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容燦爛的看著秋生再次勸道:
“如果你一定要走,就進來喝杯酒暖暖身子再走。”
聽見這話,秋生的腿是一點也邁不動了,再加上外麵這個風雨交加。
他有底線,但是這個底線是真的不高。
甚至還自己給自己說:“也好,喝點酒解乏。”
其後的劇情就順其自然了。
下了迷藥的酒,以及那個柔情似水的女人。
當秋生被擁入懷中的時候,女人就深呼吸了一口氣。
一縷縷陽氣從秋生口鼻之中溢出看見這一幕女人直接低頭毫不猶豫的親了下去。
其實秋生如果知道這是對方的目的,肯定會說,不用迷藥也行。
我也能勉強接受。
一人一鬼,兩人就這麼擁抱著躺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
半空中,看著秋生的定位。
蕭宏律直接落了下去。
“目標心跳正在快速提升,血液流速加快。”
聽著莫斯彙報蕭宏律似笑非笑了起來。
“秋生速度還挺快,這女鬼也算是下本。”
說著蕭宏律已經落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院落之中。
青山綠水,奇石花園。
看得出來,這次找上秋生的又是一名文藝風的女鬼。
否則一般鬼怪可沒有心情去操持這些,儘管是假的,但是看起來起碼賞心悅目。
在常人眼中三拱門的院落,在蕭宏律眼中就是一個破財的大宅院。
也隻有這一處閨房看著乾淨一點。
但在蕭宏律眼中也是陰氣彌漫,鬼霧森森的模樣。
鬼遮眼這樣的能力也就是個最簡單的幻術。
蕭宏律推門而入,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打算。
甚至正常的就像是去串個門。
推開大門,走過庭院。
隨後就看見了一個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極為出眾的女子站在了內側的廂房前麵。
蕭宏律看見這個突然出現且不合時宜的女人後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
隨後開始說起了莫名其妙的話。
“我之前就說過了,秋生也算是天賦異稟的一種。”
“否則怎麼次次都是這種級彆的貨色。”
“放在古代,也算是下一個寧采臣了。”
“所以是命格?還是什麼?”
“人設?”
說著蕭宏律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女子一身白衣,模樣嬌柔可人,宛如仙女。
但在他眼中。
對麵這位是鬼非人,儘管半身染血鬼氣縈繞,但是五官樣貌,身段氣勢可以說無不出挑。
不過想一想也是。
如果沒有一段可歌可泣拿得出手的故事,那這位也早就入了那九幽地府投胎轉世了。
哪還輪得上秋生享受現在的豔福。
白衣女子看著鎮定自若的蕭宏律直接跪了下去。
“前輩,我…………”
蕭宏律對於眼前這位的說法沒有半點關心。
甚至在見麵之初都沒有探聽的欲望。
將剛剛隨手摘下來的一朵蒲公英曲指彈了出去,懸在身前。
也就在女子空悠嗓音發聲的時候。
蕭宏律直接吹出一口氣,身前普普通通的蒲公英瞬間被吹飛了所有的絨毛。
可看見這唯美的一幕喊出前輩的女子卻臉色大變,就身影一晃想要遠離。
因為下一刻。
這些柔軟的絨毛竟然變成了一根根長針一樣存在。
駭人狂風驟起。
漫天飛舞的白色絨毛,竟然在狂風之中化作了數以萬計的金屬長針。
帶著呼嘯之音就飆射向了對麵。
不過一瞬間。
當這陣風吹過。
這個嬌柔脆弱的女子已經趴在了地上。
身上滿是被飛針劃過的傷口。
不過這上麵的傷口還有周圍建築被長針跟颶風留下的痕跡都在快速褪去。
就如同時光倒流一般。
看見這匪夷所思的一幕,白衣驚駭出聲:
“這,這是障眼法?”
蕭宏律臉上多出來了幾分笑容:
“鬼騙人,人騙鬼。有什麼不對的嘛?”
“前輩說的是!”
“不知前輩有何吩咐?”
白衣看著身上傷痕儘數消失,起身後第一時間束手而立低著頭站在一側。
顯得戰戰兢兢的模樣。
蕭宏律道:
“倒是聰明,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
白衣直接跪下:
“前輩道行高深,法力莫測,如果想殺我,恐怕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前輩,出手教訓,定是有所原由。”
蕭宏律點頭:“聰明,你叫什麼?”
“秋笙!”
似乎是怕蕭宏律不信,白衣趕緊補充說道:
“前輩明鑒,我名就叫秋笙,跟秋生同音但不同名。
而且不止如此,我第一次見麵就得知,秋生跟我同月同日同時而生。”
“因緣際會我與秋生相識,按照佛家來講定有緣法在身。”
“這才一直與其糾纏到此。”
蕭宏律直接說道:
“巧言善變。”
“不過是真是假我無心討論,原本我還在想怎麼激勵秋生,現在看來,已經有了答案。”
“這樣我也能不負九叔所托了,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秋生脫胎換骨了。”
女子抬頭,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前輩在說什麼,小女聽不懂!”
“演員懂嗎?”
“前輩是說,戲子?”
說著,嬌柔的女子起身揮舞了兩下衣袖,竟然有模有樣,一看就是科班出身的那種。
看的蕭宏律也是眼前一亮。
“這還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都攔不住啊!”
“看來是專業對口了。”
“不過就是不老實,算了,難得心情好!”
蕭宏律說完,閨房的大門被人從裡麵打開。
出來的人毫無疑問正是秋生。
秋生看見外麵這一幕後毫不猶豫的直接撲過來。
不由分說就將女鬼護在身後。
看見秋生這熟練的動作,蕭宏律不禁又拽下來幾根頭發。
下一刻。
“蕭宏律前輩,放過小笙吧!”
“她說無辜的!”
聽見這熟悉的台詞,蕭宏律額頭就是一陣發緊。
也怪不得九叔氣性大,擱他遇見個這徒弟,他也扛不住。
蕭宏律抬頭看天不禁無語:
“九叔沒來,沒想到這台詞輪到我說了。”
心裡想著,麵色就是一正。
蕭宏律眉頭緊皺的看著白衣對她說道:
“人跟鬼是不能在一起的,你這麼纏著他也隻會害了他!”
白衣抿嘴看著身前秋生。
秋生再次開口:“前輩,你放過她吧!”
蕭宏律轉過頭看向秋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放過她,她會不會放過你呢?”
“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