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嶗山必然要在經曆一場動蕩,這次的動蕩便是派係的紛爭,決出掌門的繼承者,但是我希望這一次,彼此之間不要出現傷亡,這樣有違曆代掌門的遺願。”
大長老,也就是黃永威他爺爺說完之後,坐了下去。
等另外幾個長老發完言之後,擂台上的爭鬥也算陸續拉開了序幕。
但是肉搏一直都是黃永威的短處,台上的兩人他也說過,從小就在欺壓他,所以他一直都在被吊打。
站在我身旁的鐵山似乎有些激動,而且很期待的感覺。
儘管疑惑,我也沒說什麼,這是嶗山內部的紛爭。
但是黃永威終究還是黃永威,虎父無犬子不是沒有道理的,儘管艱難,但黃永威還是把那兩個人給乾趴下了。
隻是此時的他鼻青臉腫,就連站著都在打晃,或許,他是為了不讓羅雄失望吧。
“現在,應該沒人反對了。”
他搖晃著身子,向長老會的幾人走去,在他們的身後的桌子上麵,放置著一件紅色的道袍。
對於黃永威的勝出,他爺爺自然臉上布滿了笑容。
他站在桌前,伸手去拿道袍的時候,一個人走上了那擂台。
他的出現,讓在場所有人都嘩然了。
誰都知道他從小到大一直都屁顛屁顛的跟黃永威身後,誰也想不到今天他會站出來跟黃永威爭奪。
他,就是一直站在我身旁的鐵山。
看到鐵山之後,黃永威嗬嗬的笑了起來,笑的有些癲狂,不明所以。
“原來那天羅雄死後一直讓我小心的人是你,我還一直認為是我身邊認識不久的朋友,卻怎麼都沒有懷疑到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我才是羅雄,死掉的那個才是你的發小鐵山。”
“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兩個人同一天出生,卻被換了身份,隻有你跟你那個老實人的爹被蒙在鼓裡,你覺得很不可思議是麼?這就是事實。”
鐵山,哦不,是羅雄幾步來到黃永威的身邊一拳擊在他的胸口。
他倒在了桌前,幾次掙紮都站不起來,羅雄狂笑著,從桌上取下那件紅色的道袍披在了身上。
三長老這時候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手中有一枚金黃色的腰牌遞給了羅雄。
現場鴉雀無聲,隻有黃永威趴在地上的時候發出的慘笑聲。
“記得上一次的嶗山內亂,是一百多年前了吧。”
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這聲音同樣冰冷。
擂台之上,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同時出現。
“黑白無常。”
長老們全部站了起來,唯獨大長老癱坐在那裡,老眼中儘是淚水。
白無常看了一眼三長老跟羅雄,然後獨自走到了黃永威的旁邊。
至於黑無常則是伸手拽下了羅雄身上的道袍,交給白無常之後,披在了黃永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