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一些事情,聽說你跟梁讚鬨了一些彆扭。”
“不用聽說,這就是事實,上午的時候我把他踹了,怎麼了?”
“為何?”
“想必梁局知道這個狗屁‘營救人質’的任務吧?”
“知道一些。”
我心中冷笑,當官的總之這樣,明明知道卻說知道一點。
我捏了捏眉心說,“我跟刀疤臉碰麵之後,並沒有找到任何的人質,並且梁所長之前說會給我安排兩個幫手的,我也沒有見到,這是不是說明,他在耍我,或者利用我?”
“這件事情確實是梁所長的失職,可能因為公務繁忙才忘記了吧,張兄弟不必動氣。”
“嗯,梁局說的是啊,我早上的時候喝了二兩,腦子有些轉不過圈了,冒犯了梁所長,想必梁局不會介意吧?”
“哈哈哈,不會不會,我這次請你們來,也就是想調解一下你們之間的矛盾而已,畢竟大家還要在一起工作。”
“梁局說得對啊。”
我端起麵前的酒杯向他們示意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這一頓飯一直吃了一個多小時,齊舒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才起身告辭。
剛走出酒店,發現忘了拿外套,我又折回去拿了外套。
衝他們兩個人笑笑,我跟齊舒雅一起回了家。
整理西裝的時候,我竟然發現在西裝的口袋裡麵有一個開著的錄音筆。
好奇之下,我摁下了播放的按鈕,剛開始是我們在一起說的話,一個小時之後,也就是我離開之後,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讓我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
“您什麼時候可以放了我兒子,他還小。”梁局用一種乞求的語氣。
“姓梁的,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辦成了麼?隻要你能辦成我交代你的事情,你的兒子肯定會平安無事的回到你身邊,如果交代你的事情搞砸了或者露餡了,不光是你兒子,還有你跟你老婆,都會死。”
梁讚的聲音變得很凶惡,但是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我再哪裡聽到過。
“不是我不儘力,而是張天玄的警惕性太高了,你放心,我肯定,等過一段時間‘x’徹底麵世的時候,我會接一些任務交給他去做,到時候你再讓你們教裡的人從中作梗,自然就可以除掉他了。”
“你最好快點,不然,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來跟你玩過家家。”
“是,是!”
關掉錄音筆之後,我恨不得現在就拿上劍去劈了梁讚那個狗鈤的,我還說呢,梁局雖然跟我算不上怎麼關係好,但是也犯不上害我,為什麼這次這麼反常,原來是兒子被人給綁了,看來這個梁讚也隻是一個假名字而已。
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所以我就直接跟關飛鵬彙報了過去。
他的回複更讓我火大,隻有四個字——隨遇而安。
我抱著手機看了好大一會兒才穩穩當當的放下手機,因為我怕一個生氣就把手機給摔了。
“他怎麼說?”
“隨遇而安。”
“我說關飛鵬怎麼說,沒說怎麼做。”
“他就是這麼說的,讓我隨遇而安,可能他手中有一盤很大的棋要下吧。”
“那也不能這樣啊。”
“沒事兒,睡吧。”
關掉房間裡的燈,我抱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