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山站著沒動。
林江看他。
“姐夫,趙紅梅是什麼人?她身後還有一個於大海,你覺得每個月二十塊錢真有能打發掉?”
“那你覺得我會吐出更多?”林江反問。
高鐵山嘴角抽了抽,認輸,“行,你說的對,我一會兒就去。”
客廳裡的眾人隻聽到這一句,沒有人問,也就高秀芬問了一句,“去乾什麼?”
“辦事。”高鐵山賣了個官子。
高秀芬看他欠扁的樣子,招呼劉雪和父親坐下吃飯,沒搭理他,飯後劉雪回家給女兒送早飯,高父也回家去了。
高秀芬叫住了高鐵山,“站住,做什麼心虛的事跑的這麼快?”
眼睛一動,看到了他手裡提著的包,“你拿東西乾什麼去?”
高鐵山無奈,正要解釋,林江的身音從她身後響起,“鐵山去吧,我和你姐解釋。”
高鐵山像兔子一樣遛走了。
高秀芬已經猜到了個大體,她走到林江麵前,“你要把林萌送回趙紅梅那去?這個辦法行不通,於大海不會同意。”
那樣一個薄涼的男人,怎麼會養彆人的女兒。
林江眸子一暗,“你到很了解他。”
高秀芬沒察覺他語氣裡的酸味,“當然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活了兩世,於大海是什麼人,她太了解了。
卻不知這一句話就惹了大禍,高秀芬見林江扭著輪椅往臥室走,走過去幫忙,手還沒等碰上,林江仿佛身後長了雙眼睛,“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