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如今聖杯的狀況還出現了異常。
接下來,rider和archer兩位暴君以rider為主力,對saber這個聖君的為君之道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批判和打擊。
rider更是直接判定saber是連暴君都不如的昏君。
在宇智波離看來,這也是一次現實主義對理想主義的無情鞭撻。
saber這個遵循聖人之道,為了王位和國家拋棄了一切欲望的少女王者,麵對兩個無恥的老流氓暴君,顯然毫無招架之力。
坐在saber身後的蘭斯洛特有心想要幫忙,卻又無從開口。
更何況,rider認為saber的願望是在否定自己和國民一同創造的曆史,是在否定同一時代的所有人。
麵對rider嚴厲的批評,輕視的目光,一時間saber本人都有些動搖起來。
圍觀的宇智波離無聲的笑了笑。
rider這家夥,表麵粗獷而又大大咧咧,實則相當精明。
說到底,saber怎麼當一個王,怎麼治理自己的國家,有什麼願望,又關他什麼事呢?
他不過是在借題發揮打擊saber的信念罷了。
雖然宇智波離自己也認為saber這樣的性格不是很適合當一位君王。
太過理想主義了。
這方麵她倒是和自己的禦主衛宮切嗣挺像的。
擅自扛起超出自身能力範圍的理想,最終卻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聖杯賦予的奇跡之上,這不得不說是一種不自量力的悲哀。
另外讓他覺得好笑的是,rider和archer這兩個本身擁有神性的家夥,卻比saber活得更像真實的人類。
就在蘭斯洛特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對羞辱了saber的rider大打出手之際,城堡庭院中又出現了新的不速之客。
伴隨著一縷一縷黑色煙霧,一個一個詭異的身影不斷主動現身。
白色骷髏麵具,漆黑包裹全身的裝束,assass分身的身影填滿了整座庭院花園的外圍,將所有人包圍在其中。
宇智波離操縱著紙人分身朝著蘭斯洛特身邊走去。
此刻的他頂著間桐雁夜的外殼,兜帽下蒼白的臉有半邊壞死,另一半還完好的臉上,半截嘴角上揚。
就在剛才,他感知到一直在城堡內部觀察的衛宮切嗣和他的助手久宇舞彌在城堡中架起了長槍,將槍口對準了自己。
雖然沒有立刻開槍,但是顯然有了攻擊的意圖。
然而assass恰到好處的攪局打斷了衛宮切嗣兩人的行動。
宇智波離一邊走一邊想,衛宮切嗣的目標沒有定在韋伯身上,莫非是想著即使殺死了berserker的禦主,saber的身份也能解決?
他應該是推斷在rider和archer大概率不會為berserker禦主的死向愛因茲貝倫陣營發難。
而assass突然出現之後,衛宮切嗣與久宇舞彌立刻撤退了。
顯然是害怕有更多的assass分身潛入城堡將利刃對準他們兩個。
麵對突如其來的assass,rider大氣的舉起“備用酒杯”邀請,卻被assass用飛刀斬斷了他手中的竹勺。
“這是怎麼回事,你也參與了嗎,archer。”
rider問archer。
如今大家都知道assass和archer處於同一個陣營。
“不,是時臣那家夥擅作主張。”
archer顯然對眼下的狀況也有些惱怒。
“既然如此。”
rider站起身來走到前方,他身上穿著的現代服飾變成了英靈武裝,狂風在他身體周圍呼嘯,巨大的披風在風中獵獵飛揚。
“那麼archer,還有saber,這場酒宴的最後一個問題,試問,身為王者,是否必然孤高?”
archer笑了笑,沒有回答。
“身為王者……”saber道,“除了孤高,彆無選擇……”
“不行的,你根本不明白。”
rider道。
“對於你這種不明白的人,我必須在這裡展現真正的王者之風!!”
就在他說話間,天地變色。
原本站在花園中的眾人已經身處一片金黃的大漠之中。
“這是……怎麼可能……”愛麗絲菲爾震驚的看著周圍改換的天地,“心象風景的具現化,固有結界!”
“這裡是我大軍曾經馳騁的土地!”
rider道。
“是曾經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永存心間的景色。”
整齊的腳步聲響起。
無數戰士排列成行,高舉長槍,緩緩走來。
rider張開了雙臂。
“這個世界之所以能夠成形,正因為它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象!”
“看吧!本王舉世無雙的軍隊!!即使肉體不存,靈魂被召喚為英靈,卻仍舊為本王效忠,傳說中的勇者們!”
“與他們的羈絆正是本王的寶物,本王的王道!!”
“這正是我伊斯坎達爾的最強寶具……”
“王之軍勢!!”
他身後占據了整片大漠的軍隊立刻高聲歡呼起來,聲音響徹雲霄。
“居然全部是從者……”
韋伯看著這無雙的軍隊,喃喃自語。
此時,一匹矯健的駿馬走到了rider身邊,發出響鼻聲。
“好久不見了,老夥計。”
rider親切的拍了拍駿馬的脖子。
“所謂的王者!”
他轉過身來看向眾人。
“便是要比活得比誰都精彩,讓所有人崇拜!!!”
“正是!!正是!!正是!!!”
他的軍隊舉起手中的長槍與他應和。
rider跨上戰馬。
“集所有勇者的羨慕於一身,指引眾人前進者,才可為王!!因此,王並不孤高!!因為其意誌,即使所有臣民的誌向疊加而成!!!”
“正是!!正是!!正是!!!”
勇士們舉起長槍大度大聲應和。
saber護著愛麗絲菲爾,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直到rider騎著戰馬,引領著勇士們朝著assass開始衝鋒,仍舊沒有回過神來。
“是我錯了嗎,蘭斯洛特卿……”
她轉頭看向默默站在她身後的蘭斯洛特。
“因為我才導致了不列顛的毀滅嗎?”
“不,並不是你的錯,王啊。”
蘭斯洛特抬頭取下了頭盔,一頭藍色長發飄起。
“那樣的結局……”
他認真的看著saber的眼睛。
“是我們所有人共同造成的!”
“是嗎,可我才是王。”
saber道。
“對於國家的毀滅,王才應該背負起最大的責任。”
“王……亞瑟……”
蘭斯洛特單膝跪下。
“請您……”
他的聲音在風沙中斷斷續續。
“請您……”
saber轉過身,向前一步。
蘭斯洛特低沉的聲音響起。
“請您放棄吧,不列顛也好,騎士王也好,我們所有人都已經成為了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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