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救我,不是幫我。”
“那還是他打趴的王根生不是麼?”
“這…是。”
他沒繼續說下去,專心的開車,隻是我坐在副駕駛上麵,想到在飛機上麵的時候,王根生跟我說過的話。
那些話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我所經曆的事情被他給說中了一半,並且他還推測自己回國之後會遭遇的待遇跟我以後的路程。
他說我的人生路並不好,處處受製於人,但是卻又充滿變數,讓所有人都不得不防著我,就連我最親近、最信任的人。
隻是在他說這些話的同時,我腦海裡浮現的不是關飛鵬,不是段經意更不是黃永威,而是遠在句容茅山季如霜。
“你在想什麼?”
“沒有。”
被關飛鵬的話打斷思緒,我搖了搖頭,感覺到自己也有一些失態。
“你是不是好奇x到底有什麼在瞞著你?”
“是,很好奇,肯定有很多東西瞞著我,你也有很多東西瞞著我。”
“你不也一樣瞞著我?”
“是。”
“彆說的這麼直接,不過既然你已經是x的人了,有些事情也的確該讓你知道了,不過這些事情還是讓諸葛前輩跟你說比較合適。”
“嗯,天機前輩在麼?我也有好久沒見過他了,怪想的。”
“恐怕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什麼意思?”
我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天機前輩一年之前就已經消失了,記得他消失的頭一天交給我一個錦囊,告訴我隻有到萬般危機的時候才能打開,從那天以後他就消失了,他說是去白蓮教詢問真正的目的,但是卻一去不回。”
“為什麼不對白蓮教動手?”
“牽扯太多。”
“牽扯太多?僅僅一個牽扯太多就可以了?天機前輩在x裡麵德高望重,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我們還無動於衷?”
“對,白蓮教並非隻是一個邪教組織,他們有自己的企業,有自己的資金鏈,也有自己的信徒,一旦對白蓮教下手,可能會有數萬人失業或者信仰崩塌,所以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不能動手,這個就像是國際關係一樣,雖然日本曾經侵略過我們,並且他們侵略我們的心從未泯滅,但是我們不能出手,一旦出手國際關係會再次混亂。”
“哦。”
我乖乖的閉上嘴巴,心裡盤算著天機老人的生還幾率,他神機妙算不然也不可能窺得天機提前知道一些事情,那這次他不可能算不到自己會有危險。
除非是另一種情況,他知道自己大難臨頭,所以到白蓮教尋找破解的辦法或者提早解脫?
這個想法一出,把我自己都給嚇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彆瞎想了,到了,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