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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看大戲的南京市民(2 / 2)

“陛下息怒。”滿堂文武俯首。

陳鳴用自己充滿怒火的眼睛掃視著彭忠瑞、陳崗、彭元瑞、劉文蔚、嶽文海、沈國貞、秦大成等一群站出來站台掐架的新舊兩派中人。

“徹查。給朕徹查。任何貪汙賑濟之官員皆嚴懲不貸。”

“國家財政緊張,赤字高壘,敢偷稅漏稅之徒,就儘是禍國之輩,亦要嚴懲不貸。”

“臣等遵旨。”

南京城的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不管是大報小報全都對這場突發戰爭投入了極高的關注。這時間乾的太巧了,兩邊選擇了在同一天進攻,遭遇戰打響了,那必然是極其激烈。

自從當初的一場激戰後,朝堂再次爆發‘戰爭’,舊儒派新儒派大揭老底兒,你攻擊我的人貪汙,我攻擊你的人逃稅漏稅。南京城百姓商民的眼球立刻就把日本拋在了腦後,很多人也不再留心著南洋的變動了,搬著小板凳看起了自家朝堂的熱鬨來了。就連很多洋人也注意到了這場‘戰爭’!

中國在如今的世界政治版圖上可是一支強大的力量。

十一月十三日,新儒派的‘欽差’出京趕赴安徽。次日,舊儒派的‘欽差’出京趕赴山東。

陳鳴躺在溫熱如春的宮殿裡,想著國內,想著國外,然後又想到了國內。

南京城老百姓的心態已經被人反饋到他手中,讓陳鳴看到了一絲兒不同的變化。對比以往,南京城百姓們對於當官的畏懼似乎減輕了一些。茶館酒樓飯店,對二度爆發的戰爭興致高昂指手畫腳,這進度有點出乎陳鳴的意料啊。

建國才三年,坐穩江南也就五六年,整個社會結構和秩序、階層都變化不大,南京城的老百姓還是應該怕官的。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天子腳下嗎?

陳鳴對中國社會思想的關注力一直很高,他認為現在的中國正處在思想變革的萌芽期,還遠不到開花結果的時候。所謂的資本主義思想還沒有真正的在國內的流傳,雖然西方的一些思想書籍陳鳴也一樣組織人進行了翻譯。但更多地中國知識分子對於孟德斯鳩等人卻是仇視敵視遠多於尊敬、崇敬。

因為這種思想很大程度上與中國傳統倫理是相違背的。現在的中國又不是晚清,國家的尊嚴還很崇高,民族和文明的自豪感爆表,皇帝的權威性半點也沒有動搖。驟然接收了法國的那些思想,又了解了北美十三州的政治模式,這樣的思想在現在的中國可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陳鳴不敢說就沒有人對於皿煮動心,但這股力量在此刻的中國可能連萌芽都算不上。中國的傳統思維太強勢了,而且此時的中國是那般的強大。

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的中國遠比此刻的英國人強大,雙方單挑的話,不知道現在的中國能吊打多少個英國。沒有經曆曆史上國格的一次次受辱,沒有經曆原時空中國自高高在上轉而墜落深淵的巨大心理衝擊,還依舊自詡為‘天、朝上國’的中國,能有多少人在現在這個時候就接受皿煮那一套的,陳鳴自己想都不覺得會有多少。

沒有哪個民族會隨隨便便拋棄自己的傳統,在他們沒有收到致命的衝擊之前。

隻不過一切的轉變都是有著一個最初的開始。一顆種子生根發芽需要有肥沃的土地,萌芽長成蒼天大樹需要有充裕的陽光、水和養料,現在的中國明顯還欠缺皿煮思想發展的沃土。

現在是18世紀晚期,不是十九世紀晚期。

就算是影響了整個世界的法國大革命,那也是路易十六的政治手腕太差,加上路易十六在為波旁王朝祖上糟糕的政府信譽背鍋,為了稅收為了還債走錯了一步又一步棋,最終落得身死國滅。

而事實上作為一個高利貸帝國,法國人一直很樂意借貸給法國政府的,雖然法國王室的信譽值一直不怎麼樣,但是法國的國債利息是英國人的兩倍以上,而且最主要的是內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短期國債。法國人將借錢給政府視為一種高回報的投資,是法國政府自己玩砸了,一筆筆巨額利息和短期債務就給政府的財政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以至於陷入了惡性循環當中,就像當初明末的崇禎皇帝。

如果法國的財政得到了好轉,如果路易十六不被逼無奈的召開‘三級議會’,法國大革命真的會爆發嗎?

陳鳴感覺著自己想的還是不錯的,這個時候的中國還遠遠沒到皿煮思想深入人心的時候,所以啊,這個時候的事情碰撞,說到底還是儒家內部思想的碰撞。

漢武帝之後,百家泯滅,儒家獨大。十分具有‘與時俱進’精神的儒家毫不客氣的將百家所有他們覺得對自己有益的思想學識徑直吞吃。一千多年過去,很多東西已經彼此混在了一塊,也讓儒家成為了華夏文明的具體帶表。所以現在的儒家不管從本質還是從細節上講,都與原始的孔孟之道有著太大太大的區彆。

而現在中國新朝‘開國’了,有了陳鳴的支持,數學、機械、法律、外交、農學、工商……等等行業開始突出自己的作用,而儒家卻被陳鳴厭棄,卻在飛快的沒落著。

獨霸江山的總盟主被打落了塵埃,他下頭的小弟紛紛流入了盟下山頭,那些被抑製了千百年的諸多山頭還會忠心耿耿的等待著總盟主有朝一日卷土重來嗎?總盟主走了,可空出了許多許多的利益空間的。

陳鳴如此日以繼夜的長久堅持,究竟會有多少人依舊堅持‘人需’不動搖,堅持要頂著儒家的招牌不退縮呢?

法律還可以是法家,外交還可以是農家,農學還可以是農家,機械工商也能是墨家雜家……

一個個儒家學徒頂著新生的外殼小心翼翼的對儒家之前喪失的利益空間進行了試探,當發現自己身上的這層外殼並不被排斥後,這些人就一步步堂而皇之的占據了儒家的利益,並且為了鞏固自己的利益,他們在迅速加固著身上的外殼。至於能不能完成由外到內的真正之轉變,那誰也說不清。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

現在舊儒派在陳漢朝堂上實力弱小,新儒派則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支持,還有諸多遮遮掩掩的在自己身上刻畫著‘法’字和‘雜’字的中立派,也隱隱的傾向於新儒派。從本質上說都是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他們已經占據了老大的往昔的利益,當然不願意讓出吃到嘴中的利益,讓老大再一次越到自己的頭頂上。

事實上哪裡有那麼多的派啊。利益使然,利益使然。

是儒家子弟自己在利益的驅使下,主動地套上了這些被儒家一千多年前一口口吞吃掉的諸子百家學派的外殼,在天地革命的檔口,發現了新生的沃土,然後迅速的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兩個去向不同的‘欽差’禦駕親征後,南京城無論官民都有一種看大戲的感覺,雖然兩股欽差的隊伍中都帶走了不少各自門下的精銳,然後兩幫人中更多人的一份子還留在南京城裡,還在報紙上你來我往,鬥個不休。但南京城的平頭百姓都知道,兩派人馬的希望根本就不在南京城裡麵,而是在皖北和山東。如果哪裡失敗了,等待他們的都可能是一蹶不振的‘深淵’。

儒家在中國已經兩千多年了,自從無敵之後,一千八、九百年裡一家獨大,那絕對是根深蒂固。就算儒家‘治國’下的華夏兩次亡國,多少回丟掉了北方,但在中國的影響力還是不可動搖的。多少人都以為這天下就會一直這樣下去時,一個個‘諸子百家’的出現簡直是晴天霹靂啊。現在新儒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雖然新儒剛剛栽了一個跟頭,但新儒的底氣主啊。

這段日子新舊兩派儒家在報紙上你來我往,爭論爭辯,影響力擴大到半個多中國,不知道多少個老百姓才第一次知道儒家要分家了。

他們用更形象具體的詞彙給新舊兩派起了新的名號――八股黨――舊,改革派――新。

八股黨前一陣子讓改革派栽了一個跟頭,稍微的重振了一下聲勢,但實力上還是弱於改革派甚多,真的讓人看不到他們東山再起的跡象啊。難道孔孟之道小兩千年的江山就這樣完了?

新朝是造反起家的,從一開始起就跟士林地主不對付,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李善長’、‘劉伯溫’來投效,可以說是草根的不能再草根了。

所以先天上,舊儒就沒能占據到新朝權利的頂層。好在他們在朝中還有一個崗大爺,再加上彭忠瑞、彭元瑞,還有一些太上皇提起來的人,也很快聚集起了一股勢力。

舊儒派杆子立起來後,立刻的就開始說改革派這這那那的不好,朝廷的政治有問題,滿朝上下都一身銅臭味,皇帝大臣與民爭利,操執賤業,抬高工商賤戶的地位,貶低讀書人,不準孔孟聖人之道,變革科舉,混亂官製……

嘴巴噴的肆無忌憚,結果被當時的太上皇伸出巴掌拍扁了幾個人。立刻就讓八股黨乖乖了。

新舊兩派揭老底兒,那是什麼都往外說。就像是絕佳的娛樂八卦,不知道歡樂了多少平頭百姓。

這些百姓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些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大官大人物們,也有這樣的做孫子的時候啊。他們也是欺軟怕硬,也是臉皮比城牆要厚。

南京城裡的幾十萬百姓親眼目睹著新舊兩派儒家的兩場戰爭,那第一次是舊儒贏了,這一回又是孰勝孰敗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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