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千萬個不願意,最後還是被趕回去了,還被勒令八點前不能出現,心急火燎的終於快到點了,他當即就開車過來了。
八點,不多不少,正好一腳踏進於家大門。
“哎,你怎麼會在這?”覃明朗一進門,就看到站在客廳的於梁,目光一轉,就看到了滿臉憔悴的簡政,驚訝萬分。
“我想喝水。”簡政腦子都是懵的,一點都回答不了覃明朗的話,直到阿姨給他一杯溫開水,全部喝下去後,胃暖暖的,他才開始有說話的力氣。
“我來找於音,想問她一些事情。”
“什麼事,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能多說話。”一說到於音,覃明朗就開始緊張起來,如臨大敵。
擱以前,簡政肯定會嘲笑覃明朗這沒出息的樣子,可是自己經曆過了,切身體會過後,反而有種心心相惜之感。
“不會很長時間,我就想打聽一個人。”
覃明朗“哦”了聲,略一思索就知道簡政想問的是誰了,於音粗略的跟他提了提飛機上遇到的事,包括那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
說實話,覃明朗還吃過乾醋,現在看來,該緊張的人真的不是他啊。
“二哥,你等等啊,我去看看小音有沒有醒,你放心我們都是站在你那頭的,那就是個娘娘腔,據說長的很好看,我估計純粹就是一偽娘。”
覃明朗這會心情好,失而複得,看什麼都順眼,心肺也恢複了以往的沒章法,傻笑的模樣沒心沒肺的很,說的話也是無力吐槽。
一旁的於梁不由得扶額,真不知道於音看上他什麼了,不過,仔細想想,也不錯,至少比那些花花腸子的人好太多了。
簡政隻覺得頭頂飛過千萬頭草泥馬,什麼叫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他算是深刻的領會了。
“二哥,你等著啊。”覃明朗蹦?著上樓,快到二樓時,放慢了腳步,明明鋪的是消音的地毯,他還深怕自己的腳步聲會吵醒熟睡中的於音。
“切,就是個二百五。”於梁忍不住的腹誹了一聲,不過嘴角卻是不由得揚起,顯然對於覃明朗無意中透露出的對於音的細心很是滿意。
簡政默默在沙發上坐下,眼角餘光不時往二樓方向瞟一眼。
於梁瞅了一眼:“你大清早的來這,就為了問小音幾個問題?”
簡政不想回答,可他是客,於梁是主人,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為了譚寧一?”於梁又反問了一句,看簡政臉色一下子難看,也知道某人不會給出正麵答案了,自顧自的開口。
“有些時候我真想不通有些人的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偏偏要往複雜的方向去想,去做,首當其衝不是效果更好?”
簡政冷聲反問:“於二少這是什麼意思?”
於梁嗬嗬一聲笑,卻是轉移了方向:“聽說譚家小神醫前段時間一直圍著簡二少轉,就跟拉皮狗似的,拉都拉不開,一開始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是半真半假啊。”
簡政的臉色徹底的冷沉了下來,現在他的耳中已經聽不得任何人對譚寧一不好的說辭,心境的變化,一旦對感情的認定,他仿佛不過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傾注了所有的不舍和愛重。
“你到底想說什麼,譚寧一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