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熟悉的臉,悲傷洶湧而來“叔叔···我來看您了···您過的好嗎?”眼淚再也止不住地流下來,孟陽哭得泣不成聲,第一次這樣放肆的哭,不用表現在任何人麵前。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關心她了,她再也沒有家了。
孟陽一點都不堅強,隻是現實逼得她不得不堅強。十年前“他們”說不要再聯係了,她聽話的沒有聯係。
昨天晚上她告訴阿姨明天她會去看叔叔,她說想阿姨了,因為曾經的十年她從阿姨身上得到過母愛。她不相信阿姨會絕情的徹底,畢竟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年。
阿姨,您過的好嗎?我很想你。
最終換來了一句以後我們不要聯係了!
回來的路上孟陽累極了,仿佛身上的力氣被抽乾了。現在的她就是一副皮囊。
拿起手機,給沈清發語音。
“清,我回來了,累極了,先回家休息了。”
“清,我是不是不配愛人、不配被人愛。所有人都不要我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沈清很快打來電話。
“親愛的,你還有我,回去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乖乖的。”
孟陽低迷的情緒一直持續一周,還好這一周並沒有太多的事情做,孟陽在自己的格子間獨自消化悲傷。
辦公桌旁的袋子裡放著禮服和外套一直沒有給到白名揚。
因為派對後,白名揚也沒有上班。
周五下班前,孟陽終於沒忍住打了電話過去,電話撥過去後很快就接聽了。
“喂”
“白總,我是助理孟陽”
“我知道”白名揚說道。
他知道,他說他知道。
沉默了幾秒,孟陽才想起自己要說點什麼。她說了打電話的事情,對方很快回複了。
“禮服是給你買的,留著吧,我的外套如果方便先放你那吧,有機會我取回去。”
“是不是不方便,彆讓男朋友誤會了。”白夢楊又問。但是他又有些緊張答案。
孟陽很快回複“好,方便”。
掛了電話,雙方腦中都浮現一個想法。
白名揚說是方便,到底有沒有男朋友。
孟陽我是不是應該告訴她我沒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