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這命運啊,就是這麼離譜,有時候比扯淡的小說還要虛浮。
偏偏,這就是我真實的經曆。
前幾分鐘。
我還是半隻腳踏在鬼門關前。
而現在,輪到老趙慌得一批了。
這老小子嚇壞了,褲襠都濕了一片。
他跟布雷克究竟是啥關係,我不知道。
不過布雷克可沒罩他,不僅如此,還賞了他一槍。
老趙的肩胛骨被打穿,雖然不致命,但是痛的他齜牙咧嘴。
這家夥被人當成小雞仔從櫃台後揪了出來,然後被人強拉硬拽來到我身邊,最後又被那挾持他的人給了右腿膕窩一腳,吃痛的老趙瞬間跪了下來。
這個時候。
他也沒罵罵咧咧,更沒埋怨什麼。
出來混,都不是一般人。
聰明的可以混的長久。
雖然被周老板戲稱為趙瞎子,但是這個時候的老趙,眼光要毒的太多。
如果說,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那真的白長這麼大個了。
“哥,我錯了!”
“哥,饒命啊!”
“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兄弟這回吧。”
“我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老趙對著我拚命磕頭。
頭都給磕破了。
隻怕,這會他認為,我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吧。
望著此情此景,我的心中五味雜陳。
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有點小愉快。
可也談不上多讓人高興。
不管怎麼說。
老趙剛剛差點送我去投胎,並且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如今跟個孫子似的,我要是一點感觸都沒有,那真就是一塊木頭了。
除了有點小愉快,更多的則是……怎麼說呢,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就好像整個人都空了,這會大腦一片空白,有點像是被嚇懵了,但是又不是那種感覺。
“哥,這裡的事情交給我,我來處理。”
周老板看出我臉色不對,來到我身邊道了這麼一句,隨後跟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後者倒也靈光,拖著老趙還有他那幫手下直接去了金店後屋。
一路上,老趙還在拚命求饒,喊著饒命。
我是怎麼離開金店的,我已經忘了,似乎這個過程,我猶如行屍走肉,整個人變得空洞。
壯行宴上,我喝了不少。
這一次,我絕對超常發揮。
都說喝酒禦寒。
可今天也不知道咋滴,我是越喝越冷。
明明,我才是這次酒宴的主角,可我卻仿佛成了個外人,跟眼下格格不入。
周老板是個聰明人,而且非常聰明。
眼頭活。
嘴也會說。
今天晚上絕大多數就聽他一人在那嘚吧嘚了。
老小子心情不錯。
也難怪。
不光在將軍麵前博了個好印象,而且又吃了一塊蛋糕。
那家金店的老板,也就是老趙,之所以拽的沒邊,後麵的確有人支撐。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算是以塔隆將軍為首的地方武裝珠寶生意的代言人,當然,這麼說有點太過給老趙上升高度。
實際上,他的後台也就是塔隆將軍手下一個金礦的負責人。
如今,老趙沒了。
這生意也就落到周老板的手裡。
不光如此,因為這家夥會見風使舵,借著我的事發揮,說什麼如若是他接手這種生意,絕不會有今天發生的事情,故此那家冒牌的周大福也被殃及魚池。
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立馬熄火。
這就是大金牙。
酒過三巡。
飯過五味。
周老板還為我準備了禮物。
是個小盒子。
我看著那個精致的被周老板推到我麵前的小盒子,問道“周老板,這是?“
“哥,送給伯母的一點禮物。小意思,不成敬意。“
周老板笑著說道。
估摸著,他是從老趙口裡得知我去金店的目的吧。
要不然。
也不會準備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