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一聽是這個問題,似是驕傲了許多,抬頭挺胸的說道“我的主子,那便是金陵說一不二的徐家,徐縣令,要見你們的是我家的小姐。”
原來是桃花,溫清樂一聽到這個徐家就腦殼疼,特彆是那個招桃花的人還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置身事外。
溫清樂沉思了一會“是昨天晚上在江月樓拋繡球招親的那個徐小姐?”
管事的頷首。
溫清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得笑出了聲“我想起來了,這徐家小姐昨天晚會我們也見過,不是說已經繡球招親招到了夫君了嗎?”
門外聚集了一些吃慣群眾,如今聽到清樂這樣說,巴巴得將昨天晚上的鬨劇給說了出來“昨天晚上那徐小姐招到了夫婿,可那個夫婿不合那徐小姐的意,被人在當晚就在江月樓暴打了一頓給轟了出去,繡球也給搶了回來。可你說這是什麼事呢?這繡球招親本就是憑的緣分,誰搶到了誰就是徐小姐的夫婿,那徐小姐竟當場反悔離去,沒想到是看上了這一位俊公子,大早上的就過來搶人了,這徐家真真辦的不是人事啊。”
溫清樂聽著外麵人的閒言,明白了他今日過來的目的,嗤笑一聲“原來是看上了本小姐的夫君啊,不過,你說這湊不湊巧。昨天晚上我與我夫君去江月樓湊了熱鬨,那徐小姐竟的遠遠的就看上了我的夫君,將繡球給拋了過來。不過啊,我夫君這輩子隻愛我一個,看見那繡球,向東沒想就躲開了去,我們還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這徐小姐居然在今天早上帶人過來搶人夫君,這不是人啊。”
溫清樂曉人以禮,動人以情,三兩語就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結合起來,硬生生的給那徐小姐給安上了搶人夫婿的惡人的罪名。
除了雲祈衍聽到溫清樂稱他為夫君臉色變化了一下,露出淡淡的笑意,其他的時候他都隨著她去了。
那個管事的聽到她這般將事情給擺到了明麵上說,臉色已經不好了,讓那些府兵去清除掉外麵的人,客棧的門也被關了起來,連客棧的掌櫃和夥計都被趕了出去,客棧裡就隻剩下了他們的人和那個管事的人。
門被關上了,大家都在注視著這個管家之後還會怎麼做。
管事的一看大門被關上了,這裡麵就是他說了算,誌氣高昂的說“剛剛我可是給了你們麵子,是你們這些人不配合,但是我家小姐吩咐的事情,我肯定是要辦好的。你們既然不配合,那我隻能先將你們給扣押起來,到時候再治一個衝撞官府的罪名,想來也是沒有人會反對的。”
“是嗎?”這一次沒用清樂開口,溫清赫就已經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他的那把長劍。
管事的看到這裡麵的人居然是會武的,看了自覺帶了十幾多個府兵,心裡又鎮定了許多。看著溫清赫說道“這位公子,我本無意冒犯,我家小姐隻是想要這位公子前去一敘,其他的人都好說。若是公子現在離去,我定不會糾纏;若是公子不願離去,執意插手,那我也就隻能將公子一並扣押了。”
不得不說這個管事的想法還真是精明,這眼看著他們之中有人習武,就想著將人給勸走。這一來就省去了一番打鬥的時間,這二來嘛,剩下的人都未有表現出會武的跡象,想來這一行人之中也就隻有一個會武的,隻要這個人走了,剩下的就好對付了。
溫清樂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那個管事,他們明擺著就是一路人,怎麼可能會單獨的離去呢。清樂想了想,覺得這個場景進展的太慢了,算了,自己還是給這個場景加點催化劑吧,讓這個場景過去的快些。
“哥哥,你看,他要搶樂兒的夫君呢!”
平地一聲驚雷,管事的怎麼也沒想到那人竟是這女子的哥哥,那他們當著人家的麵搶人家妹妹的夫君,自己還勸人家不要插手,如今看來,這可免不了一場打鬥。他到也不怕,反正他帶了許多的府兵出來。
這徐家的管事都還沒來得及將這些想法給說出來,剛剛還站的好好的府兵,此刻已經全部倒下了,一劍封喉,客棧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許多的黑衣人。
管事看著麵前的景象,忽然驚醒,自己這是惹到了大人物。
溫清赫拿著劍,輕輕的拍了拍管事的臉“你不是要替你家小姐來帶人走嘛,你來看看,你想帶誰?”
管事一下子腿就軟了,倒在了客棧的地板上。
雲祈衍睨了一眼孫泰,孫泰授意來到那個管事的麵前“徐家仗勢欺人,意圖謀害太子,著所有徐府人前來覲見。”完畢,孫泰還拿出了東宮特有的令牌在他的麵前晃了晃。
之後,隨行的侍衛就押著那個管事離開去了徐府。
溫清樂看著麵前這戲劇性的發展,有些許的擔憂,這太子是微服出巡,如今卻主動暴露身份,這恐怕不妥吧。
雲祈衍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黑衣人已經將府兵的屍體給處理掉了,客棧一如既往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