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的禦主?”
他摸了摸自己毛絨絨的下巴。
“我能感覺到你身邊隱藏著從者,很遺憾卻不能分辨出具體是誰。”
韋伯在一旁小聲提醒道“笨蛋!我不是收集過情報了嗎,這是間桐家的魔術師,從者是berserker!”
“哦,是berserker啊,對於berserker我的印象很深刻。”rider連連點頭,“不過對於berserker的禦主我便沒有印象了,哈哈哈哈……”
他笑著抓了抓後腦勺,一副憨厚的樣子。
這家夥絕對擅長裝模作樣,真不愧是成為王者的男人。
宇智波離腹誹了一句,麵前不動聲色,偽裝成了間桐雁夜一貫苦大仇深的表情。
“咳咳咳咳……”他捂著嘴咳嗽了幾聲,藏在兜帽下的臉色越發蒼白,“我並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不好意思,berserker的形象不適合在如今這種公眾場合露麵。”
“沒關係,我理解。”
rider大手一揮,又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快要被肌肉撐爆的遊戲周邊t恤。
“不是哪個英靈都會像我一樣接受新世界的時尚風格的!”
他顯然對於自己的“入鄉隨俗”十分自豪,全然沒有在意一旁韋伯鄙視他著裝品味的小眼神。
“……”
紙人分身又捂著嘴咳嗽了幾聲。
隱藏在一旁的蘭斯洛特開口問道“攔住我們有什麼事嗎?rider。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白天在這裡是不能開戰的吧。”
“真是無趣啊,berserker。”rider抱怨道,“我可是在尋求分配聖杯的和的解決之道。”
“……和平?”
蘭斯洛特突然覺得征服王可能在被召喚出來之時摔壞了腦子。
“總之,我想在今晚去saber那裡的城堡中舉行一場宴會,既然碰到了那麼也順便邀請你吧。”
rider一副自己很好說話的樣子。
“畢竟我記得你和saber頗有淵源,是吧,berserker。”
“……”
蘭斯洛特一時間沒有回話,場麵有些尷尬。
韋伯已經尷尬得臉都紅了,不停的對rider使眼色。
可以rider卻仿佛沒有看到,依舊對隱藏的蘭斯洛特道“怎麼樣,berserker?”
“宴會嗎?那我就替berserker答應了,咳咳咳咳咳……”紙人分身開口答應了下來。
蘭斯洛特這才出聲道“既然如此,我會赴約的。”
“哈哈哈哈哈,那就好!”rider十分開心的樣子,“我先去購買一些美酒,晚上見!”
說完,他便拖著韋伯的小身板衝向了一旁的市場中。
等兩人離開後,蘭斯洛特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剛才……”
“是主人的意思。”紙人分身連忙道,“可不是我自作主張。”
“我知道了。”
蘭斯洛特再次安靜下來。
“話說,我們可沒有rider那樣拉風的車架,還是先找到必要的交通工具吧!”
紙人分身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四處打量起來。
對於他想偷車的行為,對於現世一知半解的蘭斯洛特並沒有反駁。
……
在夜晚到來之前,紙人分身終於弄到了一輛車,載著蘭斯洛特朝著城外開去。
汽車磕磕碰碰的走到半路,就被交到了蘭斯洛特手中。
蘭斯洛特接手的一刹那,白色的汽車瞬間被黑紅相連的能量包裹,箭一般的向前衝去。
“能將上手的武器化作寶具的能力嗎?”紙人分身看著車窗外飛速流逝的景色,喃喃的道,“車輛也算是武器?”
“如果想用它來撞人的話,也不失為一件武器。”蘭斯洛特回應道。
“……哈哈……”
對此,紙人分身報以幾聲乾笑。
……
當車輛駛入愛因茲貝倫城堡,入眼所見便是被破壞殆儘的魔術結界,洞穿的牆壁,以及深深的車轍。
“還真是粗暴啊,征服王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征服王的本質呢。”
紙人分身無意義的感歎了一句。
“你們來了!”
兩人下車之際,rider扛著一個大酒桶從被破壞的牆壁中走了出來,韋伯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身後。
“居然還邀請了彆人嗎,rider。”
saber與愛麗絲菲爾緊隨其後。
“蘭斯……berserker?”
saber看到蘭斯洛特的一瞬間停下了腳步。
“對不起,我……”
“無需道歉,王!”蘭斯洛特打斷了她的話,“您當然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對不起,是我泄露了你的真名,蘭斯洛特卿。”saber依舊十分內疚的樣子。
“我說了無需道歉!”
蘭斯洛特突然提高了聲音,強硬的道。
“您是我的王,不管做什麼都無需向下臣道歉!”
saber還待反駁,rider卻有些不耐煩的插言道“走吧!喝完酒才能更好的談話!”
……
一行人來到花園中坐下,rider將酒桶放下,直接坐在地上。
saber坐在他的對麵,蘭斯洛特自覺坐在了saber的後方。
三位真假不一的禦主則站在了自己從者身後離的比較遠的地方。
接下來,rider打開酒桶,拿出了一把長柄竹勺開始舀酒。
“……”
這是怎樣的混搭。
暫時將心神投入這邊紙人分身之中的宇智波離內心吐槽,卻沒有開口。
自己喝了一勺,又讓saber喝了一勺之後,rider才開口說話。
“本來我不想來找你的,saber。”rider一開口便十分不客氣,“這場測定器量的聖杯問答,你已經失去了資格。”
“你是什麼意思,rider!”
saber皺起眉頭,眼神凜冽。
“你是特意來此侮辱我的嗎?”
“不,你始終沒有明白啊,小姑娘。”rider搖頭,“看看坐在你身後的下屬吧,他必然比你明白,而你卻始終沒有能理解他。”
“我……”
saber立刻像矮了一截,說不出話來。
“無需在意他人的言語,吾王。”
蘭斯洛特開口道。
“您隻要……”
“你這是在乾什麼,rider?”
金色光粒彙聚,arher突然在一旁現身。
“這就是你邀請本王的宴會嗎?”
他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僅布置出這樣寒酸的酒宴,還有不知所謂的雜種也來參加,你這家夥是想讓本王笑掉大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