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聖醫!
第六百九十九章張逸的心思
這位司馬劍在京城雖然家道中落,但家族的底蘊還是有的。他平時除了看書強身健體之外,最大愛好就是喜歡飲酒。彆看自己的年紀不大,但酒量卻不小,一次和張逸初識,兩個人在酒樓裡就喝張家的燒酒,儘然喝了一個旗鼓相當,從此之後,兩個人從相識到相交。
今天張逸閒來無事來到司馬劍家裡,正巧碰到司馬劍在那當院練習拳腳,一身強健的肌肉和英雄氣概頓時吸引住了張逸的目光。他癡癡地站在那裡看了很久,儘有了一種衝動。
這張逸經常行走京城,少不了在那聲色場所行走,他也見識過那些人放蕩不羈聲色犬馬的奢淫生活,由於家教的束縛他也不敢太過張揚,可今天他看到司馬劍這身材讓他有一種心猿意馬的衝動。
他足足看了司馬劍十幾分鐘,等司馬劍發現了他之後,他才收起了自己的意淫心思拍著手走上前,“真沒想到司馬兄弟收手如此矯健,讓我看的如癡如醉。”他半真半假地稱讚道。
司馬劍從一旁的樹上拿下一條汗巾在臉上和身上擦拭了一遍,說道“這隻是花拳繡腿而已,純粹就是鍛煉一下身體。張兄怎麼會現在還在城裡,是不是打算今天不回去了?正好我們晚上好好喝一場。”
“不行啊!我隻是順路過來看看你,一會還要出城去。今天事情沒有辦成,還要趕回去給家父支應一下,否則他會不放心的。”說著他打量了一眼司馬劍,接著說道“這些日子也沒少打擾你,不如趁著今天還早,我們一起出城,到我家裡去走走,這樣也好讓我儘一下地主之誼。”
司馬劍遲疑了一下,道“算了吧!來日方長,等有機會再說。”說著放下手裡的汗巾,拿起樹上的長衫直接穿在了身上。
“司馬兄弟,怎麼不給在下一個麵子。今日可是我們縣城的大集,那裡可是很紅火的,趁著還早,我們去看看那裡的風景,可與這京城不一樣啊!”張逸一再鼓動道。
“張兄,今日家中無人,就剩我兄妹二人,我還要在家裡照看著,實在是很不方便。”
“那有什麼關係,把舍妹一起帶上,讓小孩子也一起開開心。”這句話讓司馬劍動了心。從一大早妹妹一直就要他陪著出外玩耍,自己一直沒有同意,現在還在屋裡和自己慪氣,如果現在帶著他一同出外玩耍一定會很高興。
“好吧!我家妹子正和我慪氣,就帶著她一同玩耍去。”張逸一聽心中彆提多高興了,他正在心裡琢磨這自己的計劃。也許真應了那句話,這張逸此時有點走火入魔了。
司馬劍哪裡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進對方給自己下的圈套,自己回到屋裡對小妹說要帶她出城玩耍,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三人結伴坐上張逸的馬車就出了城。
武陵縣城確實象張逸說的那樣熱鬨非凡,小孩子家看到很多城裡沒有見過的東西很稀罕,這一玩就到了下午時分。幾個人也玩累了,肚子也餓了,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館子,陪著司馬燕吃了一頓飯。
“司馬兄弟,咱們先不喝酒了,等晚上咱倆對飲。”司馬劍一聽張逸想和自己對飲,心中的豪氣上升,欣然應承下來。
這司馬劍一家祖上也是一個大家族,受到當權者的排擠,從官場上退下來之後,慢慢家道中落,等到了司馬劍父親這一輩也就是家境平常,好在街麵上還有兩間鋪麵,能夠維持家用。前兩年母親去世之後,父親一直忙碌生意,小妹就需要人照顧。今天父親出門,這責任就落在自己身上。
司馬家都好酒,也許這和祖上是武將有直接的關係。聽到喝酒自然是很開心。簡單吃過飯之後,三個人回到了張家,這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兩個人在廳中對坐了片刻,張逸的妻子返回,張逸吩咐道“今晚我陪司馬兄弟住在客房,你準備幾樣小菜,我們晚上要對飲,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說著就要轉身離開,這是張逸的妻子後頭道“既然你今晚睡客房,不如晚上就讓司馬姑娘和我一起休息,那張小床正好適合她休息。”
“好!這一切都按照你說的辦,反正今晚我和我兄弟要一醉方休。其它事情我們兩個就不管了。”說著哈哈一笑。
司馬劍並沒有介意這些事情,主要還是年紀小,沒有成家,有些事情他的防範意識不夠強。他哪裡知道這張逸存下了這樣的心思。
不久,在客房裡,慧為他們準備了幾樣小菜,張家有的是酒,抱了兩壇酒放在客房中。
天氣炎熱,兩個人簡單沐浴之後,隻穿著長褲坐在屋中,張逸啟開一壇酒,放在司馬劍麵前,“司馬兄弟,今天咱們每人一壇酒,自斟自飲,看誰的酒量大。這酒剩的越少,就證明誰勝,明天早上驗證。”
司馬劍嗬嗬一笑,“好!今天咱們就比試一下,不勸酒,放開喝。”兩個人各自給自己從壇子裡盛上酒,大口喝下去。這一喝就是兩個時辰。家裡的人都早進入了夢鄉,就這間客房還亮著燈火。
此時,司馬劍已經喝的兩眼迷離,神誌已經模糊了,那張逸雖然也沒少喝,但始終保持這一分清醒。見司馬劍已經如此,張逸腳步虛浮地把司馬劍扶到了穿上。兩隻眼睛在司馬劍身上來回打量,然後出手把司馬劍的長褲脫了下來。
趁著酒勁,把弄了一番,自己也脫了個精光躺在了司馬劍的身旁。休息了片刻之後,他開始在司馬劍身上再次四下遊走,做著各樣齷齪之事,此時的司馬劍絲毫沒有察覺異樣。直到張逸大膽地進入了司馬劍的身體,司馬劍因為疼痛才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張逸,一下子反應過來。他雙手用勁把張逸從身上推開,怒目而視地看著張逸,但張逸並沒有就此住手,而是再次撲了上去,把司馬劍壓在身下,“兄弟,你就成全了這一次,今後我們還是好兄弟。”
“張逸,你把我司馬劍當成什麼了,你有這樣的愛好,你可以找彆人去,但我司馬劍不行。今天如果就此住手,我可以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咱們今後路歸路橋歸橋。”司馬劍嚴正地警告張逸道。
此時的張逸已經是精腦上頭,他哪裡聽的進去司馬劍的勸告,兩隻大手死死抓住司馬劍的胳膊,一再在司馬劍身上磨蹭起來,而且嘴裡不停地說著一些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
今天的司馬劍確實酒喝的太多了,身上軟綿無力,就是思維清醒了一些也抵不住張逸的牽製,掙紮了片刻,司馬劍出聲道“張逸,你如果再不停手我就大喊叫人了,我就不相信這張家能容許你這樣的人。”
這張逸一聽這話,停頓了一下,司馬劍還以為對方害怕被人發現醜事,就打算等張逸放開自己之後,連夜離開這裡。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一拳打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自己立刻就失去了知覺。
張逸冷笑著把司馬劍翻轉過來,咬著牙氣狠狠地繼續著他的罪惡。直到自己心滿意足地躺在司馬劍的身旁,這時他的大腦才感覺清醒了許多。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司馬劍,再看了一眼那滿身曖昧的痕跡,他此時感覺到了羞恥和後悔。他用手摸了一下司馬劍的鼻息,發現司馬劍沒有了絲毫的喘息,這一下自己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