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副蠻橫無理的樣子,我知道再談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跟黃永威離開了這裡。
剛離開這個食品廠,黃永威就掏出了放在胸前的八卦鏡。
八卦鏡上麵有一個手指甲蓋大的血紅印記。
“就是他了,簪子就在他身上。”
“那晚上再來找他。”
黃永威點頭,然後伸手抹去了八卦鏡上麵的印記。
晚上七點鐘,我們兩個人準時的出現在這個食品廠的大門口。
隻不過等到八點多鐘人都走光了之後還是沒看到趙剛。
詢問之下才知道趙剛今天中午就慌裡慌張的辭職了,原因他也不說,慌裡慌張的。
本想問其住處,但是黃永威卻攔住了我。
無奈,我們兩個人隻能重新返回荊州。
問其緣由,他卻隻說了四個字,那就是聽天由命。
簪子現身是我的命數,至於該不該被我拿到,那就是簪子的命數。
本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誰知不到一個禮拜,趙剛就自己找上門來。
與上次我見他的樣子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他似乎就像是被女人給抽乾了一樣,瘦的像是一個乾屍,嘴唇黑紫。
“張警官,救命啊。”
這是他見到我之後的第一句話。
“進來說吧。”
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讓他從門外進來。
黃永威剛好也在家,看到他之後,黃永威拎著他的領子,然後一腳給踹出了門外。
“你乾嘛?”
“你看看他是人嗎?”
“怎麼不是?”
“看仔細。”
他指尖出現一張符紙,手腕一震,符紙自燃,然後丟到了那趙剛的身上。
伴隨著一聲慘叫,他竟然變成了一團紙灰。
“這個不是他,如果不是你的仇家報複你,那就代表他已經被簪子給控製了,想來殺了你。”
“又跟我有個鳥關係。”
他雙目深沉的盯著我,看了許久,才從屋裡端出一盆水潑在那紙灰上麵。
翹著二郎腿,黃永威若無其事的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看著書。
“你一點都不擔心麼?那個簪子可能會再去害第二個人。”
“不來害我不就得了?我們嶗山的事情還沒忙完呢。”
“那你教我點實用的東西,我一個人去找。”
“對付成精的東西,無須招式,守住本心即可。”
“等於沒說。”
“不過既然他能弄個紙人替身過來,說明實力深不可測,還記得那次我們弄死武家莊那老兩口麼?當時我被鐵鏈打碎那件事,那就是剪紙,一般隻有實力高深的人剪出來的才能用,所以你悠著點,而且這個人肯定就在荊州,並且離我們不遠,不然不可能操控紙人。”
我白楞他一眼,然後開車離開。
既然黃永威說這個人不遠,那我就可以讓梁讚派人去找,畢竟新入境的人,都是有備案的。
交代了梁讚這個任務之後,我覺得還是去找一趟金澤比較好,他伸手那麼好,正好跟齊舒雅當個保鏢,我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危了。
來到他家,我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
“誒?天哥,有事?”
“有一點小事兒吧。”
我說著,嘿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