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幾個名子相同的,又記下地址,於大海按著地址找了過去,他也走運,找第一家時,就找到了。
高家住的與於家還真不遠,都在街邊子,隻不過高家住的更偏一些,在工農那邊靠著公園,公園那邊是市區最南邊。
高母看到於大海時也愣住了,轉念想到前些日子那死丫頭要的五百塊錢,臉黑的不能再黑,“你乍過來了?我可告訴你,家裡沒有錢,要錢你找錯地方了。”
已經要了五百塊錢,又找上門來,高母要不是知道於大海家裡是城裡的有些忌諱,不然早就拿東西將人打出去了。
於大海在農村時就知道高家人的嘴臉,特彆是高母,重男輕女不說,為了兒子還把女兒的大學名額賣掉,女兒在她眼裡就是個物件,人又潑辣,在村裡時就有名氣。
他也不為自己辯解,“秀芬今年十八了,得辦身份證了,我是來取戶口本的。”
高母將盆裡的臟水潑了,一手提著盆一手叉腰,“要戶口本,行啊,我養她十七年,你要把人娶了,那就拿三百八十八的禮金,真以為一分錢不花就能找個媳婦回去,你滿哪打聽打聽,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於大海不想掉身份和對方吵,左右也找到地方了,他要不出來,就讓高秀芬自己來要,見高母胡攪蠻纏,乾脆推著自行車就走。
高母見人走了,站在院了裡對著於大海背影呸了一口,才扭身進了屋,高父在屋裡就聽到妻子和人吵架,人一進來就問。
“誰來了?”
“於大海,也不知道怎麼找到這的,來要戶口本,給那死丫頭辦身份證。”
高父聽了,“怎麼沒讓人進來?”
高母怒氣衝衝坐在炕沿上,“進來乾啥?我告訴他沒有三百八十八的禮金,彆想把人娶走。“
高父聽的眉頭直皺,苦口婆心的勸她,“大海在村裡小學教書,人也不錯,隻要對秀芬好就行,是我這身子骨不中用,對不起秀芬,她的婚事就讓她自己做主,咱們彆再攔著了。”
高母為人強勢,一聽這話就炸了,“彆攔著?我把她養大,現在她要嫁人,哪家嫁女兒不要禮金?不就賣她一個大學名額嗎?你生病要花錢,鐵山上技校要花錢,她做姐姐的為這個家付出點算了?她還記恨上了,給自己找個婆家,現在有能耐就彆認這個家啊?”
越說越氣,高母想到給出的五百塊錢,心裡更氣,“一個名額賣八百塊錢,她要去五百,狠心的死丫頭,這輩子彆讓我再看到她。”
高父明白妻子是在這裡硬挺,要真有這個膽子和秀芬鬨,前幾天也不會給拿出五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