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聖醫!
第六百八十九章嚴肅與司馬少
“嚴哥,有的。我前幾天才買了一件新的,應該你能穿。”說著從臥室拿出一件淡藍色的浴袍,還有一件新的短褲遞給嚴肅,“嚴哥,這都是新的,你放心穿。”
“司馬少,有什麼不放心的,就是你穿過的也沒有關係,咱們身材差不多,再說有不是眠花宿柳之輩,沒有那麼多避諱。”說著拿起睡袍和短褲用鼻子聞了聞上麵的問道,“真香”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司馬陽光看著嚴肅這些動作,不覺自己臉上微紅。嚴肅那句話帶有一語雙關的意味,司馬陽光怎麼會領悟不到。不過從內心裡他並沒有反感嚴肅的意思。
也許今天喝了一些酒的緣故,嚴肅顯得很興奮。嚴肅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有點糙,但越看越覺得有味道的男人。家中有老婆,但自己常年在京城過習慣了,家裡的老婆也就是一個擺設。不愁吃穿,回去時疼一下,過的也是相安無事。孩子都在嚴家,不用他操任何心。
他在外的行為,女人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知道做這行避免不了,也就息了心不去計較這些事情。嚴父也曾經給嚴肅說過,在外麵逢場作戲可以,不能有出格的事情,更不能養小三之類的事情。嚴肅也一直沒有越過這樣的底線,家裡相安無事。
嚴肅簡單地在浴室裡清洗一番,把短褲套上,稍微一點緊,但更顯雄壯。他把浴袍鬆鬆垮垮地往身上一套,走出了浴室,“真舒服司馬少,你看怎麼樣,就是短褲稍微小了一點,不過不要緊,我覺得蠻舒服的。”
司馬陽光不禁往短褲看去,微笑著說道“是有點小”
“司馬少,你說誰小了,我這可不算小了,起碼要用最大號的”嚴肅直接調戲了司馬陽光一把。
司馬陽光笑的道“嚴哥,我可沒有辱沒了你的雄風,我隻是說短褲小了一點,你看你膀大腰圓的,我可是模特,不比你渾實寬厚。”
“是嗎?我上次在遊泳池可沒有注意到,今天不妨讓我仔細看看,你這模特和我們這些練武之人有什麼不一樣。”
“好!我這就去洗一把,出來咱們秀一把看看。”司馬陽光見嚴肅今天發起瘋來也跟著他瘋一把,畢竟都是成熟的男人了。說著,司馬陽光從臥室裡拿出自己的浴袍短褲走進了浴室。
“司馬少,需要我服務儘管開口,我不收費的。”說著自己裝出一副淫邪的笑聲。
“好!我一會就請你進來為我服務。”說著司馬陽光帶上了門,儘情去清洗起來。就在這時,門外有一絲動靜,嚴肅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就看到有三個人在門口打電話,屋裡地上那兩個小子的電話發出一陣震動聲音。
嚴肅嘿嘿一笑,知道又有人送上門來。他沒有換衣服,直接開了門,伸手抓住兩個人的脖子,然後一腳踢向另一個人的脖子。隻見那被踢到的人當時就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嚴肅掐住脖子把兩個人帶進房間,手上稍一用力,二人暈了過去,隨後出了房門,把另一個也拎了進來。同樣的做法,把他們一塊處理了。
浴室裡的水聲還在繼續,可屋外的地上又增加了三個人。嚴肅看著這五個人心中不禁樂了起來,他期待著今天晚上再多逮幾個進來耍耍,不知道那強總老小子會是什麼想法。
當司馬陽光從浴室出來時,一看地上又多了三個人,不覺得好笑起來。他算是服了,這個看著有點糙的男人還有著這般童心。
“司馬少,你可出來了。我這身汗可要再衝一下,說著再次跑進了浴室,開開淋浴就猛衝一把,然後又穿上短褲走了出來,這次連浴袍都省了。”
“司馬少,不介意吧!其實我在家裡經常是全裸的,我最不習慣的就是在家裡還被束縛著,太不自由了。”
“嚴哥,你隨意就好,這裡又沒有外人。這幾個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清醒過來呢?”司馬陽光看了嚴肅一眼說道。
“真的,你不介意,那我可真脫了。你看看這把我束縛的太不自由了。”說著就要脫短褲。可脫了一般又停下哦了手,嘿嘿一笑,道“還是算了,我怕司馬少看了之後產生自卑就不好了。”
“嚴哥,你看看我這身體,是那種會自卑的人嗎?”說著把自己的浴袍打開。
嚴肅還是第一次仔細看到司馬陽光這身肌肉,那可是專門的教練經過特彆鍛煉才獲得的一身充滿誘惑力的肌肉。他禁不住伸手摸了摸,道“確實漂亮,比我們這肌肉看上去更性感。怪不得這些人看了會流口水,不遺餘力地想得到你,確實不同凡響。”
“嚴哥,羨慕吧!這種鍛煉對每一塊肌肉都有標準的尺寸,也就是他們經常說的黃金比例。其實作為模特,身材的吸引力占六成,服裝的魅力隻占四成。”
“怪不得很多人按照模特身上的衣服買,自己穿上卻完全不是那個調調。”說著用手端了司馬陽光一下下巴,嚴肅捉狹地對司馬陽光打趣道。
司馬陽光對嚴肅的不經意逗樂了,他很少有這樣的同伴和自己這般打諢。從大學出來之後,他就少了交往,說是深居簡出都不為過。今天那種奔放似乎被嚴肅點燃了一般,他從身後跳到了嚴肅的後背,一頓嬉鬨,嚴肅把司馬陽光背進了臥室,把他撂在床上,自己趁勢撲了上去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了幾下,精疲力儘地仰麵躺在床上。嚴肅大腿壓在司馬陽光身上,“司馬少,開心嗎?”
司馬陽光遲疑了一下道“開心,我好幾年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總是怕這怕那,限製了很多自己的樂趣。外人隻是看到我們表麵的光鮮,但我們真實的生活就像是被始終裝在一個虛偽的盒子裡麵,那裡才是我們的江湖。盒子外麵就是一個個眼睛發綠的野獸,隨時隨地都會撲上來把你撕碎。”
司馬陽光說這些話時雖然沒有流淚,但他內心的苦悶溢於言表,讓嚴肅也身同感受。他伸出手臂把司馬陽光摟進自己的懷裡,“彆怕,今後有我來護著你,我看誰敢再對你虎視眈眈。”
司馬陽光這一刻仿佛找到了依靠,用自己的嘴唇親吻這嚴肅身上的肌膚。嚴肅不覺得身體顫梀了一下,他過去也胡鬨過,他沒有這種感受這般深刻,他不忍心去拒絕司馬陽光的這一舉動,任由他做著他想做的一切,也許這裡麵包含著太多複雜的情感
嚴肅閉上了眼睛,用手輕拍著司馬陽光的背脊,就像是輕拍著一個嬰孩一般。直到司馬陽光脫去他的短褲,嚴肅用手抬起了司馬陽光的臉,“兄弟,你想清楚了嗎?”
司馬陽光停頓了一下,但還是一如反顧地把短褲退下去那一刻,嚴肅渾身大了一個冷戰,仿佛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軀體
當兩個人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已經快到午時了。一整晚的鏖戰,兩個人都形神俱疲。嚴肅心疼地看了看被自己折磨的像一個破爛娃娃一般的司馬陽光。
“兄弟,你多睡一會,我出去給你買點藥。”滿臉都是關懷和柔情。司馬陽光點點頭,滿意地再次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