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聖醫!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痛苦回憶
二人見沒有再發出聲音,也就沒有太在意。也是因為倆人裡那裡有點遠,更不適合用神識去窺探彆人的隱私。
兩個人繼續散步,這裡的靈氣很是濃鬱,讓人神清氣爽。古一行開口道“項大哥,您這般儒雅之人,這這樣的環境下沒有什麼感歎嗎?”古一行半調侃地問道。
“兄弟,我可是不行,在地球上我可是也看過那些文人騷客們寫的詩句,我可是沒有那份天賦,這不是張嘴就來到事情。就象你們那裡的一句話說的好,我就屬於那種胸無點墨的那種人,缺少了風情雅致。”
古一行一聽石箕子如此點評自己,不覺發笑道“項大哥謙虛了,隻是位麵上缺乏這份土壤,大家見麵暢談的不是風月,就是那修煉心得,卻也是缺少了一絲雅趣。”
兩個人不覺間此時已經走到了那處角樓之處,裡麵的聲響更顯清晰,那一陣陣的嬌喘的聲音進入二人的耳中。
古一行笑了笑道“道是我們兩個打擾到了人家了。”
話音剛落,古一行就發現石箕子臉色有點不對勁,他凝目仔細查看,原來角樓上的聲音讓他此時臉色蒼白,臉色顯露出怒色。
“項大哥,不必介意,在這靜夜中也是歡好的最佳時刻,食色性也很是平常。”古一行雖然不知道石箕子為什麼反應會這樣大,但他有一種感覺就是他受過那樣的傷害。
原本古一行想上前拉住石箕子離去,但見到他此時那表情更是駭人,不覺得猶豫了起來。他神識放開,進入角樓,那裡確實正在上演一出香豔的畫麵。
一名女子很是美貌,此時卻正在和一名很醜陋粗鄙之人交合。古一行也很是不解,這人一般都是有著各自不同的選擇,但這般反差卻也讓人驚悚。明顯那女子就是一名有身份之人,那男子一定是府中的下人,他們怎麼會搞到一起去,而且有很大的違和感。
石箕子閃身進入了角樓,古一行急忙跟隨著一同進入。此時,就隻見那男子既驚懼又興奮地賣著力氣,那女子神態確是一副清涼涼的樣子,但在這激烈當中,也不免喘息急促。
地上一把椅子倒臥在那裡,看起來那就是剛才古一行二人聽到的那個響動。石箕子此時兩眼冒火,雙手攥的很緊,如果不是一身修為高深,隻怕都會攥出血來。
臉色的怒色此時更勝,雙眼簡直可以噴射出火焰來。古一行二人並沒有隱藏身形,二人正在焦灼當中儘然沒有感覺到有人正在這裡。
隻見男子身體一顫,頓時萎頓下來,看起來是已經釋放出來了。
女子此時看起來還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直接把男子的頭按下去為自己善後。就在此時,女子突然覺察到了那種危險的氣息,側眼看去,隻見兩位俊美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邊。
石箕子開口問道“你為何還如此下賤,即便找人媾和,也應該找一個差不多之人,儘然找到這樣一個齷齪的男人?”
女子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二人,但還是大聲說道“我這般美貌之人儘然引不起男人的興趣,他寧可於男子相歡,也不看我一眼,這不知道是他的悲哀還是我的悲哀!”
石箕子怒吼道“你既然得不到滿足,你可以離開去尋找你的人生,何必這般相互折磨。如果他看到了今天的情景隻怕你也難以活命。”
女子怒視著眼前之人,冷笑一聲“我難以活命?哈哈哈……對於我來說,我就想報複他,這樣的醜人都能上我,我不知道他看到了有什麼感想?”
“你這是自甘下賤,男子原本就是天一樣的存在,你違背他的意願也就罷了,卻心生惡毒,你今後一定還會想辦法加害於他,想你這樣的女人,就因為這點不滿足儘然會想到如此厚顏無恥的辦法,你真該死。”
說著,隻見一道勁力打出,女子立刻胸口冒出一片殷紅,就此一命嗚呼。而那男子早已經嚇傻,體若篩糠般地顫抖著,石箕子也是直接讓其斃命。
做完這件事,石箕子扭頭出來,古一行隨後來到石箕子身旁,“項大哥,你是不是回憶起不好的事情來了?這世間的事情,心思百態不能一概而論,由愛生恨也是比比皆是。”
古一行看了看石箕子,此時雖然臉色依舊不好,但那股怒氣平息了許多。
“往事已矣,就像那江河之水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放下也是解脫,也是饒恕,不但是對他人的饒恕,也是對自己的饒恕。”
“兄弟,我何嘗不想想饒恕,我一生隻愛過她一個,再次見麵之時,她已經做了人妻,這我不怪她,但是她不該利用我的真情為她謀奪利益,然後踐踏我的感情。此時的石箕子仿佛又再次陷入到了那回憶當中。
“她利用我打壓對手,對我是那般的純真,我沒有僭越過一次我們的友誼。在我心裡她永遠都是完美善良的人,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我終於發現了自己原來就是一場笑話,被她人利用的笑話。我看到她和其他人媾和之時,把我形容的那樣不堪,我徹底迷失了自己,我開始大開殺戒,隻有殺戮才讓我得到撫慰。”
“那漫長的歲月,我就是在殺戮中渡過,直到我遇到那人之時,我敗在他的手裡,才自願封閉在這畫卷當中。”石箕子說到這,一種悲戚湧上心頭,眼睛裡流出了淚水。
古一行上前把他摟在懷裡,“項大哥,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不是,現在大家都陪伴在你的身旁,這份友情一樣很珍貴。”
此時此刻,石箕子緊緊抱住古一行,仿佛在溺水中抓住了一棵救命的樹樁。感情的閥門一下子傾泄而出,他親吻著古一行,那一刻就像找到了自己可以抒發情感的對象,那樣忘我,那樣深情。如果不是古一行明白此時石箕子的心情,隻怕誤以為他深愛自己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