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妾生存記!
許容有些受寵若驚,她也沒幫多大忙,隻是不忍心五歲大的孩子因為這個病夭折了而已,彆說這個孩子是趙琛的,就是路邊的乞兒,許容碰見了也會救一把。
不過許容還是接下了趙琛的謝意,抿嘴笑得羞澀。
趙琛伸手將許容拉坐到懷中,打量著許容,見她原本肉嘟嘟臉蛋又瘦了回去,捏捏她臉頰道,“怎麼又瘦了?是府裡的飯不合胃口?”
許容反手摸摸自己的臉,道,“我平時能吃,爺不是不知道,隻是最近天熱了起來,胃口沒之前好,就瘦了下來。”
許容也不想刻意減肥,她就是那種多吃就長肉,一旦少吃了還是會慢慢瘦下來的人,加上天漸熱了,前幾天她貪涼吃了兩碗冰鎮奶酪又吃了烤肉串,油膩和寒涼的放一塊吃,饒是許容這種腸胃好的,也受不住,拉了幾天肚子,小肚子上的遊泳圈都小了,整個人看起來更清瘦。
趙琛不知她是吃壞肚子,笑道,“彆人想瘦還瘦不下來,你倒好,想瘦就瘦想胖就胖。”
許容嘻嘻笑,玩著趙琛腰帶上掛的玉佩,道,“爺許久都沒來了呢。”
那語氣,恰到好處的帶著點小埋怨。
趙琛看她清瘦的小臉,略一想她變瘦的原因,心中頓覺熨帖,眼中不覺帶了笑意,“你啊,醋勁倒是不小。”
許容仍舊玩著玉佩,不吱聲。
趙琛仔細打量著她臉上的神色,道,“放心,爺不會忘了你的,爺這段時間沒來是因為忙,如今閒了下來不就過來了?”
聞言,許容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這位爺真是編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真忙了,能連著每天去曹氏那裡和她做大保健?
許容倒也不是吃醋,她承認自己是存了點爭寵的小心思,她如果想在王府立足,少不得要有趙琛的庇護,趙琛不過是寵了曹氏一段時間,府裡的風向立馬就變了。許容感受最深的是青鬆堂的廚子,原先周大廚對她有求必應,做什麼好吃的不給她送一份,日前她不過派平兒去取點乳酪回來,那幫廚子還推三阻四說剛給曹氏那邊的人取走。
平兒空手而回,憤憤不平,許容聽了,忍住爆粗口的衝動,為了吃的她也要加把勁讓趙琛進她的院子!
民以食為天,僅為了再吃好喝好,她就是這麼沒出息!
如今趙琛又過來了,許容適當的撒撒嬌是情趣,再過一點就是無理取鬨,她可不會自找沒趣,趙琛肯編個借口騙騙她已經不錯了,她當然不會真戳破他的謊話。
許久沒跟許容做大保健了,趙琛有點想得慌,許容還沒想喊人抬水洗漱,就給趙琛阻止了,道,“先不洗,等下還要再洗一次。”
說完,攔腰抱起許容,朝床沿走,直接將許容扔到床上。
可憐許容被猛地抱起就算了,還被摔了一下,腳上趿拉的繡鞋甩多遠,尖叫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趙琛單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喘著粗氣道,“叫這麼大聲,是想讓所有人知道爺在疼你嗎。”
許容躲著他的手,躲不開,乾脆張口咬住他小魚際,她也下了狠勁,把趙琛咬得直吸氣,她心裡氣的不行,真想破口大罵。
去你媽的趙琛,她過得好過得壞全看他心情,去死去死去死!
趙琛沒想到這個許氏還有這樣一麵,在床上跟個小野貓似的,抓他、咬他,若是換個人換個地點這樣對他,他一準叫人死無葬身之地,可偏生許氏這樣撒潑,他還不氣,甚至比和其他女人做更激動,她咬他一口,他抬手打她屁股。
啪嗒一聲,仿佛帶了cui情的效果,趙琛更激動了。
她撓他,他欺負她更甚,就不信他治不住這女人。
次日,趙琛穿衣服,擦到後背的撓痕,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許氏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把他撓成這般。再看床上的人,背著身子朝他,睡得不知早晚,壓根沒有醒的意思。
趙琛頗有些無奈,也沒叫醒她,自己穿了衣裳,用了飯離開。
打從昨晚開始,府裡的風向又變了,再次吹向清雅苑,眾人恍然,原來清雅苑的夫人並沒有失寵,王爺不過是貪了新鮮勁才連著幾天去曹夫人哪裡,王爺還是戀著清雅苑的夫人啊。
白日裡,管家送了幾匹布來,說是王爺命送來給夫人做幾件衣裳的。
許容讓春桃接下,麵上架不住緋紅,昨夜趙琛太過激動撕壞了她的衣裳,事後許容有氣無力的埋怨了幾句,不想趙琛竟放在了心上,今日便送布匹過來,讓她再做幾身。
因天氣漸熱,厚的衣服不能再穿,趙琛送來的幾匹全是絲綢,布料輕盈透氣,春桃摸著布匹笑道,“咱們王爺真疼夫人,夫人正好缺單薄點的衣裳呢。”
說完,春桃要給許容量尺寸,爭取兩日內就給她做出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