萬個孩子誕生,又怎麼可能偏偏時候我的孩子?
“我也隻是猜測,你不用往心裡去。”
“嗯,我沒事兒,也不可能就是我孩子啊。”
“對。”
他笑笑,隻不過笑的有些勉強。
我知道他還有一些事情瞞著我,隻是不想讓我多想而已。
他不想說,我也不想問,有時候知道的多了,可能會更傷神。
在這裡呆了幾天之後,我向他告辭離開了嶗山。
走的時候他拍拍我的肩膀,讓我不要多想。
我笑著點頭。
回到荊州之後,我沒有回家,而是跑到我家對麵的酒吧喝了頓酒。
一個人喝酒的時候無論怎麼都喝不醉,讓我肚子裡麵火氣大的不行。
“回來了也不說回家見我一麵就先跑到這裡喝酒嗎?”
我一回頭,她站在我身後,麵帶笑容的看著我。
“有什麼煩心事兒嗎?”她挨著我坐下,要了一杯啤酒“說吧,是大黃的事情,還是我肚子裡這個孩子的事情?”
“你知道?”
“不知道,但是我了解你,除了家人之外,你不會因為什麼事情而喝悶酒的。”
“嗬,是啊。”
“是孩子的事情麼?”
“不是,是大黃,他的情況不太好,我感覺他變成這樣,都是我的責任,所以……”
“嗯,那就好。”
一杯啤酒下肚,她臉色有些潮紅,“你不在的這幾天,梁局來找過你好幾次,而且那隻黑貓又不見了,會不會有什麼事兒啊?”
“不會,我明天去找一趟梁局,這個案子的凶手我知道是誰,但是我有點不忍心。”
“我也知道是誰,是巴頌吧?”
“嗯。”
“行了,彆想那麼多了,回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外麵漆黑的天,也不知道巴頌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甘願待在那個地方,蚊蟲多不說,還有那些眼珠子跟睾丸。
唉——
我歎一口氣,整個人都抑鬱起來,她救過我的命,但是現在她在國內殺人,還挖人眼珠,我又該不該送她上法庭?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到市局,找到了梁局。
他看到我,笑笑“我還以為你不想管閒事跑了呢。”
“哪的事兒,我這不是來賠罪了麼。”
“哈哈,這事兒先不急,先喝杯水再賠罪。”
他親自站起來給我到了杯水
“有情況?”
“嗯,我知道凶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