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沒去公司啊。”
“沒有,感覺沒意思了。”
“哈。”
“嶗山那邊怎麼樣了?大黃當上掌門了?”
“這個…是。”
“嗬。”
她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然後眼淚嘩嘩的就往下流。
我這人最見不得女的掉眼淚,就拿起桌上的紙巾給遞了過去。
誰知道我剛靠近,他就一巴掌抽在了我臉上。
揉揉臉,我懵逼一般的進了我房間,我招誰惹誰了?
晚上齊舒雅回來之後,我把白無常跟我說的消息告訴了她,她喜出望外,問我能不能帶她一起去,其實帶一個陽人去陰間是大忌,但是為了不讓她心裡難受,我還是告訴她這個應該沒問題的,到時候可以跟白無常商量。
啵——
她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鑽進廚房做飯去了。
我從房間出來之後,趙然然還在沙發上。
她看了我一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額,沒事兒,不疼。”
“嗬,男人。”
“額。”
我吧唧吧唧嘴,然後走進廚房,她正在切菜,看我進來,就讓我把鍋放在火上。
在部隊的時候我畢竟還是在炊事班待過一段時間的,對於做飯自然輕車熟路。
不到半小時,三道菜已經出鍋,加上一碗白米飯,簡直不要太舒服。
飯後,天氣熱的過分,而斜對過賣串大哥那裡人也不算很多,所以我就來到了他店裡。
看到我,他笑嗬嗬的端上來一盤肉串跟我吃了起來。
本來我吃的肚子就挺飽的,串沒吃多少,倒是喝了不少酒。
一直喝到後半夜,兩個人都有些醉意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大哥跟老婆吵架了,好像是因為算錯了幾筆賬吧,畢竟評理不平一麵之詞,這大哥雖然腦袋不太好使,但是算賬方麵還是不含糊,跟老婆吵架了是真的,但是原因我就不太好相信他的話了。
不過他怎麼說,我就怎麼附和,一兩點的時候,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回到家裡,他也關上門睡覺。
躺在床上,本來濃濃的困意卻消失不見。
沒有開燈,我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好久不抽,我一支煙沒抽完就咳嗽起來。
哢擦——
窗戶傳來輕響,那隻貓又從外麵爬了回來,隻不過它似乎很不正常,身上還沾染著血,背部有一條深可及骨的傷口。
“被乾了?”
我直接從抽屜裡拿出針線,把它的傷口給縫了起來,畢竟是個貓妖,就算不給它縫傷口也死不了。
自此之後,這貓再也沒有出去過,一直都臥在三樓的陽台上,懶洋洋的樣子,倒真的像是一隻寵物貓。
之後的日子,我也閒的無事,每天都到金澤那裡休息降妖譜上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