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狗日的,我曹他馬勒戈壁的!我跟他們拚了!”
胖子這貨也是頭腦發熱,分不清形勢,不知從哪冒出的邪火,直接紅了眼,就要犯二。
我趕忙拉住胖子,生怕他犯渾。
之前得罪的那幫人已經夠我倆喝一壺的了,現在要是再在月亮城內惹事,那我倆隻怕真要成了猴麵包樹下的肥料了,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光子,你拉我乾什麼?”
胖子埋怨了我一句,明顯是不服氣。
“我說你能不能改改自己易衝動的毛病,這裡可不是國內,輪得著你來撒野。”我板著臉瞪了胖子一眼,隨後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胖子因啥跟彆人打起來,到現在為止,我還沒鬨清楚呢。
當時事發突然,我也沒時間管這些;如今有了喘息之機,我得弄清楚到底咋回事。
“他們神經病唄,能咋回事。”胖子先是敷衍了我一句,隨後長話短說,“就你去廁所那會功夫,我正跟小妹打情罵俏,結果衝進來兩個人,其中就是那貨…………”
胖子話音一頓,一抬下巴,點了一下那領頭要找我們麻煩的平頭男“他說甜甜是他的女人,他要帶走。我是啥人,能慣著他。老子可是花了錢找快樂的,錢花了,還沒桃花源探秘呢,就想把姑娘從我身邊帶走,我這脾氣能慣著他。”
“所以,你就先動手了?”
聽到胖子的話,我也是無語。
社會人雖然橫,但是也不是無端的橫。
有些少腦子的,是會犯神經,喜歡惹事;但是麵對絕大多數,隻要你退一步,裝一下孫子,沒準就能避開不必要的麻煩。
這可不是我慫恿大家夥裝慫,隻是老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千萬彆拿自己的安危來博一口氣;有時候,這口氣咽的下去得咽,咽不下去也得咽;實在不想咽下去,那也得考慮清楚自己究竟幾斤幾兩。
“我動啥手了?”聽到我這話,胖子滿臉委屈,嘟囔著,“我就推了他一把,結果這倆直接就衝我來了。”
胖子雖然嘴上硬氣,但是也不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後,他也是心虛,問了我一句“光子,現在咋辦啊?”
“我要是知道咋辦就好了。”
我回了這麼一句,此刻心中有點後悔,如果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機場的時候說什麼也要攔下胖子,真想耍,回阿爾法鎮,至少在那如果碰到啥事,我多少還有點依仗。
馬得力,這鬼地方,老子不認識它,它更不認識我,出了啥事可不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隻是後悔也沒用,後悔根本解決不了啥事。
“乾嘛?”我也是心中憋屈,有氣,在胖子拉了拉我胳膊以後,我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胖子也沒跟我較真我的態度問題,而是盯著遠處,不知道在看啥,隨後一努嘴“你看那邊。”
我問“什麼?“
胖子“那娘們有點眼熟,好像是你相好的。”
我他媽啥時候有相好的了,我咋不知道。
我真想給胖子兩拳頭,都啥時候了,這小子還有心情開玩笑。
隨後,我意識到不對,胖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順著他的目光,我望了過去,一個熟悉,也談不上多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丁瑤!
“是她!”
我當即脫口而出。
本來,在我的定義之中,這女人已經被我打上人生過客的標簽;我跟她的相識隻能說是萍水相逢。