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完這封郵件,我的郵箱又收到一封郵件。
打開之後,又是一個案件,跟剛才的案子一樣,死者都是被同一個人殺死並割掉頭發,但是這兩件案子的案發時間,中間不超過三分鐘,但是地點卻相距很遠。
也就是說,他在複興區作案的同時,還有另一個他在昌安區作案。
嘶——
我靠在椅子上,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這個簪子太可怕了,竟然可以無限複製出這麼多的趙剛,如果真要是這樣,那普通百姓豈不是……
想到這,我連忙抓起電話,還沒有撥出,金澤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看著他的號碼,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喂?”
“天哥,你來東升一趟,出事了。”
“啥事兒?”
“你來自己看吧,唉。”
掛斷電話之後,我連忙開車趕到這裡。
當我發現人群中站著齊舒雅之後,我高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把她摟在懷裡好一會兒才放開。
把目光投向人群中,那是一個花季女孩,隻不過她的皮膚已經被全部剝掉。
“什麼時候的事情?”
“還不知道,去廁所的時候我們才發現,所以就合力把她給抬出來了。”
“案發現場是廁所?”
“嗯。”
“你們抬她出來等於破壞現場,知道不?”
“那怎麼辦……”
“算了,估計就算不勘察現場,也該知道是誰乾的了。”
說話間,一陣警笛聲傳來,梁讚帶著幾個警察趕了過來。
看到我之後,他衝我微微點頭,然後讓人把屍體迅速帶回去讓法醫進行屍檢,連現場都懶得勘察。
把人群驅散之後,他來到了我身邊,“有時間嗎?喝杯茶吧。”
“怎麼感覺要讓我進號子似的。”
“哈哈,那請你喝杯咖啡總行了吧。”
“嗯,這樣的話,順耳多了。”
來到東升集團不遠處的咖啡廳,他叫了兩倍咖啡,並且告訴服務員一杯不放糖。
他坐在我對麵,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好像承受著什麼煎熬。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你相信嗎?同一個人竟然能在兩個地方作案,並且兩地相距幾十公裡,這簡直就他媽不是人。”
“嗯,你說對了,他們不是人。”
“你能幫我麼?我剛上任沒多久,不想丟掉這個烏紗。”
“可以,這就是為什麼找你要這些信息的原因,他,也是我在追蹤的一個‘鬼’。”
“太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吧。”
“什麼?”
“他並非無目的作案,除了頭發之外,還有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