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祭天台的時候我都在想登徒子到底在哪,我還想去拜訪一下的,沒想到在這之前就已經死了,或許關飛鵬跟段經意是因為身份太過高才幸免於難的吧。
靠在牆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迷迷糊糊當時睡過去了,雖然夜裡凍醒過好幾次,但我真的是困得不行。
夢裡,我似乎看到我在往季如霜的杯子裡麵下藥,並且在她昏迷之後我又把她帶回了我家。
猛地張開眼睛,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為沒有那麼辦過,當時她跟我說登徒子遇害之後我就有些迷糊了,然後就不知道怎麼得睡過去了。
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隨著吱呀的開門聲,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是梁俊生。
他臉上掛著難言之色,“天玄啊,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點了,你離開這片土地吧。”
“為什麼?”
“你不要問了。”
他給我留下一把鉗子跟一根橡膠棍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
我咬咬牙,用鉗子弄開鐵門之後拿著橡膠輥跑了出來,沒幾分鐘我就被發現,幾個獄警衝我跑了過來。
由於天色已經放亮,我還是很清晰的看到是三個人在身後跟著我。
沒辦法調動真氣不代表我的身手就荒廢了,以最快的速度乾倒三個人之後,翻牆掏出了荊州市監獄。
或許幾個小時後我就會變成一個在逃通緝犯,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了,出國?現在我的身份證隻要在某地出現,恐怕最多一個小時就會有人來抓我。
但現在在大街上也不是個事,我就又跑回了我家。
看到我回來,黃永威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丟給我一張身份證,“用這個吧,現在出國去吧,國內近期你是待不了了。”
“那我去哪?”
“能去哪去哪,我能幫你的也就隻有這張身份證了,我會儘量查出是誰在背後害你,然後還你一個公道,隻是我的黑卡被收走了,沒有任何職權,現在也隻是一個小道士罷了。”
“兄弟,謝謝。”
“跟我還客氣,我已經安排人接你了,最多還有三分鐘就到了,這個人是我的親信,他不會害你的,他會把你帶到徐州,到時候你從那上飛機,至於去哪,就看你自己的了,前些日子我跟金澤通了電話,他現在跟金龍都在日本,你要不要去日本跟他們兩個彙合?”
“如果我跟兩個白蓮教的護教法王彙合,我會不會更難洗清自己的嫌疑。”
“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來,我知道你是一個兵,但是任何時候都不要做一個好兵,要做一個好人,憑心而行。”
“這句話我在一部電影上聽過,但他結局並不好。”
“那也比你好。”
說話間,一輛五菱宏光已經停到了樓下。
剛下班,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還有一章,如果沒有,那就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