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會,魯平帶著七公主找了一處酒店住下。他想既然沒有和古一行見上麵,要不能就這樣回去,最好和小心尖再纏綿幾日。
七公主知道魯平打的主意,也不揭穿,隨著魯平住在酒店中。兩個人白天四處遊玩,夜晚顛鸞倒鳳,這讓二人沉迷在情欲中流連忘返。
在聖城這家酒店同時還住著一個男人,此人麵相中年模樣,進出一身黑色長袍,長袍邊點綴著金色絲邊,神秘中顯著飄逸。此人麵容棱角分明,一股冷冽的氣質,不苟言笑給人一種震懾心魂的感覺。
此時正是中午用餐的時候,這黑袍人獨自坐在大廳當中自斟自飲,眼神不和任何人交集。
七公主和魯平兩個人走進大廳引來了無數的目光,七公主自然是心花怒放十分的受用,但是一眼掃過大廳,看到了這個黑袍男人,心中有一絲不快。彆人都用一種火辣辣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這個男人卻絲毫不以為意,仿佛根本就沒有把七公主放在眼裡。
七公主心中不爽,邁步走到那人對麵的一個座位上坐下,店夥計急忙上前張羅。魯平把需要的東西告訴了夥計,抬眼看向七公主,他發現這七公主的目光緊緊停留在對麵穿黑袍的男人身上。
“瓊花,你還想吃點什麼?”魯平內心壓抑著怒火問道。
七公主回過神道:“師伯,你安排就好。我們也喝點什麼東西吧?”
魯平一聽七公主想喝酒,內心喜悅。他還沒有見識過七公主酒後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急忙又吩咐夥計上酒。
無論七公主在座位上如何搔首弄姿,對麵的男子一如既往地喝著自己的酒,一點也不在意七公主的表演。
七公主這下心中怨懟,憤懣地對魯平道:“這是什麼酒,是人喝的嗎?”
一句話把大廳中的食客給說楞了,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說我們都不是人了嗎?
那個黑袍人這時抬起頭,怒視著七公主。這時的七公主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她為她的話引起對方的注意而心中竊喜。
“姑娘,你說話可是要小心一點,我們大家都在這裡喝酒,你如此大放厥詞,難免瓜田李下,讓人悱惻。”一位食客大聲說到。
“你說什麼呢!什麼瓜田李下,你把話說清楚點。”七公主厲聲道。
此人見七公主凶悍,急忙閉上嘴,不再吱聲。那黑袍中年人開口道:“惹起紛爭的是你,你反倒伶牙俐齒倒打一耙,簡直不可理喻。”黑袍人厭惡地瞪視了七公主一眼,繼續自斟自飲,一如不曾說過一句話。
七公主的怒火騰地一下冒出來,她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漠視。旁邊的魯平見情勢不妙,急忙把七公主按住,他一個堂堂會長怎麼能看不出對方的輕重。
“你乾什麼?拉著我乾什麼?”七公主滿臉怒容連連問道。
“瓊花,趕緊吃飯,我們吃完飯還有事情要辦。”魯平掩飾道。
七公主也不是不精明,看魯平一再給自己使眼色,她也放棄了掙紮,坐下來不再說話。一頓飯就這樣寡淡無味地悶聲不響地進行著。等吃完結束了,魯平拉著七公主急忙離開大廳。
“師伯,到底怎麼回事?”一出門七公主就厲聲問道。
“你還問我咋回事剛才你知道有多麼危險嗎?”魯平責怪道。
麵對魯平一臉嚴肅的表情,七公主上前抓住魯平的手臂搖著問道:“師伯,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出來讓我也聽聽。”
“哎!”魯平歎口氣,接著說道:“那個黑袍人來頭不小,他的修為深不可測,就連我也看不出來。”
七公主驚訝地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如果說對方的修為連魯平也看不出深淺,那不就是說此人已經突破了聖境,那他一定進入了神鏡修為。
在這離恨天中域,上萬年也沒有見過一個神鏡修為的人,如果此人的修為達到神鏡,那麼他不就是當今離恨天中域的第一人了嗎?這樣的人就出現在七公主的眼前,怎麼不叫她心動。
七公主臉色瞬間變幻莫測,魯平還以為她是被自己的話嚇到了,急忙安慰道:“丫頭,彆擔心,咱們不去惹他,晾他也不會對我們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