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聖醫!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湖泊中的響動
來到近前,隻見到三個人正在和一頭身體龐大的魔獸苦戰,這三個人已經精疲力儘,古一行上前一拳轟向魔獸。那魔獸“嗷”地一聲被古一行掀翻在地,緊接著第二拳再次打在魔獸的身上,這魔獸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
再看三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呼呼地喘著氣,那可是真到了力竭的境地了。
“路遙”孔苒從遠處飛過來,在空中就大聲喊道。
路遙收斂心神往空中看去,隻見那女子很快到了眼前,“孔苒,你怎麼來了?”
“我是和會長師父一起來到,你怎麼樣了?”孔苒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對虧了那位朋友出手相助,否則今天非死在這不可。”孔苒一聽哈哈大笑。
“路遙,你看看他是誰?”孔苒指著遠處的古一行道。
路遙這才仔細地打量那人,這一看他簡直是驚喜若狂,勉強站起身來大聲喊道“古大師,真的是您呀!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古一行嗬嗬一笑,“路遙,如果是做夢你走就飛過來了。”
一旁的孔苒扶了扶站立不穩的路遙,急忙說道“路遙,你還是先休息一下,你看你現在都快站立不住了。”
“沒關係,我能堅持。”路遙蹣跚地往古一行跟前走去。古一行對路遙的感覺很好,迎上前扶住了他,“快坐下休息一下。”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丹藥,一人一粒分食下去。
服用了丹藥,三個人就地打坐煉化,一炷香時間才結束。路遙站起身,對著古一行深深一禮,“古大師,今天如果不是你出手,隻怕我三人就隕落在這裡了。”
“快起身,彆客氣。”說著把三人扶住,“路遙,你們怎麼會招惹到這個大家夥?”古一行不解地問道。
“這也是趕巧的事情。”路遙陷入了沉思當中。
“原本我是和公孫焯結伴而行,今天公孫焯接到家裡的傳訊他就和我們分手了,這樣我們就有點實力不足。我想,既然公孫焯回去了,不如我們也返回算了。於是我們就啟程往回趕,可走到這裡時,我突然覺察到前麵的洞中有靈光一閃,我知道這裡應該有靈藥在裡麵。”
“我查探了一下氣息,裡麵沒有魔獸,於是大著膽子進入其中,把那棵靈藥收進囊中,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大家夥並沒有走遠,就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儘然撞上,所以就廝殺起來。還差點丟了性命。”
大家聽完之後紛紛大笑,“路遙,你可真叫膽大。這種洞府豈能是隨便闖進去的。最起碼也要先探明情況再動手,這幸虧在外麵遇到了,如果被堵在裡麵那可是更加糟糕了。”
“好了!都彆笑了,我們打算在這裡也許能遇到你們兩個,這也算是巧合了。接下來你們打算和我們繼續修煉還是回去呢?”古一行問道。
“當然是繼續修煉了,如果不是公孫焯這家夥提前走了,我們還想直接穿越到星羅帝國去。既然遇到大家,我看不如我們就直接往前,直接從星羅帝國離去。”
“好!就這樣做。”既然大家的目的就是修煉就闖上一闖未嘗不可。
古一行問道“你們進來的早可知道這裡麵有什麼險要的地方,我們可以增加一點曆練的難度。”
“大師,這些天我們一直都在這周圍轉,到遇到了一處奇妙的地方,但我們並沒有敢深入進去。”
“哦,是什麼樣的地方?”古一行好奇地問道。
“那天我們走到一個湖泊前,隻見到那湖泊當中有聲響傳出來,可是我們仔細查看後那聲響消失了,當時我們也不以為意,可第二次再次路過的時候,又聽到了那種聲音,但過了很長時間,那聲音才再次消失。”
“路遙,這水裡有聲音也很正常,也許就是有水中的魔獸發出的聲音。”孔苒道。
“不是,這種聲音絕不是魔獸發出的聲音,那聲音很空靈,就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出來的一樣。”
古一行聽到這,突然神情一喜,他馬上想到昨天晚上,他聽到的那生物的聲音,難道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古一行急忙打斷大家的詢問,道“路遙,不管咋樣,咱們先到那個地方看看再說。”
“好!”路遙很乾脆,一眾人跟著路遙不一會就來到了湖邊。這時,天色已經昏暗下來了,這時,大家並沒有聽到水裡有什麼聲響。
古一行道“今晚咱們就在這裡露營,但要離水邊遠一點,以免受到水中魔獸的侵擾。”
大家一聽古一行如此吩咐,立刻選擇一處地勢較高,裡水邊有幾百米的地方開始坐下休息。古一行把吃的東西都拿出來後,自己來到了水邊。
隻見水麵平靜,泛著粼粼的光亮,他凝目往裡麵看,但並不能觸及到它的深處,看起來這湖泊應該不淺。
古一行返回來對大家說道“今晚修煉的時候一定小心,如果覺得抵抗不了就馬上中斷修煉,絕不能發生意外。”
“大師,你剛才發現什麼了嗎?”路遙問道。
“沒有,不過小心無大錯,我是怕那種聲音在這裡強度大,這樣會不會造成傷害,不過這隻是我的猜疑。”古一行警告道。
大家坐下來吃喝一氣,很快就到了那個時間。大家都靜默地等待著那個聲音的傳來。就在這時,那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家急忙收斂心神進行抵抗。
古一行這時發現,在這裡那聲音果然比先前聽到的聲音要更加尖銳。此時就看到除了會長。邙屠和龍濤外,其他人的麵色有點蒼白。古一行起身來到水邊,他聽到這聲音仿佛就是在這水中傳出來的一樣,即便這樣,那聲音還是覺得很遙遠。
古一行摒棄這聲音傳入自己的神識中,他依然進入了水中。他到是想知道這水底究竟是什麼樣的情形。水中很昏暗,越往下去,那尖銳的聲音越大,雖然擯棄了神識,但依然能夠感覺到它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