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氏的大兒子大概有十歲,這種年齡的人在種植園的意義不大,這樣的小孩要進入培訓班,在裡頭學會了一技之長,年齡長到十五的時候才更好的實現自己的價值。
伊氏舉著雙手,哭天跪地的痛哭著,她乞求來人不要讓她跟兒子分開,她向那人發誓,隻要不把她們母子三人分開,她一定會做個全天下最忠誠的奴隸。母親的痛苦是很有感染力的,伊氏的悲慟欲絕讓那人都有些唏噓,但是一點用都沒有,該怎麼帶走她兒子還是要帶走的。
甚至伊氏連痛苦的哭聲都不行,哀怨地嚎哭還沒幾聲,身邊的監工就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手裡高舉著鞭子,命令她馬上閉嘴,否則就要把她拉到場地中間,扒光衣服,很抽一頓,讓她嘗嘗鞭子的味道。伊氏畏縮了,但她的淚水怎麼擦也擦不乾淨。
還有伊氏的女兒被帶走的時候,伊氏狠狠地甩開了攔著她的那個人,把女兒緊緊地抱在懷中,母子倆縮到了最裡麵的屋子裡的牆角,伊氏用凶惡的眼睛注視著所有人,就像一瘋子。監工的喝斥她置之不理。女兒也像意識到了什麼,緊緊地縮在母親的懷裡,雙手環著母親的脖子,小腦袋緊貼在母親胸前。但這種掙紮有什麼用呢?那前來帶走女兒的人舉手製止了監工的動粗,用輕蔑到極點的笑容看著伊氏“你如果想害了你的女兒,你就一直抱著她好了。”
“乾什麼事兒之前,自己腦子先想清楚。孩子是跟著你一直呆在這沒有前途的種植園,吃不好睡不好的好,還是到培訓班,學了技巧後,至少吃喝不愁的好?”
“小丫頭長的還有幾分清秀,將來出落的更標致了,那前程可是長遠的很。”
“你這個當娘的,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仿佛一支支利箭,把在場所有的旗人都射的千瘡百孔。伊氏最後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已經不需要說了。如柏記著的隻有女兒離開母親時候的哭泣,還有母親那撕心裂肺卻又不得不將女兒推開的痛苦!
“額娘,額娘。放開我,我要找額娘。額娘,你彆丟下我……”孩子尖叫哭聲,就像一支無形的大手攥住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臟,更悲劇的是小女孩正是被疼愛她的額娘粗暴地推開,然後被人帶走的。“彆丟下我額娘,額娘,額娘!”小女孩哭喊著,伸出兩隻細小的胳膊哀求著,但無濟於事。隨著她漸行漸遠,聲音也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到最後再也聽不見了。
但如柏相信,這個聲音會始終纏繞在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心中的。
女兒帶走前一直保持著克製的伊氏,在之後發瘋一樣打著自己的胸口,那種撕心裂肺、劇烈無比的悲痛,那種絕望到極致的眼神,是如柏想忘記都無法做到。太過悲慟、太撼人心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伊氏隨後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水米不進,如柏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眼窩深陷,憔悴不堪,已經被悲痛折磨得不成人樣。伊氏就像陷入了癔症,不管是在稻田裡、宿舍裡,還是在哪裡,她都會說起自己的兒女,跟空氣聊天,就好像兒子女兒還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所有人都清楚伊氏的心裡一直都裝著這兩個孩子,一刻都不曾忘記他們,但所有人也都知道,這母子三人今後很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再相見了。
周來發雙眼噴火一樣看著如柏。這個混蛋玩意兒毀掉了他半年的積分,他還因此挨了二十棍,被記了一個大過,不僅這幾天睡覺都隻能趴著睡,將來升職也比其他兄弟要難了。
而如柏也目光如火的看著周來發,因為周來發不僅一支胳膊緊緊地把伊氏固定在了自己身邊,另一隻手還插進了伊氏輕薄的麻布裙中,伊氏臉上帶著燒紅,還有一抹忍耐的痛苦,因為周來發在看到如柏後怒氣大盛,抓著伊氏饅頭的手猛地用力,伊氏就覺得胸前傳來的疼痛猛地加大了。
周來發胳膊一用力,伊氏整個人都進了他的懷裡,伸入伊氏懷裡的那隻手動作更大,把伊氏胸前的衣襟都給扯開了,露出裡麵大摸的雪白。人長的一般的伊氏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就是她那身雪白的肌膚,似乎再毒的太陽也曬不黑。
“周來發……”如柏怒叫著,同時心裡頭也驚愕萬分,周來發怎麼這麼大的膽子,剛剛挨了一頓罰,就故態萌生?
“哈哈哈……”周來發暢快的大笑著。如柏越生氣,他就越高興。手上則更過火的將伊氏的衣襟整個扯開,兩個雪白的大饅頭毫不遮掩的露了出來,上麵綴著兩點殷紅,讓久不近女色的如柏整個人都有一絲兒停頓。
“哈哈哈……”周來發更暢快了。他就知道如柏這狗東西對伊氏有念頭。如此在如柏跟前蹂躪伊氏就更能刺激報複如柏。至於伊氏自個是不是羞愧難當,他才不在乎呢。隻是一個女奴而已,他付出了自己半年的積分,為的可不是一個女奴,而是對如柏最大最激烈的報複!
“周來發你敢強逼女人……”如柏恨到了極點,可同時他心裡也涼到了極點。周來發要真不顧一切的這麼做,伊氏就真的難逃魔掌了。
周來發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他昨天把伊氏賣了下來,晚上就憋著火沒有享用,那為的就是在如柏麵前打這頭一炮。
腿腳站都站不穩的如柏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那日麻繩緊縮,要是時間再長一晚上,如柏的手腳都要充血壞死了。周來發在來新加坡之前就是雲霄市井的一地痞流氓,那晚上他就是不喝醉,跟如柏公平打鬥也是被毆的主兒。要不是確定如柏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了,他還不敢這麼大刺刺的過來呢。
伊氏一言不發的承受著周來發淩駕於自己身上的全部屈辱,隻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見到自己的兒女。
她不再是過去的奴隸了,而是周來發一個人的奴仆。
聽說陳逆發布了新發令,國人不可為奴,隻能為工。但是旗人絕對不在這項法令之內。
周來發用自己的積分買了她,伊氏就從原先的國有變私營了。她就是周來發個人所有!周來發就算把她殺了,也會降兩等論處。而最重要的是,周來發隻要她肯乖乖聽話,他會帶著她去見她的兒女,因為屬於周來發個人所屬物的伊氏已經可以走出種植園了。
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男人的y笑聲,一種奇怪的氣味在如柏的怒吼聲中越來越濃,強烈的報複刺激下的周來發發揮神勇,伊氏的悶哼和不可控製的呻吟讓如柏的吼聲更大更戾。
“呦,要昏過去了啊?哈哈,那就繼續昏吧。不管你是真昏還是假昏的,狗東西,發爺我告訴你,咱們之間的仇還沒完呢?你就小心著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