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還真是如此,沒想到自己的眼睛還有這等功效,以後見到惡人是不是就用眼睛盯,就能讓對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見魚白獨自yy不定,瑤月已經使出了她的必殺技,梨花帶雨道“想我二八年華京師女子,千裡迢迢來到這窮鄉僻壤,被錯當成你落入狼口”
魚白連連擺手道“行行行,我算是服了你,我保存還不行嗎?定會‘小心’保存的。”
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將鑰匙小心放在腰間荷包裡,宋瑤月皺著眉頭盯著。
魚白隻好拿了出來,重新放在懷裡,鄭重的按了按。宋瑤月仍皺著眉頭盯著。
魚白狠下心扯開上麵胸衣,將鑰匙放在了裹胸布的最裡側,宋瑤月展顏笑了。
魚白這才鬆了一口氣,出了房門,站在春風裡,後知後覺到,這裡,貌似是自己的臥室,被這二人鳩占雀巢了,自己當真是應了那句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大為感慨的魚白一點兒也沒想到,自己的胸竟與風狼的子孫根有了這樣詭異的聯係,實在是匪夷所思!
第二日天不亮,風狼睜開眼睛就看到身旁春風拂麵、衣帶漸寬的宋瑤月,風狼條件反射的想要逃跑,隻覺大腿被什麼鈍器碰了一下,低頭間,己是呆若木雞!
“魚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給我滾過來!!!”一聲怒吼響徹了整座白鷺閣,嚇得侍女與小廝龜縮在自的房間不出來。
魚白則悠哉悠哉的邁著方步,哼著小曲兒,坐著她的豪華大馬車,帶著她的蘭香小妾、蘭朵、蘭丫小姨子,海氏老丈母娘,一行回到於家村,參加魚棠與秀秀的成親禮。
到得於家老宅,已是熱鬨非常,人頭攢動,磨肩接踵。農村辦喜事就是這樣,一家喜事,全家來幫忙,大人來了,身後跟著一大串的孩子,跑跑停停。
怕碰到肚子已經微微隆起的蘭香,鷺兒專門陪在蘭香身邊,寸步不離。
因為有了魚白這個有錢的女婿,於家的生活雖然沒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每次魚白來之時都會帶些上好的吃食和綢緞,張氏竟是個精打細算的,將那些個東西折成次等的吃食和棉布,在村裡竟也熬成了中等戶人家。
為了秀秀的婚事,殺了一口大肥豬,吃一半,賣一半,即使如此,這在張氏的身上簡直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但的確是這樣發生了,尤其是在經曆了兒子和孫子不相認的尷尬事情之後,似乎,張氏也變得豁然開朗了許多,不再算計著一步登天、半步富貴。
嶽氏還是那樣的大嗓門,已經兩個月未見海氏,離老遠就聽到她的大嗓門震山響,見海氏身子豐腴了許多,不再一陣風吹走般;臉上白裡透著粉,水水嫩嫩,竟似年輕了二十歲般;身上也穿著最新式樣的雲錦衣裳,頭上首飾雖簡單,也是一支上等玉髓的牡丹花釵子,身後跟著婢女隨從,看著如同城裡的貴婦人下鄉看窮親戚般。
海氏縮了縮塗了紅色指寇的指甲道“都是蘭朵那個死丫頭,在女子月坊整日琢磨打扮的事兒,怕自己學藝不精,便成日拿我練手,不是貼那怪麵膜,就是去手繭腳皮,可嚇人了,也可疼人了!看我手上的繭子都給硬生生磨沒了。”
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掌來,竟比村裡待嫁的小姑娘還要白晰鮮嫩。嶽氏扯住海氏的手道“東花,你這個模樣,紅杏是不是要氣死了?你走這些天,她家裡活兒沒了指性,累得天天扶著小腰,喊酸喊疼的。”
海氏還真就沒留意紅杏的表情,管她呢,自己現在這個生活還真不錯,餓不著,凍不著,每日歡聲笑語,大林已經能坐起身來,說些簡單的話語,魚白專門請了個歸鄉的舉人,陪大林認字說話。李郎中說,假以時日,讓大林出口成章、考上狀元都沒問題。
最讓海氏開心的是見到了鷺兒和鷥兒,幾乎可以肯定,魚白就是自己的三閨女?,隻是不知為何她不肯承認,管她呢,活著就好。
迎親的時辰已到,連村口也沒有見到魚棠的大花轎影子,於家人登時心急如焚,過了良辰吉時,這可如何是好?
又過了一個時辰還是未到。
魚白也跟著心急起來,命李大可騎馬順著來路方向去尋,生怕出了什麼事情。
不一會兒,李大可一臉沉色的回來,跳到魚白麵前,魚白以為出了什麼事,追問著李大可。
李大可氣得一大馬鞭,直喘粗氣道“我懶得理他,真是兵遇到秀才,有理說不清。我順著路去找,在半路上遇到他們了,你猜怎麼著?半路遇到兩個獵人打獵,二人都帶著獵狗,二狗一起咬死了一隻兔子,兩個獵人相執不下,都說是自己的狗咬到的兔子,應該歸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