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男人?”
“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女人是個累贅,就是字麵意思,他們隻會拖累我們。”
“舊社會的思想,現在女人不必男人差了。”
“是啊。”
他坐在我旁邊,從懷裡掏出一支煙,“抽不抽?”
“廢話。”
我從他手裡接過香煙,丟進了嘴裡。
他給我點上火之後笑了。
“笑啥?”
“你不怕我在煙上麵給你下之類的東西。”
“你他娘的都能直接給我催眠,我還怕個屁的藥?”
他笑笑,也點燃抽了起來。
五六支煙之後,我感覺恢複了一點力氣,把糖丟進嘴裡之後,我跟他一起步行走過一個村莊之後回到了市中心。
到家之後,我連一口水都沒顧上喝酒睡在了沙發上。
阿嚏——
一個噴嚏讓我醒了過來。
揉揉鼻子,發現已經半夜一兩點了。
搓了搓臉,我有些木然的坐在沙發上,客廳黑乎乎的一片。
但是房間裡麵沒有齊舒雅的身影,並且通過窗戶,我也看不到樓下的車。
她沒回來?
我抓了抓頭皮,大半夜的不回來,一個女人家的能去哪?
想用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卻不知道手機在逃命的時候掉在了什麼地方。
娘的。
一直到天亮,她也沒有回來,等到中午的時候,我怎麼也熬不住了。
當我跑到公司的時候,隻看到了趙然然。
看到我的第一眼,趙然然上來就是對我拳打腳踢的,讓我直接就懵了。
“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先說話?”
我把她摁在牆上,一臉憤怒。
“你死哪去了?”
“我差點沒死掉,怎麼了?”
“舒雅出車禍了,孩子都差點沒了。”
“什麼?在哪個醫院?”
……
我站在重症監護室外麵看著裡麵渾身纏著繃帶而且二十四小時都要人看著的齊舒雅,心裡麵就像是針紮一樣。
怎麼我才離開這麼點時間,她就會好好的出車禍?
“是誰乾的?”
“什麼誰乾的?”
“誰撞得她?”
“沒人撞她,是她自己開車撞到了路邊的電線杆上了,醫生說是因為胎動。”
“胎動?”
“嗯。”
我心裡一沉,一般來說,女人隻有懷孕三個月左右才會有胎動的情況,可是她這連兩個月都還沒有,怎麼會有胎動的狀況?
莫非是之前就懷孕了?
那也不可能,如果是那樣,趙然然不可能不知道。
看我臉色不對,她也知道我在想什麼,隻是有些事情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黑。
她靜靜的坐在長椅上,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好久,我一直憋著的一口氣才鬆掉。
“趙然然,你先回家吧。”
“我在這吧,這幾天都是我在這。”
“所以我才讓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那行吧,反正這也是你媳婦。”
“嗯,多謝了。”
她擺擺手,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看得出這幾天她也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