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我跟柳生但馬守並肩而立,“安倍信玄,你在我心中已經沒有任何可信度,你想發揚安倍家,但是你用錯方法了,這個惡果自己慢慢消化吧。”
跟著柳生但馬守,大搖大擺的出了安倍家的族地,他衝我拱手,“張先生,用不用我先派人護送你回國?”
“回國?你不是要利用我對付安倍家?”
“嗬。”
他輕笑一聲,然後伸手揭掉了人皮麵具,他竟然是金澤。
“你是柳生家的人?”
“不是啊,我隻是看到你落難,但是我又不能用真麵目去救你,所以隻能這樣了,讓安倍家跟柳生家乾起來,我們漁翁得利。”
“得啥利?”
“天叢雲劍,我早就覬覦柳生家的天叢雲劍了,隻是守衛森嚴我進不去,如果兩家開打的話,我正好可以取來天叢雲劍玩玩。”
“那你回不回國?”
“不了,我想在這邊玩會兒,你們先走吧,等我回去了,我會主動找你。”
“好。”
他笑笑,然後重新戴上了人皮麵具,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他。
我還尋思剛才為什麼柳生但馬守一個日本人為什麼會用普通話跟安倍信玄講話,原來是個假的。
回到季如霜所在的酒店,我們兩個人被金澤這個假的柳生但馬守給送上了回國的飛機。
她坐在我旁邊抓著我胳膊,腦袋靠在我肩膀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也不想去推開她,一是她跟孫敏好像,第二就是她也陪我經曆過了生死,我又何必計較這些。
打車從機場趕回市中心之後,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不用陪這我,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我該做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了,陪你走走吧,順便給我講講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
“登徒子那個老財迷怎麼當的你師傅?”
“陰陽眼出生的時候都會引來一些妖魔鬼怪,我出生的時候就是這樣啊,那個時候我師傅還不叫登徒子,他法號叫驚雲居士,不過他這個人吧,好財好色,所以最後在我們村莊裡麵出了名,所有人都叫他登徒子,沒人叫他驚雲居士了,這一來二去的,就這樣的了。”
“原來是這樣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老家夥的名號原來是這麼來的。
“然後呢,你就拜他為師了?”
“是啊,我十八歲之前每年的初一跟十五他都要用聖水給我驅邪氣,一直到我成年之後他就離開了,他說他要離開那裡帶給他恥辱的地方。”
聽她說完之後,我笑的都已經肚子疼了,這登徒子屬實讓人沒脾氣。
“行了,我就在這住下了,你去彙報工作吧。”
我一抬眼看到一家酒店,她站在門口衝我點點頭,等她進去之後,我打車往基地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