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囑咐道:“引流可每天進行一次,每次不超過十分鐘,什麼時候腹腔內不在有黃色液體滲出就可以停止,今後每周進行腹腔檢查一次,有液體就按照這種方法排出來,隻到再不會有液體滲出為止。”
古一行處置完之後,病人感覺輕鬆了許多,“謝謝大夫,我現在輕鬆了許多。”
古一行說道:“你腹腔積液都已經發臭了,你想想,如果繼續下去,再好的零件也會被腐蝕壞了。”
古一行回過頭對柳院長道:“之所以沒見效果,主要是因為病人的腎臟出了問題,這樣積累下來,抵消了中藥的療效。先保住肝臟,治愈腎臟,再回頭治療肝臟,就是這樣的一個治療過程。”
柳院長點頭同意,旁邊的老中醫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如果這樣治療,病人的肝臟能堅持多久?”
古一行道:“肝臟是解毒的,毒素需要通過腎臟排出體外,現在排不出來,你再好的手段也是白費,所以需要雙管齊下,一麵恢複腎臟功能,一麵用外力手段先把積液抽出來,以減輕臟器的壓力,讓它得到釋放的過程,如果再繼續輸液不過三天,病人就會進入肝昏迷狀態,就麻煩了。”
老醫生不以為然,“病人入院至今都保持病情不再惡化,這就證明我們的手段是有成效的。”
古一行很納悶,怎麼這些老中醫都這樣,聽不進去任何意見,“這位老先生,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不清,不妨你推病人檢查一下腎臟,如果繼續下去,即便你治好了病人的肝臟,病人的腎臟也廢了,你是希望他痊愈呢?還是希望他出了肝病科,再進腎臟科?”
“這……”
“老先生,你是肝病專長,專項固然重要,但中醫講求的是陰陽調和,陰陽互補,臟器也同樣分陰陽,如果失衡就會顧此失彼。我們中醫更需要懂得這個道理。”
“薛大夫,不可如此,你不知道你麵前的人是誰,這不怪你。他可是咱們國家享譽國內外的外傷凍傷名醫古一行先生,曾在大學期間就受到衛生部的表彰和獎勵。”
眾人聽了大吃一驚,雖然事情過去了好幾年,但是古一行這個名字他們還是有印象的。
“古先生,對不起!”薛大夫態度馬上變得謙遜了許多。這可以說都是名氣和地位帶來的效果。
“薛大夫,不客氣。治療的關鍵在護肝保肝,等腎臟功能恢複了,肝臟治療就變得簡單多了。”
交代完之後,眾人走出病房,柳院長對柳寒冬說道:“今天下班我做東請古先生吃飯,你訂一家喜歡的酒店。”
“老爸,你最帶勁,給您點讚。”
“柳伯父不用麻煩了。”
“這話可不能這麼講,咱們都是同道中人,這樣做符合標準。”柳院長玩笑地說道。
“古先生,就彆推辭,吃完飯,你們再玩,我給柳寒冬放假。”柳院長微笑著拍拍古一行的胳膊。
古一行隻好同意赴宴,“謝謝柳伯父。”柳寒冬迫不及待拉著古一行就走。
柳院長看著毛毛糙糙的兒子直搖頭,什麼時候才能改掉身上這些毛糙的毛病。
“古一行,你真棒,今天終於給我們年輕人漲氣勢。我們院裡那薛大夫目空一切,從不把彆人放眼裡,就連我爸爸也有時候讓他幾分,越發不可一世。”
古一行笑了笑,“因為他有資本,所以才可以這樣,但是他不知道我比他更牛,能看清楚病人的內部情況,直麵病灶,他拿什麼勝我。”
柳寒冬豎起大拇指,笑著說道:“高,實在是高。”
兩個人回到診室,古一行認真說道:“柳寒冬,這次我過來就是想把功法傳授給你,讓你能夠像我一樣為患者解除更多病痛。”
然後繼續說道:“等你掌握了修煉的方法,我就會離開。再過一段時間,我還會離開大家,這一次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相見。”古一行悠長地歎了口氣。
聽了古一行的話,柳寒冬情緒低落了許多,“小行,要不我也隨你一起走吧!”
“哈哈哈……”古一行大聲笑起來。
“柳寒冬,你跟我走,你家的醫院怎麼辦?那可是你爸爸多年的心血,是要你接班的。”
“那不是還有我姐嗎?”柳寒冬道。
“我認為你的想法欠妥,你不像我,這些事情都存在必需去的因素,這次行動還存在著很大的風險。我傳給你的功法能讓你在這裡發揮出更大的作用,從現實來說你的年齡偏大,不適合修煉,但我想辦法幫助你。”
“這些功法,你慢慢修煉,等你有了後代之後,可以從小讓他修煉,這樣會比你更合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古一行一番話,讓柳寒冬如墜冰窟,實話講,他太希望能像古一行那樣闖蕩一番,家裡的醫院誰都可以管理,不一定非他不可。
“小行,你是為我好不假,但是我父親年紀並不大,我跟你一起一邊修煉,一邊學習醫術,不管多少年,我覺得這一生不該這般沒有精彩地活著。”
古一行太了解柳寒冬的心性,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也不願受約束的性格。
“柳寒冬,你讓我想想,同時我還要聽聽伯父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