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肖景桓剛從酒醉中清醒過來,身邊的小影星梅子還卷曲著身體躺在他懷裡。肖景桓挪了下身體,把手從對方頭下麵抽出來,兩手按了按太陽穴,那股痛苦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昨天晚上的情景還曆曆在目,那魔頭像磨盤一樣的身體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身上的衣服被撕的像破布條一般,那家夥毫不留情地抽插進入,讓他差一點就暈厥過去。
他肖二少那裡受過這般羞辱,但是為了致林若平於死地,他隻能忍了這口氣。
“肖二少,這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暴露了消息,林家早已經把錢給我送來了,這隻是對你小小的懲戒,如果林家的錢泡湯了,這虧空就要你來償還。”魔頭一邊說著,並沒有停下來,鮮血從肖二少身下流出。
肖景桓咬牙堅持著,思維一片混亂。如果不是為了報林家當年之仇,他肖二少怎麼會有今天的磨難,這個豬一樣的家夥能有機會這樣羞辱他嗎?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他一定要讓林家付出血的代價。
快一個小時的折騰,肖二少終於承受不住痛暈過去了,渾身上下簡直慘不忍睹。白皙的皮膚被抓出一道道血痕,那壯漢叫喊著,嘶吼著,夢囈般的汙言穢語充斥整個包間。
對方才不管肖景桓已經暈厥,最後一聲嘶叫終於讓他停歇下來,隻見他疲憊地倒伏在肖景桓的身上,還意猶未儘地用油膩膩的大嘴在肖景桓的身上啃咬著。
大約十多分鐘,壯漢起身,穿戴整齊後,輕蔑地看了肖景桓一眼,轉身離開包房。
噩夢醒來,肖景桓看著房間裡一片狼藉,這裡就剩下他自己。他試圖想坐起來,但一陣劇痛讓他又倒在軟榻上。本來是今天預備自己和梅子共度良宵的地方,完全被那頭豬給糟蹋了。
肖景桓在軟塌上躺了許久,才慢慢起身,艱難地走到洗手間,從鏡麵裡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止不住一陣怨懟,“林若平,你死定了,今日的仇恨一定要你親自償還。”
本打算約對方談一下,想致林若平死地,沒想到這家夥沒拿到錢,直接對自己動手,他那裡是對方的對手,三兩下就被製服了。更可氣的是,這家夥儘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搞的他狼狽不堪。
簡單在裡麵處理一下,肖景桓走出洗手間,把外套穿上,出了包間,從樓梯口離開了會所。
肖景桓駕車回到家裡,找來醫生把身上處理一下,獨自一人拿出酒自斟自飲,其間還摔碎了桌子上的一個水晶燈。
這一喝就把自己喝大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梅子啥時候來的。
肖景桓從床上下來,拿一件睡袍穿到身上,隨手點燃一支煙,輕輕吸食兩口,倚靠在軟塌之上,俊俏的臉上露出一副怪異的猙獰。
不知躺了許久,梅子從臥室走出來,“肖少,你昨天被哪個狐狸精整得遍體鱗傷。我到會所找你,人說你已經走了。”說著坐在了肖景桓的身旁。
肖景桓沒有吱聲,梅子用手在肖景桓的胸口上輕輕觸動著。肖景桓用眼睛冷漠地乜斜了一眼,猛地拉過梅子的手,梅子順勢倒在肖景桓在身上。
肖景桓大手一揮,梅子身上的輕薄的睡衣就滑落下來。肖景桓起身壓了上去,三兩下除去身上的衣物,大手用勁把梅子翻轉過來,臉上冷酷地露出猙獰……
眼前的一切都被古一行看在眼裡。古一行從林家離開就尋找肖景桓的下落,雖然古一行修為了得,但這裡的人口太多,彙集各種信息最後才找到肖景桓的住處。
古一行在空中欣賞了一場肉戰,讓他感到納悶的就是肖景桓那一身抓痕。雖然說已經沒有昨天那般恐怖,但看在古一行眼裡也是唏噓不已。
“這小子夠可以,精力旺盛。”古一行自從成親後,退去了過往的羞澀,麵對這樣的場景也能坦然麵對。
近一個小時,梅子被折磨的癱軟在踏上。肖景桓起身進入衛生間,突然古一行被衛生間裡肖景桓的舉動吸引住了。
“這家夥難道還有這樣的愛好?”隻見肖景桓清洗完身體,隨手拿出藥膏抹在隱秘之處,古一行隻是掃眼一看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若平,你等著!”肖景桓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古一行像是發現珍寶一般,注視著肖景桓的一言一行。
肖景桓把身上收拾乾淨,把藥也上好,轉身離開衛生間,然後換上一套衣服,走出臥室。
這時已經是傍晚時候,肖景桓驅車回到肖家公館。一進門,肖老爺子就厲聲道:“你這幾天都沒有露麵,還在外麵鬼混。明天海家就要來港地,你準備一下,爭取給海家留下一個好印象,咱們肖家如果能和海家聯姻,一定能把林家踩在腳底下。”
肖景桓冷冷一笑,坐到沙發上,“父親,海家聯姻的事情,您還是讓給其他人把,我的婚姻自有打算。”
“你說什麼?”肖老爺子直起身體,怒視肖景桓道。
“你還在癡心妄想林家那妮子,我告訴你,這絕對不可能。想我肖家和他林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儘敢想把林家的妮子娶進門,休想。”
“父親,報仇有很多方法,我把林家妮子睡了,也是報仇的一種方法。”
“一派胡言!”肖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這個二兒子從來就是吊兒郎當,在外麵沾花惹草,對家族的生意漠不關心。
“父親,實話告訴你,林若平就是我讓人綁的。”肖景桓眉頭一挑,洋洋自得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