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火熔王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哼一聲,袖袍一揮,轉身離去。
在拍賣會場之外,火熔王心懷殺念,盤算著如何將張留成置之死地,唯有如此,方能消解他心頭之恨。
“火熔王,我們就這樣離去?”
那些紫裙女子,緊隨火熔王身後,語氣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暫且離開這拍賣會場!”火熔王的聲音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他沉聲道,“唯有在會場之外,我們才能毫無顧忌地取此人性命!”
“小兄弟,此次拍賣會上,你的收獲頗為豐厚。然而,熔魔宗乃是火域的霸主,權勢滔天,你與他們結下的仇恨深重,日後行走火域,必須加倍小心。”金袍老者眼神如深淵般深邃,對著張留成沉聲叮囑。
張留成在火熔王手中奪得仙人之骨,這一舉動無疑是在熔魔宗的臉上狠狠抽了一記耳光。
從此,張留成將成為熔魔宗誓要鏟除的眼中釘,生死之敵。
今日之後,熔魔宗必將傾儘全力,誓要將張留成置之死地而後快。
“承蒙前輩垂青,晚輩感激不儘。”張留成深深鞠躬,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力量,“儘管熔魔宗背後有魔族撐腰,勢力龐大,但我張留成也並非軟弱可欺。此次拍賣大會,我收獲諸多珍寶,實力已今非昔比。更重要的是,我踏入火域的初衷,便是為了誅殺魔族。”
金袍老者看著張留成,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著非凡的毅力和決心,也有著不俗的天賦和實力。
“好,有誌氣!”金袍老者點了點頭,“記住,行走修仙界,不僅要靠實力,更要靠智慧和勇氣。魔族雖強橫無比,然其亦非無懈可擊。隻要你巧妙運用己之所長,把握機會,那麼,終將有一日,你會以雷霆萬鈞之勢,將他們徹底掃入曆史的塵埃之中。”
言罷,金袍老者翩然轉身,領著火象等一眾強者漸行漸遠。
張留成眼見這一幕,迅速將手中那仙人之骨收入儲物戒指之內,而後身形一動,如鬼魅般緊隨其後,悄然融入了眾人的行列之中。
這仙人之骨,蘊藏著深不可測的仙氣,即便是一根,其內蘊藏的精華也絕非凡俗所能輕易汲取。
因此,張留成並不急於求成,而是靜待天時,尋找千載難逢的契機,以便完美地吸收骨中的仙氣。
張留成緊隨金袍老者一行人,悄然離開了喧囂的拍賣會場。
在拍賣會場的古樸大門前,張留成悠然自人群中踱步而出,他的步伐雖緩,卻似帶著某種沉靜的力量,讓周圍熙攘的人潮都為之側目。
當火熔王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張留成身上時,他瞥見了對方那僅僅大乘境的修為。
這一刹那,他內心湧動的殺意,如同烈火般毫不掩飾地燃燒起來。
火熔王嘴角輕挑,勾勒出一抹飽含深意的冷笑“你,終於舍得露麵了。”
“金剛火球拳!”
火熔王怒喝一聲,眼中閃爍著狂暴的火焰。
話音未落,火熔王已猛然揮拳,一股強大的力量彙聚於拳鋒,化作一個熊熊燃燒的巨大火球。
這火球猶如天外飛來的隕石,裹挾著毀天滅地的威勢,迅猛地衝向張留成。
火球熾熱的紅光映照下,張留成的身影顯得格外渺小,猶如風中搖曳的燭火。
火熔王內心的殺意如同被激怒的野獸,再也無法抑製。
他渴望將眼前之人化為灰燼,以解心頭之恨。
在拍賣會上,張留成曾屢次挑釁他的底線,甚至公然奪走了他誌在必得的寶物。
那份屈辱和憤怒,如同一團烈火,在火熔王的心中熊熊燃燒。
如今,命運終於為火熔王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決心用這致命一擊終結張留成的生命,洗刷拍賣會上的恥辱。
“小兄弟,留心為上!”金袍老者站在一旁,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這火熔王,乃是半神境以下無可爭議的最強者,其實力之強,即便是魔族也要退避三舍。”
“魔族會因為他的大乘境修為而對他心生忌憚嗎?”
張留成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火熔王的一舉一動,然而他的臉龐上卻未曾泛起一絲漣漪。
他輕輕一揮手,那看似勢不可擋的巨大火球,竟然在瞬間煙消雲散。
此時,火熔王佇立原地,如同一座雕塑,一動不動。
顯然,他已被張留成施展的念磁力定身法束縛,無法動彈。
這位大乘境的強者,身為熔魔宗的太上長老,修煉著魔族頂尖的功法,實力之強,遠超一般同境界的修士,此刻卻被困於原地。
“身為魔族的走狗,就要有自覺的卑屈姿態。在我麵前,你還敢站著不倒嗎?還不快快趴下,向我俯首稱臣!”
張留成揮手間,一股無形之力從他手中席卷而出,火熔王如遭重擊,整個人如同落葉般被狂風掀翻,倒飛出去。
隨著“轟”的一聲驚天巨響,火熔王重重砸落在地麵,周圍石塊瞬間崩裂,煙塵四起。
“此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簡直就像降臨一般!”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火熔王在此人麵前,竟如同螢火之光,無法與之爭鋒!”
“火熔王之力,猶如狂濤巨浪,然而在此人麵前,卻似被無形的堤壩所阻,無法翻湧。”
當火熔王在張留成麵前顯得毫無還手之力時,圍觀的無數修士無不倒抽一口涼氣,驚歎之情溢於言表。
火熔王,作為熔魔宗的太上長老,威名遠揚火域,其實力僅次於魔族,是熔魔宗內無可爭議的最強存在。
當魔族因重重束縛無法親自動手時,他們便會派遣火熔王來執行機密任務。
在火域之中,火熔王享有崇高的聲望,被譽為是半神境之下的無敵存在。
然而,在麵對張留成時,這位曾經橫掃半神境以下無敵手的火熔王,卻如同紙糊一般脆弱,僅僅一招之間,便敗在了張留成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