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宇智波叔叔!
“火遁鳳仙火之術!”
斑一手放在嘴前,頃刻間吐出無數碩大的火球,密密麻麻的布滿了rider前方的整片天空。
“擋住!!!”
跟隨著rider一同衝鋒的重騎兵們加速衝了上去,奮不顧身的擋在rider的身前。
斑操縱著鋪天蓋地的火球如同流星雨下落,不斷的繞過重騎兵襲向人群中的rider。
“擋住!!!”
rider身前的重騎兵有的操縱戰馬直接前蹄揚起立了起來,有的直接從戰馬上站起繼而上跳,用身體擋在火球之前。
“看來成為英靈也就隻有這些好處了。”
斑看著這一幕,嗤笑了一聲。
要知道,這些重騎兵可是全身都包裹著重量很重的重型盔甲,從戰馬之上躍起這種動作,如果是沒有特殊能力普通人的話是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來的。
從天而降的火球不斷與重騎兵相撞,雖然對於身穿重型盔甲的騎兵無法做到乾脆利落的一擊必殺,但火球攜帶的高溫就已經將他們的戰鬥力徹底廢除。
不斷有重騎兵在火球的打擊之下落馬,以及戰馬本身被火球殺傷,有不少落馬的騎士和倒下的戰馬遭到了方陣後方戰馬的踐踏,再加上馬匹對火焰的懼怕,一時之間rider的重騎兵方陣便徹底亂了起來,衝鋒的速度漸漸變慢。
rider軍隊的冷兵器作戰方式雖然在普通人中實屬強大,但對於能使用五行遁術等特殊能力的忍者來說,實在太弱勢了。
這也可以看出,當初在原世界,各個國家對外征戰的主力,武士集團領導的軍隊逐漸被忍者集團所取代的必然性。
此時,斑的影子分身應對著來自其他方向步兵的襲擊,而斑也專心的對著前方的rider發動致命攻擊。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
五個巨大的火球形成了五顆龍頭形狀,在空中拖出長長的尾焰形成龍聲,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從各個方向穿梭過空氣,最後集中的撞向rider。
……
“以最後的令咒命令……”
很遠處,韋伯再一次舉起了右手。
他眼中有淚珠滾落,聲音沙啞的嘶喊著。
“rider!!!你一定能獲得勝利!!!你還沒有征服世界……”
……
火焰構建的五條巨龍齊齊張開巨口咆哮著,這些火焰憑借周圍的熱量就能對重騎兵形成殺傷。
在斑更精細的操控之下,飛行在空中的火龍靈活的繞過用身體擋在前方的重騎兵,很快降臨rider頭頂的上空。
rider握緊了手中的寶劍,仰頭看著天空。
他的眼中映照著火光,即使麵臨絕境,表情卻不見沮喪。
當令咒補充的澎湃魔力到達,他再次舉起了寶劍,大喊出聲。
而後以手中的劍迎上了從天而降的火龍。
……
當心象風景構建的寸寸碎裂直至徹底消散,宇智波離終於站起身來。
月光如水。
幾人依舊站在月光照耀下的柳洞寺山門之外。
隻有rider已經消失。
韋伯跪在地上哭泣著,無數金色光點在他身旁環繞,飛上夜空消散。
顯然,這對主從在最後的時間還進行了交流。
“走吧。”
宇智波離看了韋伯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轉身看向山下燈火通明的冬木市。
“條件已經就緒,對方應該也開始行動了。”
斑背著巨大的團扇從一旁走了過來,兩人一同朝著市區趕去。
“嘁。”
和韋伯一同被無視的archer冷哼了一聲,也靈體化消失了夜色之中。
柳洞寺寂靜無人的山門外,隻剩下韋伯一人低聲哭泣著。
良久,他才站起身來抹乾了眼淚。
此刻,從少年的眼神中可以發現,這個少年已經發生了某種蛻變。
這也許是他冒險參加此次聖杯戰爭最大的收獲與寶藏。
……
在這個沒有被蓋亞承認的世界,宇智波離與斑無法利用自然能量,使用如同原世界一般的仙術。
再加上兩人都不會駕駛汽車,因此兩人隻能憑借雙腳在地麵奔跑來趕路。
當然兩人的速度也並不比汽車慢,甚至還要更快一些。
隻是,當宇智波離仰頭看到archer愜意的坐在一件華麗的飛行寶具之上之時,仍舊從心底裡感到了不爽。
archer坐在飛行寶具之上,一手還端著一隻酒杯,得意洋洋的遙遙對著宇智波離舉杯示意,將宇智波離氣得夠嗆。
宇智波離當然可以利用紙符做到飛行的效果,或者直接展開擁有飛行能力的須佐能乎,又或者斑也可以用輪回眼操控引力和斥力飛行,但那都是沒有必要的。
那樣做消耗比較大,而且並沒有比他們雙腳奔跑快到哪裡去。
“……”
宇智波離收回視線,直奔冬木市市民活動區中心。
他已經感知到了,之前一直保持隱匿的衛宮切嗣的活動跡象。
徹底器物化的動靜,以及大地之中靈脈的變化,根本不可能瞞住他。
隻是,此刻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因為他感知到之前他在市民活動區中心做下的那些布置已經被人以精準的步驟拆除。
要知道,做到這一點,就代表著必然存在熟悉陰陽術的敵人。
“斑前輩。”
宇智波離皺著眉頭與斑對視了一眼,兩人迅速以寫輪眼幻術達成了交流。
必須小心一些了。
陰陽師擅長的封印,說不定就是對此刻斑的克製手段。
……
當宇智波離和斑來到市民活動區中心附近之時,archer的飛行寶具已經停在了這棟建築的上空。
而與此同時,言峰綺禮從另一邊的街道之上走了過來。
宇智波離看了言峰綺禮一眼,仰頭對archer道“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做了呢,英雄王。”
今日他的全部心神一直在關注著十尾分身結果之事,並沒有對言峰綺禮和遠阪時臣等人保持感知,沒想到便錯過了一場好戲。
“嗬。”
飛行寶具從空中落下,繼而消失。
archer的雙腳落在的地麵之上,他隨手將手中的酒杯扔進了一道金色漣漪之中,冷笑了一聲。
“時臣那個虛偽家夥,在本王麵前掛著拙劣的麵具,這是冒犯了王的尊嚴之後必然要付出代價。”
說話間,他還用帶著深意的眼神看著宇智波離。
宇智波離沒有理會他這翻指桑罵槐,而是點了點頭,徑直朝著市民活動中心內部走去。
……
這是一個中間低沉,四周高出幾階的大廳。
空曠的大廳之中,一個金色的杯子靜靜的放置在大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