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科爾也確實命中了目標了。
隻不過少女身上前後貫穿的洞口沒有絲毫鮮血出現。
而就像一個全息影象一樣,似乎不在同一個世界。
但是在科爾的視覺係統當中卻是另外一幅場景。
那就是在自己開槍的同時這個少女就動了起來。
憑借著自身的反應速度完美的躲開了射出去的每一個子彈。
慢鏡頭當這個少女甚至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自始至終都是那麼冰冷淡然。
甚至就在她射擊結束之後,這位又恢複到了最一開始的位置。
而剛剛那些貫穿的也不過是她移動出來的殘影。
自始至終,就仿佛從來沒有動過一樣。
當然,也沒有正眼看過她以及她手中的槍。
冰冷的氣勢跟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也掩飾不住這個小女孩火爆的身材。
但是在場人員中,沒有一個人敢多看一眼。
瑞維斯更是在看清楚結果之後,就早早的就轉過去了頭。
因為他早就知道科爾跟雷普利不是對手,剛剛去看隻是單純的好奇這一男一女會怎麼應對。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眼睛的威爾斯幾人現在也是呆愣在原地。
久經戰場的他們,現在也有了一種手足無措的無力感。
小孩子看見大人還能掙紮哭喊兩聲。
而嬰兒看見巨人,即使哭喊的聲音再大也傳遞不到巨人的耳朵當中。
二者的差距就如同這般,跟他們所見的一樣匪夷所思。
時間這麼安靜了幾秒鐘。
李笑看著渾身僵硬的兩位女士浮現出了一貫的笑容。
雙手攤開。
“所以兩位,還要嘗試嗎?”
“還是說坐下來談談。”
碾壓局的世界,心中舒爽不足為外人道以。
如果死神世界中的陳子龍跟僵屍世界中的程嘯知道李笑現在的想法。
估計都已經跪下來喊爸爸了。
畢竟相比於這邊的開局碾壓,另外兩邊則就艱難的多了。
貝蒂號,操控室。
作為臨時隊長的威爾斯回過神,開口勸說道:
“放下武器吧,科爾。”
“我算看出來了,他們壓根就不是人。”
“否則怎麼會憑空出現在貝蒂號上呢?”
說完,這幾個星際雇傭兵一個個都是把雙手舉過了頭頂。
一臉認栽的表情。
說好聽一點他們是星際雇傭兵。
但其實,他們最常用的其實是另外一個稱呼。
那就是星際海盜。
身兼兩職的他們非常明白,現在他們的下場會是什麼。
活肯定能活,畢竟人口也算是星際時代中價值昂貴的東西。
就比如一個星期之前他們運送的沉睡艙。
當然人體實驗是最差勁的用途。
身體強壯的他們算是這一行當之中的高端貨。
自然能夠賣出去大把的價錢。
所以才一個個哭喪著臉。
這幾位星際海盜的心理路程李笑自然不知道。
畢竟到底是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一會就自見分曉。
看著放棄抵抗眾人。
這時候李笑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看向了其中的約翰爾。
“我記著蘿莉說過,你之前使用了一枚非常奇怪的榴彈炮子彈?”
“就是在水底麵對異形的時候?”
“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嘛?”
聽見這話,威爾斯幾人臉色都是鬆了一口氣。
約翰爾聳肩道:
“好吧,就目前來看,你們還真是蘿莉的隊友”
“一樣的神秘強大,且沒有常識。”
“其實也沒什麼,那個隻是一個從破舊飛船上拆下來的電子元件。”
“每個飛船都有這種東西,是一種束縛能量的裝置,一般設計在飛船引擎上的小東西。”
李笑這才聽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腳下。
還沒說什麼,瑞維斯就站了起來。
“等等,等等。你可彆打貝蒂號的主意。”
“那玩意一個飛船也就一個,拆了咱們就都得完蛋。”
“而且這東西造價也不低。”
李笑這才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十分鐘後。
看著李笑“拿”出來的啤酒跟一盤盤香氣撲鼻的下酒菜之後。
威爾斯跟約翰爾這才確定。
自己剛剛的擔心完全是多想了。
畢竟沒有任何恐怖分子會給俘虜吃這些。
在喝了一口透心涼的冰鎮啤酒之後。
這兩人直接摟在了一起跳開了舞。
說是給兩位第一次見麵的朋友表演節目,實則化身為了馬屁精。
用科爾的話來講,那就是臉都不要了。
至於已經瘋傻,口中一個勁念叨著空間折迭,黑洞理論,時間靜止這些陌生詞彙的瑞維斯直接被擠到了角落。
生怕擋住兩人表演節目。
充滿了麥香味道跟豐富啤酒沫的黑啤,讓剩下的雷普利堅持了沒有一分鐘。
就對李笑跟趙櫻空敞開了心扉。
甚至在美食的誘惑下。
威爾斯這位隊長還大方的將位置讓了出去。
就連克裡斯蒂這位女性雇傭兵,在喝了第三大杯子之後,也變成了載歌載舞的存在。
甚至還有幾分天賦。
“主人,貝蒂號飛船接管完畢,是否開始更改目標?”
儘管有著瑞維斯的授權幫助,但是時間還是超過了三分鐘。
不過也無所謂。
反正最終目的達成。
李笑放下酒杯跟趙櫻空交換了一個眼神。
“更改吧!”
隨後莫斯機械聲音響起:
“更改目的地為地球,正在規劃導航,規劃完畢,預計271小時後抵達目的地。”
啪!
科爾看著喝多躺在桌子底下的幾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你們真的要去地球。”
“那就讓他們四個不要醒,否則他們一定不會同意。”
李笑反問:
“那你呢?”
科爾搖頭:
“我從出生,從未去過地球,我更不想去。”
“作為人類發源的地球。據說是人類聯邦政府最醜陋的一顆毒瘤。”
李笑跟趙櫻空將目光看向了雷普利,也許是異形基因的緣故。
相比於桌子底下的四個酒蒙子,這位竟然也有著千杯不醉的能力。
雷普利與李笑對視。
“彆看我,我腦海中有關地球的記憶,還是在兩百年前的服役時期。”
“同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如此厭惡跟拒絕。”
聽見這話,李笑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駕駛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