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對於這兩口子,我爸那個病房的評價不高。
有道是惡人須有惡人磨。
我就是利用這個套路,打了個時間差。
此刻。
徐姐臉色並不好,估摸著是又花錢了。
反正。
隻要醫生給他男人開檢查事項,她就叨叨叨個沒完,醫生麵前爭執一二,醫生背後口口聲聲叫囂著敢坑我,老娘找人砍了他。
不等徐姐來到陳有德辦公室,我主動迎了過去。
“小劉啊,有事嗎?”
徐姐用傲慢的語氣問了我這麼一句。
我則是沒怎麼當回事,也沒在意她對我不太客氣,而是望著她手裡拿著的片子,隨後問道“徐姐,又給高哥拍片子了?”
徐姐看向我,眼神似乎在說一句話你管得著嘛。
“咋滴,你還打算幫我報銷?”
徐姐打趣了一句。
“有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表現的有些為難。
為了給陳有德上眼藥,我也就背後做一回小人了。
“虧你一米七的大個,老爺們吞吞吐吐的,咋跟個娘們似的。”
徐姐對我的態度更差了。
“剛剛,我正打算去找陳主任問問我爸的情況。結果,我看到他跟負責咱們那個病房的護士在辦公室打情罵俏,倆人關係很不一般。“
似乎。
徐姐對這並沒興趣。
反正。
我說這些,她的態度是興致乏乏。
而我呢,說這些也是為了之後做鋪墊。
然後,我又扯了個慌“我聽他跟那護士說,6號病床的純粹大冤種,人傻錢多。尤其是陳主任,剛剛說什麼又讓那傻逼娘們給她男人拍片子了,小寶貝,你的金戒指有著落了。”
我這話一出。
徐姐當時臉色就黑了,渾身氣得直發抖。
咬牙切齒的狠勁,跟夜叉有的一比。
她本就是個沒腦子的人。
這是我對她的定義。
這一路人,通常考慮問題是用拳頭。
故此,也沒辯證我說的這些話的真偽。
我敢肯定,隻要我不攔著,下一秒,她肯定要收拾那姓陳的。
“您彆激動,也許是我聽錯了。”
我補充一句。
“老娘拿他當大爺,他拿老娘當傻逼。”
徐姐這一嗓門可不小,驚動了半條街。
當然。
在醫院可沒有半條街。
反正,鬨的動靜,連遠處護士站的護士都探頭探腦向這邊看了過來。
“徐姐,消消氣,彆激動。醫生,咱可惹不起,畢竟咱還指著他幫咱救命呢。”
我的話看似勸和,卻成了火上澆油的推手。
這下子。
徐姐真的徹底失去理智,一步三晃的向著陳主任辦公室而去,我甚至感覺到地麵都顫抖了。
要說那陳有德,可真是個專注的人。
也難怪。
小三戀愛,亞麻呆在。
就徐姐鬨出的動靜,正常人你也得探出頭看看啊。
尤其還是背後搞三搞四,不得神經繃緊,小心小心再小心。
結果。
等徐姐到了他那辦公室,一腳踹開虛晃的房門,那倆還膩歪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