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兩個跟班,隨著一聲慘叫,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
“真是大快人心!這女子好身手啊!”王熊攥緊了手中的酒杯,瞪大著眼睛小聲驚訝道。
四爺渾身顫抖,眼睛直直地盯著咽喉的匕首,汗水瞬間打透了全身。和剛才囂張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像條狗一樣祈求道“姑,姑奶奶,您,您放過我吧,是我有眼不是泰山,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黑衣女子見他這個慫樣子,心底煩的要命,若是這個四爺寧死不屈,自己到敬他是條漢子!女子哼一聲。一腳踢在了他的腦門上,輕蔑地罵了一句“快滾吧!”
聽到讓自己滾,四爺連連點頭“好,好,好!”然後就要起身走出酒樓。
剛邁出一步又被女子叫住“哎!”
“聽不懂話嗎?我說的是滾,不是走!還是說你不想滾,想死在這裡?”黑衣女子眼神清冷,挑眉道。
“是是是,我這就滾,我這就滾。”說著,竟直接趴在了地上向外滾去。
待四爺‘滾’遠後,酒樓老板來到黑衣女子的麵前,將頭重重磕在了地上“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黑衣女子回過頭,看著酒樓老板殘破的右臂,趕緊上前扶他起來。“您不必謝我,是我該謝謝您才對!”
“若不是您,我今天可能就要死在這了。”酒樓老板麵上滿是淚水,哭訴著。
“你先快去找大夫吧,否則這手臂可能……”黑衣女子清冷的眸中帶著一抹關切。
酒樓老板沒有回答,隻顧狠聲哭泣,在小二的攙扶下去找大夫醫治了。慕靈兒看著酒樓老板的背影,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的位置時直接坐在了哪裡,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旁的張衝對著戰九嶽和王熊輕聲嘀咕道“我看這女子身手了得,不如我們拉她入夥吧!一定是如虎添翼!”
“那是什麼道理,難道你的意思是戰兄與我身手要比她差麼?”王熊瞪著張衝說道。
“有句老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倒是覺得張兄弟想的沒錯,畢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戰九嶽其實不光是想拉慕靈兒入夥,同時也想弄明白這不可複製的心法到底是什麼原因。
見戰九嶽這樣說,王熊也趕緊點頭同意。“戰小兄弟說的對!那怎麼拉她入夥呢?”
“找個人去跟她說不就好了!”張衝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說道,但是發現說完這句話之後,戰九嶽和王熊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你們倆什麼意思?要我去?”張衝‘咕嘟’咽下一大口茶之後,瞪大著眼睛問道。
戰九嶽和王熊連連點頭。“你足智多謀,能言善辯,長得又是溫俊儒雅,當然是你去最合適了!”
要說張衝雖然瘦弱矮小了一點,但顏值還是很過關的。
“我去就我去!”張衝咬咬牙,整理一下頭發,帶著自己標誌的笑容走到慕靈兒身旁,緩緩開口說道“姑娘,您可是一個人麼?”
慕靈兒轉過頭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你有事麼?”
雖然她如此冷漠,但張衝臉上的笑臉仍然沒有消失,繼續說道“啊,在下有一事想與姑娘你商討,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女子顯然是沒有多少耐心,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女子的態度使張衝多少覺得有些尷尬,一時間杵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戰九嶽和王熊在遠處觀望,見他出醜的樣子,在那裡笑的是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