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再穩妥的見招拆招了。”宇智波離道,“與隨時能勘破未來的人較量,最好的辦法便是堂堂正正的使用陽謀,陰謀已經徹底失效。”
“rider你要怎麼處理?”
斑問道。
“等吧。”宇智波離道,“以我的了解,rider一定會主動找上archer,而以archer的性格也不會避戰才對。當然,這是最好的結果。”
“衛宮切嗣那邊怎麼樣了?”
斑還是更加關心任務目標。
宇智波離閉了閉眼睛,沉聲道“衛宮切嗣,他身上的那股力量,已經越來越來強了。隻是他自己卻似乎沒有發覺,這很不正常。”
這當然是一句廢話。
但總之,衛宮切嗣如今能在情緒激動和危機到來時使用出那種詭異的力量,但是他自己卻表現得毫無所覺的樣子。
宇智波離如今也不確定到底是衛宮切嗣在偽裝還是被附著在他身上的異種能量影響,讓他無視了自己身上的異常。
“現在的衛宮切嗣一直在開著車滿城尋找我這個caster的蹤跡,不過現在他正瘋狂的趕往聖堂教會的教堂。”
宇智波離無奈的說道。
“他以為,是我擄走了他的妻子。”
“這也是你自己行事出現疏忽導致的局麵。”
斑說著,突然看了宇智波離一眼。
“你是故意的?”
他問道。
宇智波離搖頭否認。
“真的隻是意外,在言峰綺禮擄走愛麗絲菲爾的時候,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您和saber的戰鬥之上。另一邊是任由紙人分身自行行動的。
您知道的,若是不分出一些注意力在紙人分身上對其進行一定程度的操縱,他們往往會比較死板。”
斑冷哼了一聲,也沒說信與不信。
“當然……”宇智波離笑道,“若是時候去追還是有可能追上言峰綺禮,把搶奪過來的。”
事實上他真的去追了。
隻是在即將追上言峰綺禮的時候,他又改變了主意,任由他扛著愛麗絲菲爾回到了教堂。
並等了一段時間才上門拜訪。
他是光明正大的從教堂正門闖進去的,頂著安倍晴明的外表。
所以現在衛宮切嗣已經通過留在教堂附近的使魔得到了消息,正瘋狂的飆車趕往教堂。
隻可惜言峰綺禮扛著愛麗絲菲爾回到教堂之時有意避開了監視,並沒有讓衛宮切嗣發現端倪。
宇智波離透過感知觀察著衛宮切嗣,他的感知一直跟隨衛宮切嗣來到了教堂附近。
衛宮切嗣雖然心急如焚,卻也沒有失去冷靜。
他將車輛停在遠處,下車後便朝著教堂潛入。
隻可惜,他的潛入也隻能到底教堂附近的建築,教堂周圍不小的空曠之地讓他並沒有藏身之處。
衛宮切嗣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攜帶的槍支彈藥,將武器都藏在寬大的黑色風衣之內,徑直朝著教堂大門走去。
……
深夜的教堂依舊亮著昏黃的燈火。
當衛宮切嗣抬腳走進教堂有些昏暗的殿堂,一位老者接待了他。
一頭白發向後梳著,年老的神父手中端著一盞蠟燭,眯著眼睛打量著衛宮切嗣。
“老夫言峰璃正,乃是本次聖杯戰爭聖堂教會指定監督。你是?”
“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的聲音有些沙啞。
“本次聖杯戰爭參與者,saber的禦主。”
“saber?”
言峰璃正睜開了眯著的眼睛。
“是的,我們能檢測到英靈saber已經離場。那麼衛宮切嗣先生是作為戰敗的禦主,前來中立機構聖堂教會尋求庇護嗎?”
“監督,中立機構。”
衛宮切嗣飛快的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了言峰璃正光禿禿的額頭。
“不要說笑了,說吧,caster在哪裡。”
他用空洞的漆黑雙眼看著言峰璃正,持槍的手用力的頂了頂。
“caster?”
言峰璃正不明所以的看著衛宮切嗣。
“這裡怎麼會有caster?”
“不要廢話。”
衛宮切嗣沉聲到,用手指打開了手中槍支的保險栓,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要試圖說謊,不然……”
“可是……”
麵對死亡威脅,言峰璃正任舊否認道“你恐怕找錯地方了,衛宮切嗣先生,老夫並沒有看到caster。”
“既然如此……”
衛宮切嗣皺緊了眉頭,扣動扳機的手指開始用力。
嗖!
破空聲響起。
在衛宮切嗣察覺到之際,一道利刃已經從陰暗的角落飛出,臨近了他持槍的右手。
千鈞萬發之際,衛宮切嗣動用魔術加速收回右手,避免了手腕被斬斷的結果。
而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拉扯著言峰璃正後退,避開了從角落飛速衝刺而出的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
衛宮切嗣再次用槍頂住了言峰璃正的頭上。
“這是你的父親吧。”
他嘴角僵硬的笑了笑。
“若是不能偷襲的話,你手中的黑鍵可無法快過我槍中的子彈。”
“衛宮切嗣。”
麵對父親被劫持的狀況,言峰綺禮眼中卻沒有絲毫波動。
“saber退場,你的聖杯戰爭之旅已經結束了,就像我一樣。”
衛宮切嗣對於言峰綺禮的話充耳不聞,再次用槍管用力的頂著言峰璃正的太陽穴,道“言峰綺禮,告訴我caster在哪裡,不要說謊,我通過使魔看見caster走進了教堂。”
“他的確來過。”言峰綺禮道。“但他已經走了。”
“說,caster在哪裡!”
衛宮切嗣握著槍的手越發用力,言峰璃正疼得變了表情。
“我不知道。”
言峰綺禮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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