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聖醫!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秦家主滅
古一行一聽立刻想到了一個問題,很有可能是當初石箕子被鎮壓,主動進入畫卷中引起來的後果。
“家主,這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古一行問道。
“我聽我長輩說,那是因為家族中的那個人在外麵招惹了許多人,他被鎮壓之後發生的事情,距今應該有幾十萬年之久了。”
“您還記得那人叫什麼名字嗎?”古一行問道。
“他應該叫項塵,但他有個名號特彆響,叫石箕子。從那以後,項家幾乎再不提此人,他帶給家族的災難是不可磨滅的。”
雖然此事已經過去了無數年,但留給大家的記憶是十分深刻的。項家主雖然作為旁支,儘然祖輩跑到這裡來,可見當時的危機多麼嚴重。
“項家主,既然血刀門如此不堪,我去把他們滅了也就成了,不需要麻煩秦家人跑腿了。”古一行嗬嗬一笑。自從古一行突破境界之後,那種自信越發濃重。
項家主知道古一行實力不俗,但還是有些擔心,那裡可是有著悟道的存在,古一行如此年輕怕是還達不到這種境界吧?
“公子,那血刀門主實力已經達到悟道,隻怕以你現在情況不知能否抵擋的住。”
“沒想道這血刀門主儘然也到了悟道這種境界了。不過謝謝家主,悟道還放不到我眼裡。”一股冷然溢於言表。
實話講,項家主遇到古一行這樣的主,他確實很無奈,原本想忍氣吞聲化解秦家的事情,沒想到古一行如此高調,秦家的家主那可是堯城舉足輕重的人物,卻被古一行所滅。
這一下即便是想低調處理也是不成了。如果古一行不把血刀門的事情解決了,項家也會黯然離開這裡。
古一行並沒有耽擱時間,他原本這次就是為了解決石箕子的事情而來,他確實不容許看他再次沉淪下去。離先前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如今越發不說話了。
古一行問明血刀門所在之地,閃身離開了項家。這點距離對於古一行來說那可是隨手撚來的事情。
血刀門占據了堯城外一座靈山,說他是宗門,不如說他就是一個幫派更確切。這裡的人員混雜,很多都是身上犯下了血債或者是有了仇家之後,才投靠這裡。
血刀門對投靠他的人隻有一個要求——心狠手辣。這裡更多的勾當是殺人越貨,更多的生意是收錢替人消災,或者是殺人。這方圓萬裡之內的血案很多都和他們有關。
古一行來到血刀門,隱藏身形進入其中。這裡顯得有些淩亂,說不好聽的就像一個賊巢一般。古一行直接來到了大殿中,大殿此時坐在六個人,其中一個古一行在秦家見到過。
“門主,秦家這次可是損失慘重,家主和少主都隕落了,幾位家中的修士也慘遭毒手。”
“秦管家,情況我已經清楚了。秦家和血刀門一向是親厚,我們不會不管這件事情。那項家不過隻是一個小家族而已,想滅殺舉手之勞的事情。”
沉吟一下他問道“那年輕人究竟是怎樣的實力?”
“門主,他的實力我看不出,但你看看他當時出手的影像就知道了。”說著他被當時的場麵幻化出來。
那門主一看不禁倒吸口涼氣,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你們怎麼會惹上這樣一位高手!”
秦管家疑惑地看著門主,“門主,這個人究竟是什麼實力?”
門主陰沉著臉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應該是已經化道的人。”
“什麼?”秦管家當時就臉色變得扭曲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家少主怎麼會惹上這樣厲害的主,怪不得連家主都被一起滅殺了。
“那……那該怎麼辦?”秦管家此時也是無話可說。他知道對方的實力比這門主還厲害,這樣的對手他如何讓對方來替秦家出手。
現場眾人都議論紛紛,有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站起來道“門主,雖然對方的實力高,不過我們可以找人來對付他。咱們和秦家畢竟都有著姻親關係,咱們不管,秦家自己可就沒辦法處理這些事情了。”
“是呀!門主。如果家裡的知道秦家出事了,肯定會不依不饒,不如就讓我們來出麵找個人去對付那人,等殺了對方,項家算什麼?”
門主聽了大家的議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既然你們都這麼想,我就找一下朋友去滅殺此人。”說著看了秦管家一眼。
那秦管家當然知道對方的意思,急忙開口道“門主,您儘管把消息傳出去,誰若殺了此人,我秦家會承擔費用。”
“好!既然如此,我馬上傳訊過去,讓他們把消息傳出去,我們必需要把獎勵的事情說好,這樣才好有人去出手。”
就在此時,古一行顯露身形哈哈大笑,“一群毛賊,儘然在這裡成立什麼宗門,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那上手坐的門主一看來人不覺眼神犀利起來,他多少年都是從刀光劍影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從來都是狠角色,哪裡會忍受古一行這般挑釁。
“閣下,既然來到我血刀門,看起來你就已經了解了秦家和血刀門的關係。既然這樣,不如放馬過來,我血刀門接下就是。”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懼怕。
“血刀門,在我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古一行說著,一道靈力打出,那門主運轉功力進行抵抗,隻是感覺自己的勁力覺得不是能夠抗衡對方這道靈力,片刻兩腿就開始不停地顫抖起來。
眾人看到門主根本就不是此人的對手,紛紛運轉功法,一道道化形的兵器向著古一行轟擊而去。
古一行冷喝一聲,一道靈力瞬間從手指中噴射而出,向著眾人而去,迅速化作數道光線,那幾個手下見識過古一行的手段,急忙閃身躲過,有遲疑的一下子化作虛無。
眾人大吃一驚地看著古一行,心中無法平靜那種震驚,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