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等我回到公司,已經是五點半奔六點了。
我看了一下表。
還能休息一會。
昨天跟塔隆將軍聊了一晚上,這會,我也是人困馬乏,上眼皮抽抽的不行。
用手機設置好鬨鐘。
躺在床上,我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好像是什麼人在搬家。
睡眼朦朧的我,起床氣犯了,就要破口大罵。
可是。
當我睜開眼看清咋回事以後,我心裡的火,來得快,去得也快。
是胖子。
這小子正大包小包的搬家呢。
不對啊。
他不是之前搬到牙簽那屋了。
嗯?
難道是要搬回來了。
摸過手機。
我看了一眼時間。
才八點。
距離上班打卡,還有一個小時。
因為宿舍就在公司園區內,距離上班大樓沒多遠,故此也不用擠公交啥的,所以時間還早著呢。
胖子此刻背對著我,正在整理著床鋪。
我們兄弟倆的冷戰已經持續一段時間了。
我也是有脾氣的人,要說胖子這樣對我,我一點不生氣那是騙人的,但是更多的是傷心,是怎麼說呢,那種失去摯友,被誤解的感覺,不經曆是無法體會的,那種感覺仿佛用什麼詞來形容都顯得有些蒼白。
還是我厚著臉,主動跟胖子打招呼“回來了?”
胖子翻楞著白眼,回頭瞥了我一下,之後繼續背著我整理他的床鋪,也沒理我。
如果是以前,胖子敢這麼給我撂臉色,我早就上去踹他一腳了;但是現在卻沒有。
說來。
我也挺不要臉的。
都已經熱臉貼了冷屁股了,差不多就該得了,然後生氣,跟胖子絕交。
可是。
我已經不是小孩,跟鬨過家家似的,今天我不跟你玩了,明天我不跟你玩了。
要是一般的關係,斷了也就斷了。
胖子跟我可是二十多年奔三十年的死黨,老鐵、哥們,我們以前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從沒有因為啥事紅過臉,一分錢都能掰開了花。
這還是我倆第一次出現重大矛盾。
而且責任在我。
故此。
哪怕現在我已經顏麵受傷,心裡受挫,但是我依舊主動跟他套著近乎,上前搭把手,幫他整理床鋪啥的。
結果這小子一晃胳膊,打開了我。
“你有完沒完了?”
終於。
在這一刻。
被我壓回去的怒火,又一次竄了出來,而我這一次沒有壓住,高門大嗓一下子就響了起來。
事後。
我也挺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