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的卑鄙。”
“這都是跟諸葛老狗學的,如果你想知道緣由,你回去可以問問他當初憑什麼把我趕出來,還有,他私底下在建造什麼東西,你可知道?”
用手中的劍砍死腳邊的毒物,我剛要去巴頌那邊,一條眼鏡蛇就昂起頭衝我吐著信子,並且他這一動,十幾條毒蛇都朝我圍了過來。
蛇信子在空中吐著,我額頭的汗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
“哈哈,你自己決定吧,我老頭子可不奉陪了。”
王根生離開的時候,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可見他已經病入膏肓,也就是靠著自己多年修來的法力在硬撐。
目光回到眼前的眼鏡蛇身上,我手心都滲出了汗,往旁邊挪一步,那眼鏡蛇就跟著我挪一步,我已經完全被他們看死。
其他的毒物也開始在巴頌的身上躁動,甚至有幾隻毒蜘蛛已經爬進了她的衣服裡麵。
我看在眼裡,心裡焦急的不行,隻是我現在一個人跑掉還有點可能,如果再帶上一個她,恐怕兩個人都活不下來。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種很難聽的簫聲傳來,簫聲中有著無形的力道一般,讓人有心反抗,卻無力抵禦,就連我也感覺雙腿有些發軟。
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雙手從後麵伸入我的腋下把我給拖了起來,我費勁力氣扭頭去看,兩個留著八字胡的人站在院子門口吹簫,而我伸手這個人我卻看不到他的臉。
不過那些毒物卻早已經受不了逃的逃死的死,等毒物殆儘之後,院門口的兩個人過來把巴頌扛在了肩上。
迷糊中,我感覺我被人抬進一座廟,很宏偉的廟,看到佛像之後,我心裡輕鬆了不少,一閉眼就暈了過去。
在夢裡,我看到一條大蟾蜍在身後跟著我,一直不停的衝我吐蟾蜍卵,很惡心的那種。
驚叫一聲,我猛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尊佛像前。
擦掉頭上的汗,我雙手合十衝著佛像拜了拜。
“阿彌陀佛,張施主果然與我佛有緣。”
“你是?”
我看著身旁這個一口普通話說的賊標準的大和尚。
這和尚頭大脖子粗,更像是一個封建時期的地主,脖子上掛著佛珠,到也頗有幾分笑麵佛的樣子。
“貧僧樊凡,數年前聽聞張施主大駕光臨,未能與你謀麵令貧僧有些遺憾,這一次貧僧冒昧請三位弟子過去請張施主過來,張施主應該不會見怪吧?”
“哪裡,我還要多謝大師出手搭救之恩。”
“中國向來講究禮尚往來,我救施主跟那位姑娘一命,施主是否可願幫貧僧一個忙?”
“這…大師請講,隻要不違背良心,不違背原則跟法律,我會儘量幫大師去辦的。”
“這個,貧僧暫時沒有想好,其次也隻是想要一個人情罷了。”
“人情,大師可真是精明啊,誰都知道千金易得,人情難還,不過大師既然救我們一命,這個人情我認了。”
看我這麼說,那大和尚也笑著衝我行了個佛禮,說了一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