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我叫劉子光,原知名大廠華偉程序猿一枚,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竟然是新華夏成立以來第一個榮獲戰爭罪的男人。
從打工人到非洲軍師,因為我的出現,非洲數個國家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想想,就是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我的經曆比很多小說之中的主人公的經曆還要離譜,還要傳奇,或許你們看了我的故事會認為我是在吹牛,偏偏我身上經曆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故事有點長,該從何處說起呢?
就從八年前說起吧。
八年前,因為一次公司外派,馳援貝寧,我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光子,偷偷摸摸看啥呢?”
胖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望著他那吊兒郎當的德行,我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的原因。
年過三十。
對於大長腿,我已經提不起來多大興趣了,偶爾刷刷小抖的黑絲妹紙,也隻是稍稍陶冶情操,時間一長就感到有些枯燥乏味;反而是風馳電掣的奧德彪能夠讓我找到心靈的那片寧靜。
“喂,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
“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
“光子,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才三十吧。”
“咋開始刷起這種已婚老男人的快樂了?”
“給你看點有意思的。”
說這話的功夫。
胖子將他的手機湊了過來。
手機屏上的武打片正值高潮迭起。
不過。
胖子很快就將手機收了回去。
因為在辦公區。
這貨也是做賊心虛,生怕其他人注意到。
畢竟,在這種公共場合,此類人文情操愛情武打片,還是有違和諧的。
“有小日子的沒?”
我開玩笑的問了一句。
“小日子有啥好看的!牙簽小蠟燭,哪裡有歐美的勁爆。”
提到小日子,胖子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不過說到歐美的勁爆,這貨又一臉陶醉在其中的模樣。
胖子名叫張偉,跟我同齡,我們倆不光是發小,還是小學、初中、高中同窗,雖說沒有考入同一所大學,但是大學畢業以後又在華偉科技公司勝利會師了。
本來。
胖子還想跟我說什麼來著。
下一秒。
這貨跟老鼠見到貓,一副做賊心虛,腳底抹油,就要開溜。
“劉子光!”
“張偉,你也在。正好,省的我去叫你了。”
說這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負責我們這個小組的組長——徐缺。
我們背後都叫他缺德。
徐缺今年三十五,比我大五歲,同樣是老光棍一枚,雖說家裡沒有婆娘管著,但是天天擺著張死人臉,跟老婆跟彆人跑了似的。
額。
貌似,徐缺昨天又相親去了。
結果毫無意外——吹了。
三十五歲,談不上年紀有多大,在如今這個年代,屬於正當年,正吃香的階段;偏偏這廝敗頂的厲害,要不是帶著假發,估摸著出門在外都能被人誤認為是五六十歲的爺爺。
同樣是打工人,可是作為管理層,為了彰顯所謂的優越感,徐缺跟其他人一樣,總是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跟我這樣的底層員工勢如水火,就好像他相親失敗,都是我們這些底層員工暗中搞破壞似的。
“是徐組長啊。”
“您叫我?”
“有事嗎?”
胖子嬉皮笑臉的問了這麼兩句。
“你們申請的國外出差報告已經有消息了,上麵批了。”
徐缺冰冷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
我跟胖子同時眼前一亮。
最近國外缺人,急需兩名技術骨乾。
雖然同樣是打工,但是國外出差跟國內打工,待遇可是天差地彆。
我跟胖子的家庭條件都不是很好,出身農村,雖說通過上學成功走出了農村,但是卻並沒有在大城市裡紮根,反而像無根浮萍一般,找不到歸屬感。
網上都說,華偉是大廠,工資待遇很高,乾上幾年就可以功成身退,買車買房娶老婆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