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去哪兒算了?”
“就百貨商場門前的天橋下麵啊。”
“他天天在?”
“不是,那是很早以前了,我去視察的時候,他突然從街邊竄出來告訴我,說我吃了黑蓮子,估計要走黴運,而且四月產子,我當時還不信,現在一一應驗了。”
“你怎麼不早說?”
“那不是怕你擔心。”
她這麼說,我也沒有理由再去怪她,而且她身子這幾天也虛的可怕。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我感覺腦袋又疼的不行。
而這時候,樓下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我過去打開門,是梁局,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國字臉的人。
“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複興派出所的新所長,梁讚;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張天玄,張兄弟。”
梁局很熱情的跟我做著介紹。
跟梁讚握了握手之後,我讓他們上樓,順便給他們倒了杯水。
而齊舒雅非常討厭這些官場的人,就先回房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心裡已經知道啥事兒了,一個月前我一拳打死的那個醉漢,可能宣判結果下來了。
“那個,張兄弟,一個月前的那個案子。”
“嗯,結果是什麼?”
“這個……”
“說吧,我承受的住。”
“宣判結果是故意殺人罪,本是死刑,因為你身份的特殊性,所以無期。”
“嗯。”
他跟梁讚的手都有些發抖,他們捧著手中的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企圖從我臉上看出什麼。
一杯水下肚之後,我把手伸了出去“來吧,逮捕我。”
“張兄弟,你開什麼玩笑。”
“不是無期嗎?”
“本來是這樣的,但是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關將軍特地給打過招呼,那個叫張磊的人他們軍部會處理,讓我們不要插手。”
“哦。”
我收回手臂,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那你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告訴我?”
“嗯。”
“好吧,那就多謝梁局了,還有上次在西山發生的事情,我看了你們的報道,謝謝。”
“應該的應該的,那張兄弟,我們就先走了,具體的事項你跟關將軍說?”
“好。”
送走兩個人之後,我又給關飛鵬打了電話。
但是他沒有接,掛掉之後我手機又馬上收到了他的短信,內容很簡單,就三個字——等我來。
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我下樓打車向金澤的店裡趕去。
自從他把孩子交給白無常之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就算上次我被人開瓢住院,我都沒有搭理他。
當我趕到這裡的時候,黃永威正跟金澤在後院下棋。
看到我,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一起笑了起來。
“天哥,剛才我還跟大黃說你呢。”
“說我?說我啥了。”
“說你可能這輩子都不理大黃了。”
“怎麼可能。”
我笑笑,坐在黃永威旁邊,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兄弟,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
“我們是兄弟啊,你還說這些乾嘛?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