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布雷克這才說出來找我的目的。
彆看塔隆將軍長得是那種大老粗,麵相凶狠,實際上是個心細如絲之人。
剛一見麵。
我倆擁抱在了一起。
隨後。
塔隆將軍便注意到了我的情緒不對。
準確的說,是注意到我臉上的淚痕。
“軍師,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塔隆將軍望著我問道。
“沒事啊。”
我敷衍一句。
“軍師,你心思都寫在臉上呢。”塔隆將軍先是丟下這麼一句,隨後跟我打起感情牌,問我,“咱們是兄弟,是家人嗎?”
“當然!”
說這話的時候,我想都沒想。
“既然是家人,那按照貴國的那句老話,是不是應該坦誠布公,沒有隔閡。”塔隆將軍用手點了他胸口一下,又點了我胸口一下。
這會,我也心裡煩躁,正想找個人說說,被將軍這般追問,我也就不再隱瞞,一聲長歎,將我爸不想治病那點事說了出來。
“也怪我這個做兒子的沒本事。”
最後,我自責的道了這麼一句,然後話鋒一轉,望著塔隆將軍,問道“對了,將軍,您找我有什麼事?”
今天來軍營,跟以前不同。
通過布雷克,我得知塔隆將軍今天來了客人。
雖然我沒見到那客人的模樣,也不知道來的啥人;但是肯定有事,這個事隻怕與來者有關。
布雷克剛剛叫我說塔隆將軍要見我,更加驗證了我的猜測。
“先不談事,說你。”
聽到塔隆將軍這話,我先是一愣“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塔隆將軍“是不是你父親的治療費用不夠?”
我“夠了,夠了!”
塔隆將軍“軍師把我當外人了?錢,我的就是你的。”
雖然塔隆將軍這話讓我有點小感動,但是我有自知之明,這話在我看來,聽聽也就算了,千萬當不得真,要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說“將軍,真不是錢的事。周老板給我媽轉的三百萬,已經夠用了。你不知道,我們家家庭條件不好,我爸我媽都是莊戶人,窮日子過慣了,有些觀念根深蒂固,怎麼說呢。算了,不說這些了,聊聊正事吧。“
說到最後,我趕忙扯開話題。
“我來的時候,聽布雷克說您這來了客人,是不是有什麼事?”
聽我這麼問。
塔隆將軍也沒在我的事情上繼續糾纏下去,而是一聲長歎“是拉夫爾派人向我求援。”
拉夫爾?
這個名字我有點印象。
通過這段時間跟將軍的相處,對於阿塔科拉省的納迪丹古的各方勢力,我有了一定了解。
在阿塔科拉省,政府武裝力量勢微,地方武裝做大。
其中納迪丹古最大的軍閥頭目便是貝利。
除了貝利集團。
納迪丹古擁有的地方武裝勢力不下十個。
其中塔隆將軍提到的拉夫爾為首的地方武裝勢力便控製著巴黎鎮,而拉夫爾將軍跟塔隆將軍乃是故交、發小,倆人一起長大,後來各自走上各自的創業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