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聽到薑老爺子的這句話,李澈和薑妍兩人,含在嘴裡還沒來得及咽進肚子裡的酒,同時全都噴了出來。
在一邊拘謹坐著的小陳,也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這位老首長。
“什麼?結拜成兄弟?你和我?”李澈不敢相信的問道。
“對,就是咱們兩個!”薑大龍老臉堆笑的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薑妍出聲反對。
“你不同意?和你有什麼關係?是我和李老弟拜把子,又不是你,你為嘛不同意?”薑老看著自己的孫女,他不明白,是爺爺我和人家結拜,關你小妮子什麼事?
“當然和我有關係,您是我爺爺,李澈是我師父,那如果你們兩個成了兄弟,這輩分豈不是全亂了?!”薑妍嘟嘴說道。
她本來是叫李澈師父的,如果李澈和她的爺爺結拜,那李澈豈不是也成了她的爺爺。
“這個好辦。咱們各論各的就是啦。你還是叫你的師父,我叫我的兄弟。咱們誰也不妨礙誰。”薑老爺子笑嗬嗬的對自己的孫女說道。
“可是······”李澈剛想說,可是您老已經七十八歲了,而我今年過完生日才十八,兩個人相差整整六十歲,卻要以兄弟相稱,這是不是有些過於滑稽了。
隻是薑老並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大聲說道“沒有可是,如果李老弟你還看得起我薑老頭,就端著酒過來,和我一起在關二爺麵前磕頭。”
沒有辦法,既然薑老爺子都這麼說,李澈要是再扭捏不定,就是真的有些不給老爺子麵子了。
李澈隻好端著酒杯,走到一尊木質的關二爺雕像麵前,和薑老爺子並排跪下。
這木雕呈紫黑色,紋理細密,色澤光亮,一看便不是俗物。
李澈悄悄運起體內道元,探入木雕之中。
果然,這尊大小不過一尺的木質雕像之中,竟然蘊含著濃鬱的靈氣。
李澈看過一些文玩鑒寶之類的書籍,他猜測,這尊關二爺雕像,應該是由小葉紫檀木料雕刻而成,而這塊小葉紫檀木料,至少有著上千年的生長年份。
隻有這樣,才會蘊藏著這麼濃厚的靈氣。
“關二爺在上,今日我薑大龍,要和李澈結拜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李澈還在打量這尊精致的關二爺雕像,旁邊的薑老爺子已經開始起誓了,隻是聽到他後麵的這些“台詞”,李澈瞬間被嚇出一身冷汗。
這老哥不會真的要和他這個相差六十歲的小弟,要“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吧”
還好,薑老爺子也意識到這樣說有些不妥,因此,他及時停住了。
“嗬嗬,讓小老弟你和我同日死的話,你好像有點吃虧啊。那咱們就換一句,從此咱們就患難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薑老爺子說完,轉過頭來,看著李澈,等著他宣讀誓言。
李澈隻好照著老爺子的說辭,也對著關二爺說了一遍“我李澈,今日和薑老哥結為兄弟,日後定當患難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哈哈,好兄弟,來,乾了這杯酒!”
薑老爺子舉杯和李澈碰了一下杯子,然後,仰頭乾了杯裡的酒。
李澈也抬起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
薑妍一臉無奈的看著兩個人的行為,唉,自己的這個爺爺,真是豪放不羈,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毫無規則可言。
“老哥!請!”李澈給薑老爺子又倒上了一杯酒,兩個人再次暢飲起來。
“好,小老弟,老哥真是高興,今天咱們就喝個痛快。”
這薑老爺子的酒量還真是嚇人,已經四五杯進肚了,少說也有八兩的量,可是喝到現在,這老頭竟然依然手不抖,臉不紅,看著像沒事人一樣。
當然,李澈有道元護體,這些白酒對他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小老弟,你是我見到的所有練武之人當中,內勁修為最為深厚的一個。真是慚愧,老哥我練了數十年,竟然還不遠遠不及你這個十幾歲的小老弟。”薑老爺子認為,李澈在給自己治病時,傳入他體內的那股暖流,肯定是李澈施展內勁所導致的。
“老哥謬讚了,其實我那不是內勁。”李澈如實說道。
“不是內勁?那是什麼?”薑老爺子疑惑的問道。
薑妍坐在旁邊,也是一臉的好奇,她可是親眼見過李澈的身手,那隻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否則,她也不會這麼死乞白賴的厚著臉皮要拜他為師。
“我所修煉的,應該算是道。”李澈淡淡的說道。
“道?”
薑老爺子,薑妍,以及警衛小陳,聽到李澈的這個答案,三人全是一臉的茫然。
“難道是像電視上的那樣,可以呼風喚雨、排山倒海的道法?”薑妍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那是神!我練的這些不過是用來修身養性,強身健體的內家功夫。”李澈淡淡的說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修煉的這部《道德經》,到底能修煉到什麼境界。
或許修煉至大成之後,真的能像仙人一樣,撒豆成兵,點石成金。不過,恐怕在他有生之年,是沒有可能達到這種境界了。因為,在這地球上,靈氣已經非常稀少了,根本供不上他用來修煉。
“師父,那我可以修煉‘道’嗎?你能傳授給我嗎?”薑妍兩眼冒星星的看著李澈。
李澈想了想說道“改天我把口訣教給你,至於能不能修煉,這個就要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真的?你真的可以教我?!”薑妍本來隻是隨口一說,她想,這麼神奇的道法,李澈肯定是不舍得外傳的,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師父會這麼大方。
聽到李澈答應把自身的絕學傳授給自己的孫女,薑老爺子也是感激涕零,抓著李澈的手,開懷笑道“哈哈,我薑大龍的兄弟,果然是大豪傑。來,老哥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