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極品黑珍珠。隻要這個到位。“牙簽摩擦著手指,嘿嘿笑著,“金毛獅王、櫻花小妹都能把你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我對牙簽不甚了解。
可是。
對於胖子。
我太了解了。
我不是那種喜歡偷聽彆人說話的主,誰讓宿舍的空間就那麼大,那倆人有時候還有些激動,一驚一乍,我就算不想聽他們的談話內容,也難。
“回頭我帶你見識見識。”
臨走之前,牙簽大包大攬的道了這麼一句。
“咱可說定了。”
送走牙簽的胖子,都跟到門口了。
正在整理床鋪的我,見胖子還在望著外麵,順口調侃了一句“咋滴,出國一趟,找到真愛了?“
“去你的!”胖子回頭瞥了我一眼,肱二頭肌一亮,“哥們妥妥純爺們,真漢子。”
我送給胖子倆字評價“春哥。“
“你才春哥呢!”胖子撇了撇嘴,隨後來到我身邊坐下,“光子,我就說國外快樂多,咋樣,咋樣。這麼快就讓我找到組織了。回頭休息的時候,咱倆跟著牙簽出去見識見識世麵。”
見我沒出聲,胖子問“咋滴,機場外恐襲將你膽子給嚇沒了?今天一天就見你不對勁,沒事吧。“
我揉了揉鬢角“隻是有點累了。“
“打兩把部落。”
“沒興趣。”
“王者呢。”
“不是跟你說了嘛,沒興趣。邊去,我要睡覺了。”
“這才九點多。你個夜貓子真能睡得著。”
“乏了。”
鑽進被窩裡的我,最後道了這麼一句。
閉上眼。
我腦海裡儘是機場外的那一幕。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我耳邊響起。
聽不懂的大喊不絕於耳。
就在汽車被送上天,我跟胖子往機場內衝的時候,中途我被一個小黑給撞倒了。
“馬勒戈壁的,不長眼啊。”
我破口大罵一聲。
那小黑頭也不回,甩給我一個背影。
等我爬起來。
一頂黑漆漆的槍口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望著那手持ak的小黑,雖然我沒被嚇尿,但是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手持ak的小黑發瘋般的衝著我大喊大叫。
我是一句都沒聽懂。
我跟個孫子似的,老老實實舉起雙手,口裡喊著no,示意他不要開槍,也不知道那小黑能不能聽得懂。
那一刻。
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化身為燕雙鷹,以一當十,以一當百。
可是。
這種奢望,也隻能想象。
固然,我比那小黑高了一頭,但是常年坐辦公室,缺乏鍛煉的我,身體素質本就不行。彆說那小黑手中還拿著家夥,就算赤手空拳,我也比不得這貨一身腱子肉。
很快。
又有幾個懷抱衝鋒的小黑圍了過來。
在他們之中,我看到了一個手持手槍的家夥,應該是個頭吧。
“華夏!”
“朋友!”
“饒命!饒命!”
我將孫子進行到底,用中英文先後喊了兩遍,也不知道那小黑能不能聽得懂。
結果。
我的退讓換來的隻有那軍官小黑的一聲破罵。
狗屎。
沒錯。
他嘴裡喊著的是狗屎。
之後。
那小黑從大胯拔出一把短刀,然後手起刀落,一刀將我割喉。
華偉分公司。
宿舍。
躺在床上的我,猛然坐起身來,隻覺得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這會,我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打濕。
我大口大口喘息著,然後伸出手摸了摸脖子。
胖子的呼嚕聲在不遠處響起,跟拉風箱似的。
雖然吵得要命,但是卻將我拉回了現實。
原來。
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幸好也隻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